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倒是不怕,但就是恶心!
何雨柱大概也是被贾张氏这突如起来的攻击给搞蒙了,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贾张氏见林克跟何雨柱都不说话,还以为他们是心虚了,有的人就是这样,只会抱怨命运不公,感觉全世界都欠了他们的一样。
就像贾张氏,她完全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被送进牢里,只觉得都是林克跟何雨柱的错,不就拿了你的点,吃了些你家东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这点小事都要斤斤计较。
至于她打了林克一棍的事,更是不以为然,她是长辈,别说一棍了,就算多打几棍,那他也得受着!这叫长幼尊卑,还有没有点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了?
结果这两小王八蛋,竟然用这理由,把她跟她的宝贝乖孙送进牢里,太过分了,简直就不是人做的事。
赔偿!必须让他们赔偿!
那林克不是什么总工吗?工资应该挺高的,她也不要多,只赔偿她一两个月的工资便够了!
还有那何雨柱!钱就不要他的了,但必须隔个两三天就给她弄点肉回来。
要是他们能做到这点,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以后大家还是好邻居嘛!
贾张氏一边做着美梦,一边对何雨柱说道:“傻柱,我也不是个喜欢斤斤计较的人,今儿个咱们把话说清楚,只要你跟你兄弟给我道个歉,再赔偿一下我们的损失,过去的事就一笔勾销了,以后咱们还是好邻居,你要想娶秦淮茹也不是没得商量。”
贾张氏这话说完后,其他人还没什么表现,秦淮茹却偷偷的看了何雨柱一眼,心想这死老太婆总算做了回好事,要是能让傻柱顺口答应下来的话,先前的事,也就不跟她计较了!
所以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了,贾张氏跟秦淮茹两人这十来年日夜相对,连想事情的角度都差不多。
她们也不想想,就秦淮茹如今那人尽可夫的名声,谁还敢要她啊?这还没娶进门呢,头上就已经多了几顶绿帽,加上还有三个拖油瓶,一个老虔婆等着抚养,失了智才会想要去娶秦淮茹。
而且她们家的名声败坏,有一大半的原因在贾张氏身上,要不是她刚回来就大闹,把易中海跟许大茂的事情都一同引爆的话,秦淮茹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狼狈。
看这院里的那些单身汉,有好几个看秦淮茹的眼神已经不对了,多半是在想着,自己要花多少钱才能一亲芳泽。
林克跟何雨柱都被贾张氏这无耻的话语给气笑了,这老不死还真的是屡屡刷新人的三观,就像林克,穿越前虽然也没少听说恶心人的事,但亲眼见识还是第一次。
林克这会也懒得跟这老虔婆纠缠了,直接骂道:“赔尼玛的赔,要不要我抚养你全家啊?!谁给你的脸在这跟我叫嚣?还想让我们赔偿道歉?你怕不是老年痴呆烧了脑,赶紧给我滚一边去!”
“你,你……”
贾张氏被林克的话气的直发抖,纵使秦淮茹跟易中海对她多有不满,也不敢如此辱骂她。
“你什么你!再用手指着我,信不信骨头都给你打折了?!
还真以为这全天下都欠了你家的,得惯着你啊?
我惯尼玛的惯!
就你们做的那些破烂事,有哪点值得别人家同情了?
说你一句为老不尊都是在夸你,就你们家养出来的那几只小白眼狼,试问整个院子有谁不了解?
吃人的,喝人的,背后还偷着骂人傻,最后还敢偷钱,我大哥不跟你计较,那是他心善,怎么着,觉得我们家欠你的了?非得养着你们捧着你们?
今天我就在这说清楚了,你们贾家的人,今后再敢踏入何家的地盘一步,我立马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打完后还要报警,送你们的狗崽子去坐牢!
还有你这个老不死,以后见着我躲远点,不然我怕一个忍不住把你给踹死了,倒不是赔不起,但我嫌恶心!”
林克这番如同连珠炮的话语,别说贾张氏了,就连四周围观的街坊都看傻了眼。
住在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这林克打小就不怎么喜欢说话,整天扑在书堆里,人们都在背后偷着说他读书读傻了。
没想到这个被他们视为书呆子的,非但当上了大领导,而且骂起人来竟然这么厉害。
惊愣过后,便是觉得解气。
住在这院里的,就没几个喜欢贾家那一家子的,整天就知道喊穷叫冤,博取同情,还喜欢占人便宜。
就连三大爷阎埠贵家那算盘打得贼精的,也曾着过他们的道。
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街坊邻里的,要的就是一张脸皮,即使被占了便宜,也不好多说。
但刚才在贾张氏的自暴中,他们可是都听到了,人一大爷隔三差五的送白面,还时不时能从何雨柱那蹭到肉。
试问整个四合院里,有谁家有这么好的伙食条件?
别说这个四合院了,找遍整个街,估摸着都找不出比这条件更好的。
你要说吃不饱?这会有哪家能完全吃饱的?就连城里的那些领袖,不也一样勒紧裤腰带在过活!
哦,你们贾家的人就比较精贵,不但要吃饱,还得吃白米面是吧?我呸!
有些话大伙这是不好明说,但心里多少是有些愤慨的,林克的那番话刚好成了他们发泄的途径。
“书呆子,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狗崽子,今天我就在这放话了,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那傻子哥哥就别想娶秦淮茹进门!”贾张氏尖声喝骂道。
“哟呵,谁稀罕啊!你那媳妇还是你们家自己留着吧!哥,你说对不对?”
最后一句林克是对何雨柱说得,何雨柱听了后用力的点了点头,现在谁还会稀罕秦淮茹啊,他是认死理,但又不是傻子,将秦淮茹娶回家跟着她一起丢人吗?
能承受的起秦淮茹那深沉的爱的,恐怕就只有那些拉皮条的龟公了。
“我,我诅咒你们兄弟都不得好死!难得世世代代为奴,女的世世代代做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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