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云逸准备对剩下那些石柱下手的时候,一旁尤胥忍不住上前劝阻道。
“兄弟,我的亲兄弟,先别急啊!毕竟这些东西一时半会儿也都跑不掉,要我说咱们还是先看看里边都有些什么宝贝,毕竟谁也不知道这里边是不是还有没睡醒的家伙,如果一不小心再把它弄复苏了咱们又免不了麻烦不是。”
“所以说还是先寻宝,等全都结束之后我们再回来处理这些不也可以吗?
而且我向你保证,等里边的东西全都处理好了之后这边的任何宝物我绝不染指,行不行?”
看着脸上带有丝丝祈求之色的尤胥,云逸在愣了片刻之后也是笑着摇了摇头,“是我这边贪心了,既然老哥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先到里边找找再说吧!”
说话间三人直接纵身向着大殿身处冲去,也不知道是运气不好还是其他因素,在这正殿之中他们几乎没有找到什么比较有价值的东西,仅有大殿之中的几根石柱看上去好似含有一些较为稀有的神材之外,已然再无其他对三人产生吸引力的东西。
“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
云逸忍不住说道,“刚进来就有那么几幅壁画能吓死人的壁画,看上去就像人族还未开化的年代一般,这刚深入没有多远距离,又来了这么个气势恢宏的宫殿,这两者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时代的产物啊!”
说到这里云逸转头看向尤胥,随即笑着问道,“我记得这个地方好像是老哥你先找到的对吗?
难道说你对这里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了解?”
尤胥闻言亦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云逸兄弟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说实话老哥虽然是第一个找到此处的人,但也只不过是因为在神界的时候曾拜读过一些有关山川风貌引气布阵的古籍,当时在来到此地的时候便发现这地下应该隐藏着一条绝大龙脉。”
“所以才会一直挖下来的,要说对这里边的了解,老哥我却是丝毫不知,而且只说这宫殿之中的建筑我都不敢随便推测其存在的年代,毕竟过去了太长时间,早已无从考证了。”
云逸随即转身看向姜天仲,然而还不等他开口姜天仲便摆手说道,“别指望我啊!虽说我也曾看过一些古籍,不过此处无论是宫殿还是其中的一应器物早就超出了我的认知,严格来说我现在和你知道的应该一样多!”
云逸无奈叹气,随之也只得无奈走向一旁偏门,然而正在这个时候尤胥却突然高呼一声使得二人停下了脚步。
“两位兄弟不要着急,此地绝不简单,且让老哥我来好生查验一番!”
在说话的同时,只见尤胥自怀中取出一个八卦圆盘,而在那八卦圆盘之上赫然有着一根银白色的犹如牛毛般细小的箭头悬浮其上。
云逸看到那八卦圆盘上的箭头不断摇晃,好大一会儿之后这才缓缓停了下来,随之尤胥按照箭头所指方向一步一顿的向前走去,直至走出百步的时候,那箭头骤然拔高,而后就此一动不动的指着尤胥脚下的方向。
“哎哟我去!尤老哥你还有这种宝贝呢?”
云逸目露奇光,紧接着便满脸感兴趣的走到尤胥身旁,上下打量着他手中那轮八卦盘。
不过尤胥对此却是没有丝毫回应,只是紧紧盯着脚下地面口中念念有词的叨咕了起来,几近半个时辰之后,云逸都等得几乎不耐烦了他这才停下,随之转头看向云逸二人,以脚轻轻触碰地面石砖。
“以我脚下此地为中心,可向外扩展一尺有三,且不可过多打破丝毫,如此距离的掌控我自问很难做到,不知两位可否按照我刚才所说将之凿开呢?”
姜天仲微微一怔,随之满脸笑意的转头看向云逸,“上吧!”
云逸见此自然也是毫不客气的直接取出九极剑,然后按照尤胥所说的要求小心翼翼的一剑递出。
哧……犹如炽热的贴条插入蜡烛中一般,九极剑齐根没入地面,而后云逸便以尤胥脚尖为圆心划出了个一尺三的圆形。
在云逸划好的瞬间,尤胥脚下地面倏然下沉,早已在旁边准备就绪的姜天仲适时出手,以天之手将那想要滑落下去的石砖直接托起丢至一旁,随后三人便不约而同的上前查看了起来。
不看还好,在看到那地下情况的瞬间无论是云逸二人还是尤胥头上瞬间便冒出了冷汗。
剑山,以无数神材打造而出并按照秘法布置而出由无数神剑组成的剑山,而由于那秘法的作用,即便站在这剑山正上方的云逸三人都不曾有丝毫察觉。
而且他们还发现方才在这大殿之中如果他们敢有丝毫妄动的话,这底下的所有神剑应该会立刻自地底冲出,将他们三人给直接捅成马蜂窝。
如果仅仅是这样云逸倒还不会如此后怕,毕竟即便他们的身体被这些神剑斩断,其中神魂却是不会有任何问题额,但让云逸心中后怕的是他清晰的从下方那剑山之中感受到了浓郁的离魂木的气息。
如果被这种东西伤到的话,那么可就不仅仅是皮肉之苦的事儿了,相信到时候就连他们的神魂也都会被直接捅成马蜂窝。
不过好在云逸严格做到了尤胥方才的要求,而被云逸挖出的这个圆形洞口则刚好是这骇人剑山之中唯一即便不慎跌落也只会致伤而不致死的地方。
“好险!”
感受着下方那无数神剑中不断沉浮的浓郁灵气,云逸忍不住低声说道。
他可以清晰的感应到这些神剑中都蕴含着极为惊人的浓郁灵气,如果其中灵气同时受到刺激从而被引爆的话,以他们三人方才在大殿中所处的位置,最后的结果只会是死无全尸外加神魂俱灭。
这个时候就连姜天仲也都忍不住抹了把头上流下的冷汗,随即忍不住说道,“尤胥老哥,我现在是真的不知道究竟是该谢你还是怨你了!”
尤胥苦笑,“说实话,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庆幸还是该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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