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鞍山是个很讲原则,虽然答应了陆山民,但一码归一码。光天化日之下劫持警察,还胁迫他打报告弄黄杨出来,他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陆山民最终还是忍痛花了6500多块钱买了个iPhone最新款手机,毕竟弄坏了人家的手机,得赔。
买完手机,他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等在iPhone专卖店门口。
等了差不多十分钟,一辆警车停在了他的面前,耿浩带着两个警察走出警车朝他走来。
陆山民笑着朝耿浩挥了挥手,“耿警官”。
耿浩满脸的怒气,冷冷道:“陆山民,你被捕了”。
陆山民笑容依旧,一点没有被捕的慌张和沮丧。
“耿警官真会开玩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这么严重”。
耿浩哼了一声,“劫持警察,你说严重不严重”。
陆山民淡淡的笑了笑,“耿警官,说话得凭良心,抓人得讲证据”。
耿浩指了指警车,“是自己上车还是要我铐你上车”。
陆山民毫不以为意,信步走向警车,坐进了后排。
上车后,耿浩问道:“冯警官现在在哪里”?
陆山民看了看手表,“快到公安局了吧,估计我们到的时候她也差不多到了”。
耿浩松了口气,“等冯警官一到,你就准备坐牢吧”。
陆山民淡淡一笑,“你们警察是不是都不爱相信别人说的话,我已经说过了,我只是请冯警官吃了顿饭而已”。
“只是吃了顿饭还是劫持了冯警官,到了公安局一问冯警官就知道”。
......
......
冯晓兰并没有傻到真的乖乖呆在旅馆里等陆山民回去。
陆山民走后几分钟,她就起身趴在门前,先是静静的听外面的动静,又趴在猫眼上观察了一阵,发现外面没人守着才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间门溜了出去。她担心陆山民的人守在旅馆门口,不敢下楼走正门,小心翼翼的四周观察了一两分钟,确定整层楼没有人的时候,悄悄摸进一间带窗的空房。然后关上门,将床单撕成布条绑在一根长长的绳索在床腿上系牢,沿着布条从窗外翻了出去。
出了小旅馆,冯晓兰才松了口气,暗赞自己聪明。
她知道马鞍山此刻肯在着急寻找她,没敢耽搁,一口气跑出城中村,打了个车就往天湖区公安局赶。
当她回到天湖区公安局的时候,马鞍山早已焦急的等在门口。
虽然知道冯晓兰不会有多大危险,但直到亲眼看见冯晓兰,马鞍山才松了口气。
“你没事吧”!
冯晓兰尴尬的笑道:“没事,让局长担心了”。
马鞍山点了点头,“没事就好,你以后不用出外勤了”。
“啊”!“局长,经过这次考验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我保证以后不会让你操心”。
马鞍山皱了皱眉,“去做份笔录,完完整整的把陆山民如何劫持你的细节说出来”。
冯晓兰愣了一下,她之前脑海里一直在想出来后如何收拾陆山民报仇,但真面临的时候,突然有些犹豫了。想想这几个小时的经历,陆山民除了和她聊聊天也没对她做什么,想到他讲的那两个警察故事,心里觉得他其实也不是个坏人。
劫持警察可大可小,要是罪名真的坐实了,被判个几年扔进监狱也不是不可能。
冯晓兰突然有些不忍,跟在马鞍山身后走进公安局,鬼使神差的说道:“局长,他没劫持我”。
“什么”?马鞍山眉头微皱,疑惑不解的看着冯晓兰,“他没劫持你”?
面对马鞍山的一双鹰眼,冯晓兰不敢直视,闪烁其词的说道:“我们只是去吃了个饭,手机不小心弄丢了”。
冯晓兰的撒谎当然瞒不过老辣的马鞍山,不过他也没有过多的惊讶,从警这么多年,见过不少警察被罪犯忽悠,甚至还见过某些警察被犯罪分子成功洗脑成为信徒。在米国还有女狱警爱上囚犯给囚犯生下孩子的荒唐事。他认为很显然冯晓兰也是被陆山民给洗脑了。
“晓兰,你还年轻,没真正见识过犯罪分子的狡猾,作为一个警察,一定要坚定信仰毫不动摇”。
冯晓兰面红耳赤,咬着嘴唇鼓起勇气说道:“局长,我觉得他不像坏人”。
马鞍山眉头紧皱,“警察眼里无所谓好人和坏人之分,只有守法与违法之别。办案的时候不能带有任何个人情绪,否则就不是一个合格的警察”。
冯晓兰本想反驳说人怎么可能没有情绪,但最后还是没有再说话。
正说话间,耿浩和两个民警押着陆山民走进了大厅。
陆山民笑着朝马鞍山点了点头,然后问冯晓兰道:“冯警官,今天中午的牛排好吃吗”?
冯晓兰眼神闪烁,望了一眼马鞍山的鹰眼,又看了眼笑脸盈盈的陆山民。低下头嗯了一声。
耿浩感到莫名其妙,看了看马鞍山,又看了看冯晓兰,脑海里一团乱麻,完全搞不清状况。
陆山民上前两步走到冯晓兰身边,将新买的手机递了出去。“中午的时候弄丢了你的手机,实在不好意思”。
冯晓兰快速的接过手机,和马鞍山说了一句,‘局长我回办公室了’’,然后匆匆朝里面走去。
耿浩愣了一下,赶紧跑上去追上冯晓兰,“晓兰,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
“你们真的只是吃了顿饭”?
马鞍山冷冷的看着陆山民的笑脸,“你很得意”?
“我是没有办法”。
“陆山民,这半年来你越来越没底线了”。
陆山民面色平静,“当你亲眼看见最好的朋友死在自己面前而又无能为力的时候,你会发现底线连个屁都不值”。
“你这样的借口在我面前没用”。
“马局长,你把老婆孩子留在老家,平时不结交任何朋友,刻意的把自己打造成一个没有任何情绪的机器,不正是害怕亲人朋友影响到你的情绪,突破你的底线吗”。
马鞍山皱了皱眉,“还是那句话,抓犯罪分子是警察的事,你滥用私刑就是犯罪,我绝不允许任何人践踏法律的尊严”。
陆山民脸色冷然,淡淡道:“我也还是那句话,只要有机会我会毫不犹豫割下薛家人的人头”。
“那我就抓你”!
“那就等你先抓到证据再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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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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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