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是喝醉了,也不能咬她啊!
听说过喝完酒唱歌的,跳舞的,可这喝醉酒咬人是什么毛病呀?
被木娇瞪视的“罪魁祸首”霍栖,似乎这时也意识到咬疼了木娇,虽然没有出言道歉,但他突然有了动作,只见霍栖一只手把桌上的高级治疗仪探拿到了手里,环着木娇腰间的另一只手臂伸长,精准握住了木娇被咬到的小手。
看样子是要为木娇治疗咬伤的地方,只是他这个动作……让木娇被搂的更紧。
沙发间,身材高大的男人怀里揽着个娇小的女人,仔细查看着女人小手虎口处发青的牙印。
“娇娇疼,我只会比娇娇更疼。可我疼,娇娇却不疼。娇娇只会躲着我,宁愿求泽九都不要来找我。”
不知在想什么,霍栖盯着木娇的牙印处看了一会儿,才快速精准的把治疗仪对准木娇的伤口,不出三秒,木娇手上的牙印便消失不见。
然后他把治疗仪随意一扔,就再次握着木娇的小手,一边用大拇指轻轻摩梭着小手虎口处已经消失不见的牙印,一边又和木娇说话。
木娇心想:“嘿!这个话题是绕不过去了嘛?怎么又扯到了泽九身上!”
心里虽然是如此吐槽着,但木娇的大脑却在飞速运转。没办法,某人就这么摩梭着她手被咬过的地方,她实在是怕他再来一口怎么办。
而此刻的霍栖,感受着娇娇光洁绵软小手上的肌肤,心中却有几分病态般的遗憾……
原来,在娇娇身上留下他的印记,是件这么另他满足的事。
只可惜,这样娇娇会疼,下次,想个更好的办法……
……
对于一个醉酒的人,应该要顺着他。
“我怎么会求泽九呢,栖哥哥,我当时那是怕打扰到你休息,是心疼你。
你看看,你身为总教,每天那么忙,多累啊,夜又那么深了,我就是点小事,半夜三更把你吵醒了也不好。而且,栖哥哥,刚刚你受伤我其实也很心疼的。你看看你刚刚还流了血,你也知道的,我这不就赶紧就过来给你看伤口了嘛。”
……
对于一个醉酒的人,应该要顺着他。
“我怎么会求泽九呢,栖哥哥,我当时那是怕打扰到你休息,是心疼你。
你看看,你身为总教,每天那么忙,多累啊,夜又那么深了,我就是点小事,半夜三更把你吵醒了也不好。而且,栖哥哥,刚刚你受伤我其实也很心疼的。你看看你刚刚还流了血,你也知道的,我这不就赶紧就过来给你看伤口了嘛。”
……
对于一个醉酒的人,应该要顺着他。
“我怎么会求泽九呢,栖哥哥,我当时那是怕打扰到你休息,是心疼你。
你看看,你身为总教,每天那么忙,多累啊,夜又那么深了,我就是点小事,半夜三更把你吵醒了也不好。而且,栖哥哥,刚刚你受伤我其实也很心疼的。你看看你刚刚还流了血,你也知道的,我这不就赶紧就过来给你看伤口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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