夏又星气极但仍一丝隐忍着道,“我吃不吃辣椒,这种无关会议的问题,就少占用大家时间。任总有时间还是多关注关注案子。”少在那阴阳怪气地说三道四。
“这会议不就是各抒己见,畅所欲言嘛。我以为律师都是伶牙俐齿,能说会道,可现在看来,有的真不怎么样。”任繁一姿态懒散,嘲言嘲语地说着。
夏又星想不明白,她怎么就得罪了这么个位高权重的人,让他老是跟她过不去。越想心里的不服就越来越满,也愈加厌恶眼前这个在高位就狂妄自大的男人。
“难道您需要我用法律的条文来解释您的无关紧要的问题吗?您自己觉得……”正当夏又星站起来愤然反驳他的时候,林芳及时拉住了她的衣服,扯着她坐下来,示意她别再说了,夏又星也就收敛了起来,气鼓鼓地坐着。
林芳立马和和气气地说,“任总,您的想法我可以理解。但又星所说的,也确实是挺重要的。之初律所出来的人,总不至于那么差吧。您又是之初律所的投资方,想必也很了解我们所了,对吧。年轻人沉不住气,您也别往心里去。”
在场的人都是见识过这两次会议的人,这次明显感受到夏又星带着情绪在回应他,而他又是莫名其妙依旧逮着个新人不放,似乎乐于与她斗嘴斗个欢。
任繁一不知听没听进去,一副懒散样子侧身跟旁边副总耳语几句,便提前离开了会议室。
而她巴不得他赶紧消失,更是一点都不想再瞧这个自大又自狂的人一眼。
会议还在继续,夏又星便去了趟洗手间,进了隔间关门不久,便又听到法务部的小姑娘在兴风作浪了起来。
A:“没想到啊,之初那新来的女孩儿居然敢当面呛我们老板啊,这真是够胆大。”
B:“就是,我看长得还挺有姿色,估计就是之初那富二代老板的情人,才这么敢呛投资方。”
C:“我说啊,这女孩儿绝对有背景,上次在他们律所好像是茶烫到了老板,被老板骂了,可最后不了了之。现在又敢来我们这里耀武扬威,百分百就是谁谁的情人的了,有资本撑腰了,才有这么大的胆。”
……
夏又星越听脸越黑,上完厕所便冲了出来,结果认出她的人都赶忙溜之大吉了。
刚回国入了职场,没想到开篇却有些糟糕。有时候,靓丽的外在并不一定就永保优势,有时也会是子虚乌有的祸害起源。
夏又星对着镜子默默做起了深呼吸,选择屏蔽掉流言蜚语,冷静才是唯一王道。而脑海里一旦想到造就这一切的自大狂,就咬牙切齿地把擦手纸巾揉成团恶狠狠丢进了垃圾桶。
走出洗手间,对面卫生间也走出了个男人,抬头互望,夏又星眼里重现那丝愤然。而男人随即手插兜,戏里戏谑地看着她。夏又星完全无视对方的存在,沉默着准备拐弯前行。
可夏又星往右,对方就往右挪。夏又星往左,对方也往左。走哪堵哪,堵得原本头上顶着三丈火的夏又星完全失去了耐心,狠狠吼道,“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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