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部?
团藏?
心里产生好奇,雏田放下忍者卡牌,拿起信封撕开。
花火凑过来想看,被雏田按住脸,推回去。
鼓起脸蛋。
却是更加的在意。
姐姐的浑身上下她都看过,哪有痣,哪有毛,一清二楚,还有她不知道的秘密?
依恋着姐姐,把姐姐当成自己最重要的宝贝,花火不喜欢有她不知道的事。
即便是**,知道这样做不好,要尊重别人的**,可是,姐姐不一样,姐姐不是别人。
自以为对姐姐了如指掌的花火,不能接受。
她也极为热衷于能够更进一步的了解姐姐,不管是好的优点,坏的缺点,只要是属于姐姐的一部分,都喜欢,都想要知道。
低头,假装在看忍者卡牌,偷偷的打开白眼透视。
花火的白眼纯度不如未得到签到系统前的白板雏田,却也是非常的高。
又没有笼中鸟咒印的压制,透视与洞察力,比许多分家的大人还要厉害。
“啧,看不到。”
白眼透视扫向信纸,视野模糊不清,仿佛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干扰,看不真切,知道是姐姐动的手脚,花火咂嘴。
这就是高纯度白眼,对低纯度白眼的优势,我能看你,你不能看我。
雏田咳嗽出声。
立时,花火关掉白眼,正襟危坐,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一目十行,看完全部内容的雏田,转手把信送进煮水的小炉下,烧成灰烬,重新拿起卡牌:“继续。”
花火欲言又止,看姐姐不像是会松口的样子,无奈,只得放弃。
当然,这是暂时的,属于姐姐的秘密,她依旧会去探寻。
姐妹俩继续打牌。
一旁,分家女仆负责泡茶。
“云隐想要白眼,目标是我,呵,贼心不死的家伙。”雏田大小姐不动声色的想到。
“大蛇丸抢走了三代,自来也,以前体检时,留在医院的血液样本,想要秽土转生,得知真相。”
那要让大蛇丸失望了,三代和自来也的灵魂,均被雏田从根源上泯灭,轮回天生都复活不了,秽土转生更不用说。
倒是凯和阿斯玛的灵魂还在。
凯是被雏田爆发死门给打死的,阿斯玛是被共杀灰骨所杀。
只能说,大蛇丸不走运啊,抢了两个没用的,错过两个有用的,而这两个有用的,又被团藏亡羊补牢的统统毁去。
“看信上所说的过程,团藏是在大蛇丸的分身消失后,马上去销毁血液样本,结果被大蛇丸尾随,从而让大蛇丸得逞。”
为此,团藏还做了解释,什么宜早不宜迟,担心迟则生变。
不让暗部去做,是因为大蛇丸太强,暗部不是对手,提防大蛇丸有什么后手,他才急忙亲自去。
更是洋洋洒洒的写了六千多字,与大蛇丸的战斗过程,配上当时的心理描写,突出一个我没放水。
那么究竟有没有放水,团藏是不是有意的,对此,雏田一点也不在意。
留着团藏,是因他能给她带来乐趣。
而且,担惊受怕,惶惶不安,殚精竭虑的团藏,感觉上,是比干脆利落就死去的三代,要更加痛苦。
这未尝不是雏田对敌人的一种惩罚与报复。
死还不是最可怕的,生不如死才是。
羽衣说的没有错,不受约束的力量,的确是将人心的黑暗面给无限放大。
如果雏田不是有前世几十年的人生阅历,就连她也不敢想象,拥有这么可怕力量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团藏可以说是雏田特意留下来的出气筒。
遏制自己的**,逐渐积累下的郁闷,不爽,可以尽数发泄给团藏,以确保自己始终是自己。
另一边,做好大小姐会来询问详情的团藏,迟迟没有等到,内心悄悄冒头的那点小算计,烟消云散,再度被忐忑不安充满。
临近中午,红豆再次苏醒,这次她有了经验,在经过初时的茫然后,立马翻身跃起,拉开与雏田的距离。
“了不起的柔拳,但是,到此为止,雏田,终究还是要看个人的实力,我是上啊哈哈。”
噗通一声,刚蹦起来没有五秒钟的红豆,又一次翻白眼,怪叫着昏死过去。
花火眨眼。
看看正对面,慢条斯理在吃天妇罗的姐姐,再看那位接连被姐姐点穴,打昏的老师,低头扒拉碗里的饭,默不作声。
分家女仆在得到大小姐的同意后,一溜小跑着过去,把红豆给搬上床。
下午四点多,红豆又醒了,这次她没有轻举妄动,睁开眼睛后,小心的四下打量。
发现在榻榻米上呼呼大睡的雏田。
偌大的屋子里,就她们俩人。
“这家伙,不简单啊,话说,柔拳有这么厉害?一个下忍,秒我这个上忍?”
红豆很难受。
这种被越战的心情,谁遇上都不会舒服。
想她怎么说也是传说中,三忍大蛇丸的弟子,木叶极少数的女上忍,被部下轻松的打败,更是打昏,顿时感觉不会再爱了。
下床,轻手轻脚的靠近雏田,视线不离雏田的脸。
“呵呵,雏田,没能带着你一起特训,真的非常遗憾。”
“小樱和井野可是成长了很多,比起一个月前,简直是翻天覆地。”
“作为老师,就让我给你上一课,忍者,不能放松警惕,尤其是在睡觉的时候,最是危险。”
红豆心里暗道,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得意的笑。
男孩子气,爱玩,不服输,保持童心,这些都是红豆的标签,恶作剧亦是其中一项。
能适当的报复一下雏田,又能给雏田上一课,让雏田在中忍考试时,不会在这方面吃亏,两全其美。
“弄点什么好呢,对了,长得这么好看,一定很在意脸,在脸上画条蛇,哎嘿嘿。”
红豆偷笑,从忍具包里翻找出水笔,悄悄的,慢慢的,接近雏田。
全心思扑在雏田身上的红豆,没有发现她身后的空间,荡漾起波纹,一颗巨大的眼球在空间的另一边,注视着她。
六点多。
快到饭点。
闹钟准时响起。
雏田大小姐从睡梦中醒来,为没有梦见有价值的未来片段而叹息。
忽然若有所觉的扭头看去,看到一个枯干了的人,倒在不远处,很像是僵尸,吓了她一跳。
“哎呦我的天!这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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