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的手很软,很热,也很有力。
“嘶!”
楚天紧绷着脸,牙关紧咬,脚趾都在跟着用力!
“很疼么?”
技师小姐姐差异的抬头看着他,面带关心:“先生您的肾好像有点不好呢,我都还没用力。”
“哈哈哈,小楚你……这不行啊,年纪轻轻的就……虚了?回头我给你拿点药好好补……补。”旁边的李玉林龇牙咧嘴的一阵大笑,浑身肥肉乱颤。
“我这是……怕痒。”楚天僵着身子转过头,道:“李总,过一段我还能弄到几株药材,你这……还收不收?”
“只要成色没问题,你就尽管往我这送。”李玉林满脸随意的道。
“得嘞。”楚天放心的笑了笑。
“呦,老李,有日子没见了啊。”就在这时候,一位方头大脸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乐呵呵的跟李玉林打了声招呼,躺在了他的另一侧:“听说你最近又收购了家药企?这买卖是越做越大了啊。”
“我这都是小打小闹,跟你我可比不了。”李玉林笑了笑,转头对楚天道:“小楚啊,给你介绍介绍,这是刘国明刘总,开遍全省的荟萃珠宝就他家的。”
随即他又对刘国明道:“这是我小兄弟,楚天,很有本事的一个人,刚给我弄来一颗五十年人参。”
一听是位大老板,楚天连忙招呼:“久仰大名啊刘总,幸会幸会。”
“啥大名不大名的,就一做小买卖的。”刘国明礼貌的笑了笑,便转过头跟李玉林聊起了生意,没再多看他一眼。
楚天也没有不识趣的硬往上凑,更没有因为对方的轻视而生气什么的。
人家又不知道他手里攥着一个世界的资源,一个身家十几亿的大老板,能跟他说上一句话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不搭理咱就不搭理咱呗,正好安心享受下小姐姐的手艺。
楚天悠然自得的合上眼皮,从裤兜里掏出那枚白玉观音,一边用手指轻轻摩擦着,一边思索着高如何利用那座异世界的资源。
“先生你这玉是不是羊脂玉?”技师小姐姐的无意间看到他手上的玉观音,好奇询问道。
“哟,你还懂这个?”楚天睁眼看向她。
“我也有一个玉佛,是一位客人送我的,不过看着好像没有你这个好。”技师小姐姐的松开他的脚丫子,从胸前沟壑中拽出一只用红绳拴着的玉佛。
她这枚玉佛有些泛青,还有一条小裂绺,而楚天手上那枚观音则是通体洁白无暇,如切开的肥羊脂肪,两者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你这个品相是差了点,不过也不错了,挺白……也挺大。”楚天直勾勾的看着玉佛。
“小楚也玩玉石?”旁边正跟李玉林聊天的刘国明注意到他俩的谈话,顿时被勾起了兴趣。
他是做珠宝生意的,同时也酷爱玉石。
见刘国明这幅样子,楚天心中一动,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扬了扬手上的观音:“我不怎么玩这个,这是我一个欠钱的朋友顶账给的,我瞅着挺好就拿着瞎玩。”
“还真是羊脂玉,来来来,给我瞅瞅。”看着他手上的玉观音,刘国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就好像见到了绝世美女的色中饿鬼似的,猴急猴急的伸出手。
“刘总给掌掌眼。”楚天笑着递过去。
“老刘你收收口水,特娘的见到漂亮娘们你都没这样过。”夹在中间的李玉林打趣了一句,接过来传给刘国明。
“温润坚密,洁白如脂,上等货!”刘国明爱不释手的打量着,口中连连称赞:“这雕工也没的说,宛若天成一般,一定是出自大师之手。”
“刘总要是喜欢就送你了,这玩意儿而落我这外行手里纯白瞎,糟践东西了。”楚天故作大气的道。
刘国明闻言抬起头,笑着摆摆手:“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要,不过你要是想出手的话,我二十万要了。”
这东西可不便宜,要是收了就是人情,他刘国明的人情可不是一个二十万的玉观音能换来的。
“那就听刘总的,您可真客气。”楚天表面一副勉强接受的样子,心里却乐开了花。
有一就有二,看刘国明的情况,应该是非常喜爱玉石的,以后再从异世界带玉石之类的东西回来,可就不愁销路了。
而且因为这枚玉观音的缘故,他跟刘国明之间的关系也拉近了许多,不仅捏完脚后一起喝了会茶,还在会所的餐厅吃了顿饭。
直到暮色降临,他们三人才散去。
来到停车场,见楚天的那辆老捷达,刘国明略感意外,笑着道:“小楚还喜欢怀旧的啊?我那也收藏了几辆老车,改天去看看。”
“我这哪是什么怀旧,有钱谁开这破玩意儿。”楚天撇撇嘴,“咣当”一声摔上车门,挥挥手道别,踩上油门“突突突”离去。
他直接开车去了附近的商场,进行了一番大采购。
有用的没用的东西买了一大堆,花了他好几万块钱。
来回搬了好几趟他才把东西倒腾到异世界的宅子里,装了足足半间屋子,可见他这次购物有多么疯狂。
“这回可以放开手脚干了!”
看着厢房里琳琅满目的各种物品,楚天一阵踌躇满志。
“咚咚咚!”
就在这时,院门突然被敲响。
“谁?”
在这城里没几个朋友的楚天疑惑的放下手里的复古望远镜,小心锁好房门,掏出电棍走了过去,透过门口的缝隙打量了下门外的人。
来人是一名女子,二十多岁的模样,身上的衣服虽然已经浆洗的褪色,不过却很干净,给人印象最深的是她的那张脸。
那本应该是一张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可上面却多了一道狰狞的伤疤,把这份美破坏的一干二净。
红彤彤伤疤从她的右脸颊一只延伸到下颚,宛若一条剧毒蜈蚣,看起来极为骇人。
待看清来人后,楚天舒了口气,这女人他认识,是隔壁的小寡妇,名叫韩莲莲,平时靠着靠着给人洗衣维持生计。
这次登门,估计是想在他这里接点活。
“吱。”
他拉开院门,笑着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韩姐。”
“见过楚公子。”韩莲莲矮身施了一礼,声音软糯,如和煦春风:“我来是想问问您,有没有衣服要洗。”
“暂时还没有。”楚天摇摇头,指着落满尘土的院子,笑道:“你也看见了,我这乱糟糟的,等下还的打扫一下,下午吧,到时候我把脏衣服送过去。”
“不敢劳烦楚公子,我下午再来取吧。”韩莲莲又对他施了一礼,踩着小碎步离开了。
楚天站在门前,望着她窈窕的背影,心头一阵惋惜。
如果没有那道疤,这女人得迷倒多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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