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炸了!?
一滴血染衣,惢心瞪大了眼!紧接着的一声尖叫,她刚闻声转头便立即见身侧的少女正在往她这边倒。
呕~
尖叫声之外,还有呕吐声。不用再转身,惢心便能察觉到身后的混乱。所以,小白鼠的自爆,终究还是引起了恐慌。
如果不是今生杀过鸡宰过鸭,她估计也会被吓得直跳起来,谁让这炸裂的场面来的实在是太过于猛烈!
叫人来清理血迹,玉香静静的在等候。当痕迹被清扫,她便微笑着说道:“你们要不要来一颗凝气丹,缓缓神。”
听之,清醒着的人都在摇头。
“不吃?那你们各回各处。”话落,玉香拿一个香包,准备来给昏迷的人闻了闻。来到惢心这边,她蹲下道:“请把她的脸摆正。”
“额,好。”惢心配合。
一秒过后,玉香走向其他人。
“咳,咳咳咳…”被呛醒的烟铃,一睁眼便见到了熟悉的面孔,这使得她微微心安,但仍旧心有余悸,忍不住的哭诉,“惢心,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我梦见我炸了!我不想死,我想回家,呜呜呜~”
“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害怕也会过去的。”轻轻的拍了拍背,惢心安慰道。
“真的?”
在泪花的注视之下,惢心肯定的点了点头:“嗯。”
“那咱们快走吧,我不想留在这儿,”阴影尚在的烟铃本只想赶紧离开,但奈何自己不争气,“惢心,你能不能扶我一下,我脚软。”
“好。”
搀扶而行,待出了院落,烟铃立即不好意思的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胆小?”
“胆小的人多了去,不外乎会多你一个。”反正她不鄙视。
“……玉香师叔真残忍,你胆儿真大。”
“我是农女嘛,杀猪宰羊之类的大场面我见多了去。”
扫过惢心白皙的面容,烟铃惊讶的道:“不像,我以为你和我一样出生于大家族。”
“哪儿不像?”她在家可不是懒虫,洗衣做饭少不了。
“哪都不像,我见过的农女就没有你这样不黑,不仅识字而且还能一手好字的。”
听之,惢心捏了捏烟铃的手,嗯,果然很柔软,一点茧都没有,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大约就是这样子的吧:“家里过的好的,女孩子大多是不用出门干活的,男耕女织,是我家的常态。”
到岔路口,烟铃停了下来,询问道:“你住哪儿,有机会一起赏花品茶。”
“青竹居,你嘞?”
“牡丹园。”
盛夏还在,抬头望天,但见那阳光依旧璀璨,但却少了热度,是受了什么影响呢?
走在山间,瞧着小径上的姹紫嫣红,感受着风的清凉,惢心愉快的哼起了歌。
回到青竹居,惢心恰好遇见一个人往外走。瞧了瞧他身上的蓝色锦衣,她立即恭敬的站一边,只一眼,心就动,好一个清风朗月的仙君。
“风熙师叔,刚刚那位师叔是谁啊?”一入门,惢心立向在院子中坐着的风熙打听。
“一个讨厌鬼!”抿着嘴,风熙瞧着不太高兴的样子。
“啊?”眼神游移了下,惢心立低头:这是冷峻师叔和温润师叔?有点故事?
“咳,”觉察到在小辈面前失了形象的风熙,颇不自然的咳了一声:“小丫头不好好修炼,你打听一个老男人做甚。”
把脑海中的画面赶跑,磕不起来的惢心,腼腆的道:“他长的好看,叫人想认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