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比赛结束之后,白馨羽回到自己的圣女殿就看到舒画满面红光的走了进来。
“殿下,今天一天的时间我们的本金就翻了好几倍呢,您真是太厉害了。”
白馨羽看着一脸激动的舒画,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让你拿钱去开盘而已。
不过这些话她当然没有说出口,伸手接过舒画递过来的储物袋,果然比今天早上她递出去的时候要重不少。
“舒画,今天有没有长老或者亲传弟子来找你想要一起加入的?”
舒画一脸惊讶的看着白馨羽,“殿下您怎么猜到的?”
听到舒画这么问白馨羽不由的翻了一个白眼,这种事情还用猜嘛,这样一本万利的事情怎么会有人不眼红呢。
“那殿下要拒绝他们吗?”舒画小心翼翼的问到。
“不用,答应他们。”白馨羽摸着下巴说到。
“可是殿下这明明是我们先来的,平什么要把到嘴的肉分给别人。”
白馨羽没有回答舒画的话,而是说了一句,“你的比喻很形象。”
在白馨羽走后,舒琴一巴掌拍到了自己这个掉进钱眼里面的妹妹。
“姐,你干嘛又打我,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笨蛋,殿下这么做是为了降低风险。”舒琴解释的说道。
“降低什么风险?”
在舒画看来这件事一本万利,根本就没有什么风险可言。
“赌博本身就是一件风险很大的事情,而且吃独食也很容易引起别人的嫉妒,与其在哪里让人眼红,倒不如大方一点拿出来一起分享。”
听到自己姐姐的解释,舒画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看到这个样子,舒琴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傻妹妹并没有明白。
另一边回到寝宫的白馨羽随手将被小狐狸叼出去的赑屃给丢回鱼缸之中,然后放松身体躺在了自己柔软的大床之上。
其实今天她之所以让舒画同意那些人加入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她总觉得此次宗门大比会出现让人意想不到的意外,所以她才会想要趁机拉几个垫背的。
在今天比试的赛场之上她捕捉到了两股异常的气息,其中一股虽然若有若无但是却又散发着很强烈的恶意,而且这股恶意并不是针对别人而是针对她而来的。
在整个天乾圣地要说是谁最恨自己,那肯定是要数苏家人,然后就是司雪。
可是现在苏家人被关进了地牢之中有专门的人看守,是不可能逃出来的,而流落在外的两兄弟和苏母也正在逃亡之中,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而司雪,白馨羽摇了摇头,她很确定那道恶意并不是来自司雪。
从之前司雪在坊市的表现来看,她还在试图来获取自己的好感,可是那恶意的主人确实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闭上眼睛,白馨羽的脑海中回放着从前看到的小说中的各种清洁。
一个能够用那样的目光看着自己人人,那一定是对她充满了敌意才对,不,应该是对白晨曦充满了敌意。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她并没有做什么,在成为圣女的这段时间之中她并没有在天乾圣地待过很长的时间。
不是出门历练,就是在出门历练的路上。
而且她从苏菲月的记忆中得这,这是一本种马爽文,身为主角的谭明除了一开头的不顺利之外,其余的时候那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
而令一股气息确是充满了强烈的**以及势在必得的决心,这让白馨羽非常的不舒服,甚至还有些反胃和恶心。
想不明白的白馨羽直接放弃了思考,她不管那个人是谁,但是只要她敢把注意打到自己的身上绝对让他又来无回,让他知道自己可不是书里描写的纸片人,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想到这里,白馨羽猛的一下做了起来,对啊,为什么她没有想到。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做,但是那并不代表书中的她什么也没有做啊。
“重生!”
然后白馨羽再次瘫倒在床上,这还真是狐生处处有惊喜,这一世的惊喜尤其的多…唉,我为什么要说这一世?
再次将窥天镜召唤出来,其实窥天镜还有另外的一个作用,那就是窥探天道剧本,不过这是要付出代价的。
但是即使是知道了要付出代价,白馨羽依旧是选择了查看。
在周身布置好法阵,然后白馨羽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自己胸口。
随着匕首的进入,一滴金色的血液滴落在窥天镜的镜面上,然后很快就消失无踪了。
失去了心头血的白馨羽脸色煞白,就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弱不禁风。
而吸收了天狐的心头血的窥天镜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之前白馨羽其实并没有真正的炼化窥天镜,并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根本就做不到。
正如当初的缥缈所说,完整的窥天神镜是不被允许存在的至宝,所以它才会被击碎,但是即使是已经破碎了的窥天神镜碎片,想要完全炼化也绝非易事。
即使是白馨羽身为九尾天狐,甚至突破了九尾天狐的极限,长出了十二条尾巴,但是想要完全炼化窥天镜也依旧要付出代价。
而这个代价就是自己亲手将自己的心头血刨出。
这样做对于白馨羽的伤害是非常巨大的,也因为如此她才一直没有这样做。
白馨羽忍着惋心的剧痛,感受到自己正在与天窥镜慢慢的建立联系。
而原本的天窥镜也渐渐变成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圆形小镜子,也不再是之前的玉质手感。
就在白馨羽想要查看此次的天道剧本的时候,一个身穿白跑却看不清面容的人阻止了她。
“不能这样做哦。”来人语气轻缓的阻止了白馨羽的动作。
“你就是天道?”
亲身经历过天元大陆的天道的恶心程度之后,白馨羽就对所有的天道都保持着十二分的警惕。
“其实我更愿意你称呼我为主神。”
白馨羽看着对方不断朝自己靠近的手,顿时就炸毛了,即便是身体虚弱,她也反应迅速的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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