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还在兴致勃勃的说着,“闹过这一场后,你就坐上车走了,我就在后面狂追,可两条腿怎么也不如车开得快啊,我累的倒在了路上,收获了无数人的同情……”
柳泊箫嘴角抽了下,想说什么,还是算了,由着他编吧,他开心就好。
“之后,我就开始想尽一切办法跟你解释,但你不接电话,不跟我见面,我该怎么办呢?”他作出一副焦虑忧急的样子,跟真的似的。
柳泊箫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你可以给我外公说啊,让他转告我不就得了?”
还是天才呢,怎么连这种办法都想不到?
“可我设计的情节里,你连外公都不相信了,你就认准了看到的事实,沉浸在吃醋里无法自拔,谁对你解释,你都认为是联合我一起忽悠你。”
“……好吧。”她是傻白甜女主人设。
“最后还是我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爬楼去见你。”宴暮夕说的很得意。
宴暮夕给他个匪夷所思的眼神,“我住在顶楼啊。”
“我知道啊,为了见你,我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宴暮夕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柳泊箫服气了,“……你继续吧。”
“那天下着大雨,雨里还夹杂着冰雹,我就那么攀着窗子,一点点的爬上去,楼下聚集了好多看热闹的人,他们都在为我加油助威,可是你,还是狠着心肠装听不见,你就往死里虐我,我还能如何?我爱你的心超越了一切,只能继续奋不顾身,终于靠近了你卧室的窗户,欢喜的想要推开时,却发现你从里面锁了……”
柳泊箫扯了下唇角,“听着好残忍。”
“再残忍,我也不会放弃,于是,我就……”说道这里,他故意顿住,吊她的胃口,“你猜接下来会如何?”
柳泊箫顺着他这脑残的编剧本事往下想了想,“用跳楼威胁我?还是砸破玻璃跳进来?”
宴暮夕幽幽的看着她,“我有那么傻吗?”
柳泊箫呵呵了声,原本是不傻的,但听了他编的故事后,忽然对他的智商产生质疑了,听说天才和傻子只有一步之遥,看来他退后了一步。
“我就不能拿出证明材料?证明那人是我姐,不是什么小妖精?”
“然后呢?”
“然后当然就是误会解除,你懊悔万分,又对我心疼不已,赶紧开了窗户,把我拉进去……”想到那一幕,宴暮夕眉开眼笑,“我浑身湿透了,你自然见不得我落汤鸡的造型,于是把我推进浴室,可又没有能让我穿的浴袍,我只能围着浴巾走出来,偏浴巾打的结不紧,忽然一下子松开了,浴巾落地,春光乍泄,你被我伟岸的身躯征服,再也控制不住对我的愧疚之情,把我扑倒在床,接下来的内容,嘿嘿嘿……”
“……”她除了佩服,已经没有别的话想说。
“泊箫,被和谐的内容,你想不想听,我可以悄悄给你讲。”他还没羞没臊的诱惑她。
柳泊箫果断拒绝,“不想,谢谢。”
宴暮夕晃着她的胳膊,嬉皮笑脸的求,“听听吧,如果有不满意的,我还可以修改,这也是为了我们俩将来在床上的和谐着想。”
“你够啦!”柳泊箫终于被他打败,在他胳膊上狠掐了一把,“没完没了了是吧?编这种脑残故事来逗弄我,你可真有才!”
宴暮夕幽幽的看着她,仿若受了什么委屈,“你不喜欢?”
柳泊箫告诫自己不要心软,他是装的,就是为了博同情呢,“你觉得我会喜欢?还不如电影里拍的这些情节呢,人家好歹还没脱力现实,你听听你编的那些……”
他忽然道,“我就是想和你玩儿。”
柳泊箫愣住,“你说什么?”
“我说,我就是想和你玩儿。”他重复了一遍,声音软软的,特别像等待主人怜爱的小奶狗,就差把自己的头凑过来让她摸。
柳泊箫眼眸闪了闪,理智上有个声音提醒自己,千万别上当,他套路多着呢,但情感上,还是妥协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问完了,就开始懊悔,他一定会抓住机会让她心软的。
果然……
“小时候,我看同龄的小朋友们玩过家家,听大人讲故事,总是不屑一顾,觉得太无聊,太幼稚,那些故事情节更是毫无什么逻辑可言,但小朋友都听的津津有味,我一直无法理解那种乐趣,也不向往,但跟你在一起后,我忽然就理解了,且兴致勃勃的想要尝试,去游乐场也好,逛街看电影也好,那是一种玩法,刚才,也是一种玩法儿,更幼稚,却也很有趣,不是吗?”
他的眼亮晶晶的,满目期待。
柳泊箫鬼使神差的点点头,就为了不让那亮晶晶暗淡,她昧着良心道,“嗯,很有趣。”
宴暮夕瞬间喜上眉梢,“那以后还想跟我这么玩儿吗?”
柳泊箫艰难的又点了下头,算了,看在他这么兴致高昂的份上,她就暂时不泼他冷水了。
谁知,他还得寸进尺了。
“泊箫,你真好,那我们实战演习一遍吧?一定比嘴上说说更有趣、更好玩儿,你觉得呢?”
“……”
“好不好吗?泊箫。”
“我收回之前说的话,你的编剧生涯到此为止,以后再也不要编什么故事了。”
宴暮夕哀怨的问,“那你不想和我玩儿了?”
宴暮夕哼笑,“是啊,不想和你玩了,我们的小船翻了。”
结果,他听到这话后,一本正经的道,“翻不了,我有一艘巨型油轮,能抵挡十二级的台风,海浪滔天,我的船岿然不动,我做过实验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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