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蹊轻轻拍了拍纪平安的手背,示意他安心。
每次原主在遇到孟京辉的时候便没有任何的底线,也难怪纪平安会这样的不安。
顾言蹊就像没看到似的往前走,对于孟京辉这个人,她是一点好感都没有,非要说有什么牵连,那就是有仇。
原主对孟京辉那么好,他不珍惜也就罢了,但他怎么能将一条人命视若无睹,让原主跳河,害死了原主,也就是杀人犯法,不然她早就动手了。
看到大嫂没有像往日一样,纪平安松了口气。
“顾言蹊!”孟京辉皱着眉头,很是不悦的看着她。
以前顾言蹊这个傻子每次远远的看到他,就像个哈巴狗一样上来,打都打不走。
现在直接把他当空气一样,孟京辉的心理不平衡,自然不高兴了。
“有事?”顾言蹊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孟京辉不知道她在这里装什么,昨日拒绝王氏,不就是想借这个机会让自己亲自来见她吗。
现在来也来了,看也看到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就应该自己主动提到记挂田的事情,难不成要让他亲自开口掉价?
孟京辉也不说话,就这么站在这里。
顾言蹊看着他就来火:“有屁就放,没事别耽搁我们干活。”
“你!”孟京辉听到她的话,气的不行:“粗俗,哪个女人像你一样粗俗!”
要不是为了记挂田,他才懒得看这种又粗俗又胖的女人。
理所当然的说道:“来告诉你一声,你们家那二十亩免赋税的记挂田,我要用。”
说完,拍了拍自己的衣衫,好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
转身就要走。
“神经病。”顾言蹊直接骂了一句。
原主惯着他,自己又不是原主,可没有这么好心。
再说了,给他们记挂田,纪褚风那个腹黑的准要不高兴了,他要是不高兴对自己的好感值就低,他对自己好感值低了,把自己赶出去怎么办?
她暂时还没有找到什么可以医治自己这个怪病的办法,只能待在纪褚风身边保命。
“什么?”孟京辉还以为自己是不是耳背听错了。
“我说你神经病,秀才是我相公纪褚风,这免赋税的记挂田是我相公的,也就是纪家的,你算什么东西,还你要用,你是不是脑子不好?”顾言蹊乱骂一通,证明自己清白。
免得孟京辉这个自恋的自然而然就默认给他了,惹来纪褚风的不悦怎么办。
如今也算是有平安这个证人了。
顾言蹊满意的拉着纪平安就走:“平安,咱快走,免得被这种人传上神经病。”
纪平安高兴的笑着担着卤味走。
孟京辉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看着顾言蹊,她竟然骂自己?
怎么会这样。
以前他可巴不得这傻子离自己远远的,免得让自己掉价。
现在这傻子的确是离他远远的,还骂他,但是孟京辉的心理却有些不舒服。
路上。
纪平安时不时的看顾言蹊一眼,心里是又高兴又震撼的。
顾言蹊看他这样,主动开口:“平安,以后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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