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成功在一起后,谢白暇觉得两人每天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
尽管他每天都会挤出时间来燕初渺这里。
可是他每天那么多时间没那么陪着蓁蓁,蓁蓁会不会因此不喜欢他了。
于是他开始适当的提拔人才,开始将手里的活适当的分配下去。
这样的操作让他空出了一大些时间。
他又将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换到了家里来处理,于是,相处的时间就这样有了,他也很成功的住到了燕初渺的别墅。
叶母是见过他的,见他各方面不错,又满心满眼的喜欢着自己的女儿,于是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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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下午谢白暇出去买了一点东西。
等回了别墅的时候在大厅里闻到了一点酒精的味道。
桌面上放着一瓶空了的酒瓶。
他记得那瓶酒那是他从公司里拎回来,属于那种喝起来酸酸甜甜,半点不刺激,可是酒精度数超高的。
他顿时开始紧张得找人了。
最后在卧室的床上看到了缩成一团的小姑娘。
小姑娘全身蜷缩着,那是一个特别没有安全感的动作。
他站在门口看着只觉心疼不已。
他走了过去弯腰,准备一将小姑娘抱进被子里。
小姑娘忽然间扣住了他的手腕,一个用力,下一站天旋地转之后他们俩的位置交换了。
他躺在了床上而小姑娘跨坐在了他的腰上。
那双平日里圆润透彻的杏眼这会冷冰冰的,像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机器一样。
她的一只手紧紧地扣着他的手腕,将之摁在床单上,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了一把匕首。
那冷冰冰的刀尖紧贴着他的脸。
“蓁蓁……”谢白暇从始至终没有挣扎半分,他只是目光担忧的看着燕初渺,尽管贴着他的脸颊的刀尖一路滑下,似乎随时都可能会滑下去让他毁容。
最后那刀尖停留在了他脖颈那里。
即便到了这个地步他依旧没有半点挣扎。
下一秒刀尖微动,只听见有什么东西撕裂的声音,那刀直接插入了床单里。
“蓁蓁……”
谢白暇没有被握住的另一只手试图安慰她,但是被她的手握住,强行摁到了另一只手那。
他两个手腕交叠着,被她一只手死死地摁着固定着。
她不语,就是用那冷冰冰的目光看着他。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谢白暇根本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间弯下腰来,对着他的脖颈直接咬了下去。
顿时尖锐的剧痛蔓延着了全身。
谢白暇无法形容那种痛,一瞬间他的身体僵住,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痉挛,一双担忧的眼眸瞪大了,眼里深处有一抹银芒飞快的掠过。
是真的疼,疼到他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了,这种疼痛像是来自于灵魂深处。
好半天之后他才开口。
“蓁蓁,蓁蓁……”他声音哆嗦且颤抖着。
然而燕初渺并没有清醒,只觉得他的声音过于的聒噪。
听从本能,她转而咬住了他的唇,是真的咬,谢白暇瞪着眼睛,看着她那双冷冰冰的杏眼,只能被迫承受了。
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见他呜呜咽咽的声音,像求饶一般,又像是被人给欺负狠了。
—
等燕初渺清醒的时候,看到了床上的一片狼藉。
事实上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可谢白暇躺在那里,脖子上是一排带血的牙印,白色衬衣皱巴且凌乱,那本就殷红的唇,此刻更红了,又红又肿还受伤了。
他露在外面的白皙手腕上有一圈红红的痕迹。
这怎么看都像是那啥了的场面。
燕初渺的目光落在了他脖子处的伤口上。
“疼吗?”她问。
谢白暇在逞强和说实话中间犹豫了一下,最好选择中合。
“其实也还好吧,不是很疼,就是有一点点疼。”
怎么可能会不疼呢?
燕初渺上了床,在他的腰上坐了下来。
小姑娘轻飘飘的根本没什么重量,她目光看着那伤口,伸出手去,轻轻抚摸。
这可是灵魂印记,虽然只是临时性的,但是在灵魂上打上烙印怎么会不疼呢?
“我给你擦药吧。”她说。
“好。”谢白暇答应,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会拒绝呢?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在涂了药之后,他真的感觉不怎么疼了。
那个地方的伤口没几天就消下去了,这让他感到很可惜。
—
接下来的时间燕初渺开始忙任务了。
她在第三个任务完成后,突然间察觉到了一丝丝的感应,那是……时嬿姐的。
欣喜若狂后,她开始寻找了,只是不管她怎么找都一无所获。
这是怎么回事?
她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谢白暇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是不管她做什么他都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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