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待会看~)
在这样的情况下,针尖插进身体的感觉等同于无。
但那火烧一般的感觉越发强盛,似乎要将他彻底的焚烧殆尽一般。
她终是有些扛不住,眉不自觉的微微兔子。
他这一点变化没有人去在意,或者说在一套了,但是又全然不当回事。
负责他的这个人只知道,他的实验题看起来还能再坚持,他还可以在尝试着加重药剂。
……
在这里躺了一段时间后,燕初渺大概的摸清了一个规律。
这个房间里大概躺了一百个人,许许多多穿着特殊衣服的人在里面进行着各项实验。
但他们都只是实施者,根据他们上面的人的话来做事。
他们一点点的加深实验的难度,可与此同时,又不希望他们真的为此出事,甚至丢了性命。
每当有人昏迷过去的时候,他的实验将暂时停止,直到那人醒来为止。
在这种情况下,装晕似乎成了最好的选择。
可燕初渺长是过了,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他们有办法清楚的探测到他现在的精神意识状况。
是真是假他们一直都清楚很
真晕也不是那么的容易。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我比清醒的意识,想要混过去的难度一次比一次高,对丹东以及周边整个世界的感官一次比一次强。
有的时候,燕初渺甚至感觉自己就是一具活死人。
更多时候他甚至想要放弃,只是不甘,不干,就这么彻底的放手了。
他还没报仇呢,还不知道让他经历这一切的人是谁呢?
最重要的……
他想起了那个夜晚。
所有人围坐在一起,他们的神色或平静,或颓丧,或自嘲。
“现在你们还想活着吗?”北宿问,他目光扫过所有人。
再一阵死寂一般的沉默过后。
苏允笑着开口,笑容里面更多的是苦涩,“宿哥,其实我挺想放弃的,要不就这样吧,我是……”
“真的看不到任何活着的希望了,你们好好活着吧,我就不坚持了。”
“我还不想放弃……”阎铃低着头,声音有点哑,“爸爸妈妈还在等我,我想活下去,我想出去,可……我去哪里?我就坚持不住了吧。”
“我也没有想过活多久,可就是不开心,就这么死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仇人是谁,更别说如何报仇,如果不能报仇的话,我大概死了也不会瞑目。”时嬿目光透着一股狠意和坚定。
其余人没有说话。
北宿默了一下又开口。
“既然连死都不怕了,那为何要害怕活着?我相信能走到这个地步的人都不是懦夫,经历了无数疼痛,无数的伤害,可这个丑到现在都没有办法确保,更不知道是谁做的。”
“既然连死都不怕,那就拼尽全力的撑下去吧,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撑不下去了,没了一条命,可这条命我们本来就没打算要了。”
他低着头,一声轻笑,整个人像是折服在黑暗中蓄势待发的猛兽。
“就算死,那也得再拼尽全力过后,总得让自己死的有点意义,让这条已经不重要了的命,发挥它最后的价值。”
“或许我们能熬到最后,能成功报仇,就算熬不到,也就是一条命彻底的交出去了。”
他的话说完之后,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许久过后,时嬿笑着开口。
“那就继续活着吧,或许有机会的话,我这条不重要的命或许还能替你们挡一次伤害。”
“我们来一个约定吧。”她话语顿了一下。
“咬牙坚持下去,如果我死了,如果以后你们有机会报仇的话,那么请连带着我的那份一起。”
“加上我吧。”半久说。
其余人也陆陆续续加了进来,这里面包括了她。
……
所以他还想再撑一下,用尽全力,用尽所有的撑着。
身体里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视线都开始模糊了。
头顶刺眼的光亮开始扭曲。
他恍惚的大脑再一次想到了那几个人。
坚持住……
他们还在等她……
—
“我们这里没了二十八个了,这才第一轮结束吧。”
“没事,也就二十八个,有几个实验室甚至没了过半了。”
“待会应该有新的二十八个实验体过来。”
“教授,那边定下了第二套方案了吗?”
“已经定下了,这一次是计划十。”
“那等新的实验体过来了,再一起开始吧。”
……
燕初渺躺在那里,那些人的对话清晰无比的传进了他的耳里。
有其他人走了进来,他们围着所有的实验体来回走动。
在这些人眼里,他看到了亢奋与疯狂,如疯子一般。
—
实验一轮又一轮的进行着。
燕初渺昏迷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她身边的实验体换了一波又一波,那些人的目光越来越疯狂。
他听到过那些人疯狂的喃喃自语,“努力了那么久,这一次应该能成功吧?会成功的……”
也看到那些人用极为满意的目光看着她。
“她看起来还能承受多,她还能坚持下去。”
在那些人眼里,她只是一个和他们利益挂钩的东西。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久到燕初渺甚至已经开始适应,这些是一样的。
不管多剧烈的疼痛,都不能让他的脸上出现任何变化。
她安静乖巧的躺在哪里,像是一具漂亮的娃娃。
……
“上面发话了,我们该停下了。”
“这一次怎么那么快?”
“其实也不快乐,只是你们太投入,没有注意时间。”
“现在就要结束吗?”
“再不结束,这些人都要死光了,我们怎么进行后续的一切。”
“你们先休息吧,等地界那边过了一百年,新的一批人将会出。”
“那那好吧,只能这样了。”
O(∩_∩)O
在这样的情况下,针尖插进身体的感觉等同于无。
但那火烧一般的感觉越发强盛,似乎要将他彻底的焚烧殆尽一般。
她终是有些扛不住,眉不自觉的微微兔子。
他这一点变化没有人去在意,或者说在一套了,但是又全然不当回事。
负责他的这个人只知道,他的实验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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