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桐笑了起来:“你嘴里的那个姣姣滋味确实挺不错的。”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不是我要睡她,是她嫌弃你的出身太低,没有前途,硬爬上我的床的。”
小队长暴怒:“周春桐,你胡说八道!”
周春桐贱兮兮地道:“这事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的!”
“当初她原本就想要退婚,我送给她一支金簪子后,她就一门心思想嫁给我。”
“她那天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她怀了我的孩子,她出身低贱,却想凭着孩子做我的正妻,可不就只剩下死了嘛!”
小队长没料到会在这个时候听到这样一番话,怒吼:“不可能!”
周春桐笑了起来:“可不可能你自己心里其实是清楚的,又何必让我把话说透?”
“她如果不是异想天开做我的正妻,只是做个妾室的话,她现在应该已经是我的妾室了。”
小队长暴跳如雷:“周春桐,你个王八蛋!老子要剁了你!”
他说完就拎着刀冲出来,朝周春桐砍去。
周春桐在说那些废话的时候,也让他的人做好了准备。
小队长机括里的针已经用完,他们两波人马直接拿着刀子就打了起来。
这个大的矿坑上面挂了好些矿灯,将整个矿洞照得十分明亮。
棠妙心和书秀躲在窄小的矿道里,先是狠狠地听了一回八卦,紧接着又免费看一场见血的武戏。
她觉得要是井拾余在就好了,这货身上总备着瓜子,这样还得能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热闹。
毕竟他们不光打,还骂。
骂得话里虽然脏话连篇,但是信息量却很大。
这两波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死的人越多棠妙心越安全。
也是她们现在不适合现身,否则棠妙心都想拿着刀也跟着进去砍上一回。
周春桐虽然看起来十分骄纵不讲道理,但是他终究是州牧家的公子,指挥人打架这事能力居然还不错。
只是小队长原本就恨他入骨,之前是没有机会
,现在遇到这样的机会,那当然是要往死里打。
再加上小队长进来的时候就用机括杀了好几个人,现在两波人马打起来是真正的势均力敌。
他们这样打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两边都打得有些累了,越打小队长这边越占下风。
小队长知道再这样打下去,可能他们就真的会死在这里。
于是他拎起旁边的矿车就朝周春桐砸了过去,周春桐听到耳畔有风声,直接就趴在地上。
那夹着小队长暴露的矿车就这么砸在矿洞的壁上,居然将那片矿洞砸了一道口子。
那道口子破开后,外面的夕阳的光华就顺着那道口子照了进来。
原本昏暗的矿洞,刹那间就亮了起来。
也是巧合,那边的光线一照,刚好有一缕阳光照在躲在旁边吃瓜看戏的棠妙心的脸上。
周春桐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愣了一下,她居然也跟过来了!
他再顾不上小队长,对他的人道:“杀了那两个女子!”
棠妙心也有些发蒙,她这一次真的只想安心看戏,却没想到看个戏还能有这样的变故。
话说那看起来十分结实的墙,这么不结实吗?
周春桐的下属收到这个命令的时候有些发蒙,却并没有听他的,而是决定先解决小队长一行人。
因为小队长砸破了那堵墙,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小队长被那一束光照得眼睛有一瞬间睁不开。
等他适应了外面的光线时,他看到了山谷之下,密密麻麻地排放着好些尖尖的屋舍。
在那一刻,他以为自己眼花了,朝破洞的那边看去,外面的景色依旧没有变。
小队长刚想说什么,便觉得自己的胸口一痛。
他一扭头,便看见是负责值守在这里的守卫的刀捅进了他的胸口。
他瞪大眼睛看向外面,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周春桐见小队长一死,他的心里也透出了几分兴趣,这狗东西可算是死了!
他又催着守卫道:“一定要杀了那两个女子!”
这话不
用周春桐吩咐了,那些守卫就跟疯了一样,拼命砍杀小队长带进来的那队兵马。
因那束光透进来,暂时停下来打架的两波人,再次打在一起。
棠妙心和书秀离他们稍远,现在两波人马都暂时顾不上她们。
棠妙心所在的角度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她轻声对书秀道:“这事不对劲。”
她们今天从漂来峰过来,又在山里转了好几个圈,还破了好几个阵法。
这个巨大的布局在她的脑中连成了一整个画面,虽然还有些地方有所缺失,有些东西却已经跃然而出:
这是一个巨大的阵中阵,她们在漂来峰上看到的是表象。
她们进到山谷后看到的景象还是表象!
她之前看到巨大的山谷排列的情景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当时她没能想出来哪里不对时,就被人追杀。
而后她一直没有机会再去想这件事情。
现在她看到这个破洞后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想掩饰山谷后的东西。
这里才是整个阵法的中心,同时也是他们费了很大力气想要掩饰的。
棠妙心扭头对书秀道:“我们过去看看。”
书秀对于阵法之事并不是太懂,但是却也觉得这种墙一砸就破的事情有些古怪。
她当即就抽出剑护在棠妙心的身侧。
棠妙心走了几步,发现小队长死后,他带过来的那队人马就失去了战斗力,他们很快就全部被杀。
周春桐又在那里喊:“杀了她们!”
这一次不需要他喊,那些人拎着刀就朝棠妙心和书秀砍了过来。
两人此时不再留手,书秀手里的剑出鞘便如惊鸿,中者立毙。
棠妙心手里的毒洒出,挡者立死。
只是短短几息的时间,里面的那些守卫便全部被杀。
周春桐原本以为他有人帮忙了,再不需要怕棠妙心,却发现她比他预期的还要凶残。
他下意识就想逃,只是他没走几步,就感觉像是有只手掐着他的咽喉,他扑通一声就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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