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桐无比后悔招惹上棠妙心这个大麻烦!
“周春桐,你给老子下来!”马车外传来乔思琦的声音。
周春桐一听到乔思琦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天要不是乔思琦带着棠妙心去飘来峰,只怕他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他怕棠妙心,却并不怕乔思琦。
他当即一把将帘子掀了起来,见乔思琦带着十几个人把他的轿子围了起来。
乔思琦的眼睛通红,一看见周春桐就不要命一般地扑了过来:“你把小小怎么样了!你还我小小!”
他没能扑到周春桐的身边就被他的侍卫拦了下来。
周春桐看着乔思琦这副癫狂的样子,就知道这个蠢货还没有见识过棠妙心的手段。
而那天,如果不是乔思琦拼死护着棠妙心,他也不会打棠妙心的主意。
他此时想从乔思琦那里知道一些关于棠妙心的底细,毕竟知道的多了,也许就能有办法拿捏住她。
于是他冷笑道:“小小?你知道她是什么来历吗?”
“她是什么来历?”一说到这事乔思琦就想发疯:“她来淮城投靠亲戚,竟就遇到你这个人渣!”
“她是好人家的姑娘,不是你能欺辱的,你趁早把她放了,否则我跟你没完!”
那天周春桐的侍卫将乔思琦绑在树上,周春桐把棠妙心带走,他气得差点没疯。
他听到了附近的尖叫声,却一直没有看见周春桐回来,他心里就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他在脑中脑补了棠妙心被周春桐欺辱的画面,整个人就无法淡定下来。
只是后面因为周春桐迟迟没有回来,众侍卫去找周春桐,乔思琦的侍从趁机割断绳子将他救走。
他当时想回头去救棠妙心,他的侍卫却拉着他,死活不让他去找棠妙心。
侍从还劝他:“苏姑娘肯定已经被周春桐那啥了,公子找过去也没有用了。”
“眼下在这荒郊野岭,要是周春桐真的要杀了我们,我们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九少爷,我们还是
先回去吧!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老夫人一定会很难受的!”
因为侍从的坚持,他挣脱不掉,只能先回了城。
只是乔思琦回到家里之后,心里一直心心念念着棠妙心。
他昨天就想去找周春桐的麻烦,却因为家里有事被绊住了。
今天他能出来了,原本想带家里的侍卫来找周春桐的麻烦,却又怕惊动了家里人,被家里人教训。
最后,他没有办法,就从镖局里请了十几个镖师,过来帮他对付周春桐。
那些镖师有人认识周春桐,知道这不是他们能招惹得起的人,便在一旁看着,没有过来帮忙。
乔思琦看到那些镖师的举动,快被他们气死了:“你们傻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过来帮我揍他!”
众镖师笑嘻嘻地道:“九少爷,你别生气,有话好好说!”
“你的周公子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等误会解除了,你们还是好朋友。”
周春桐一看到这情景,就觉得乔思琦果然是个废物点心。
叫人来打他,都叫的是这种不顶事的人。
周春桐心情不好,看着乔思琦道:“你跟我没完?我还不想放过你了!”
“要不是你这狗玩意,我的手也不会断,也不会沦落到如今的境地!”
乔思琦这才发现周春桐的手断了,他先是一愣,紧接着笑了起来:“报应啊!”
“周春桐,这就是这些年来坏事做尽的报应!”
“老天爷这里看不过眼了,来收拾你了,你怎么能才断一只手了,你的那狗玩意怎么没断了?”
周春桐听到这话脸气得通红,挥着拳头就要揍他,他大声道:“你今天有本事就打死我啊!”
此时四周围了一堆的人,周春桐就算是再嚣张,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下打死乔思琦。
就算乔思琦再不像样,他也是淮城太守的儿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弄死他后患无穷。
他凑到乔思琦的面前道:“这一次老子放过你,再有下次,老子一准弄死你!”
乔思琦和他斗了多年,才
不会怕他,当即伸手抓着他的衣领道:“你放了小小!要不然你今天别想离开!”
周春桐看他像看二傻子一样:“你知道她家住在哪里吗?她是什么人吗?”
这话倒把乔思琦给问住了,他总共就见了棠妙心两次,对于她的事情,他知道的并不多。
他愣了一下后直接道:“她住在她舅舅家里,她就是个普通的商女!”
周春桐笑了起来,伸手在乔思琦的脸上轻拍了两下,冷着眼道:“真是傻缺!”
周春桐懒得再搭理乔思琦,他拉开和乔思琦的手指,扭头就走。
乔思琦还要去拦周春桐,他的侍从死死地拽住周春桐道:“公子,你就不要去自取其辱了!”
乔思琦怒道:“什么叫自取其辱,他还没有放了小小!我跟他没完!”
他对周春桐的那番话是一个字都不信,觉得那就是周春桐在骗他。
在他的心里,苏小小就是一个温柔可爱,没有一点背景的乖巧的女孩子。
他们两人吵架的时候,左行之就在距他们不远处。
他来淮城的时间长一些,知道这两位都是淮城赫赫有名的纨绔子弟。
只是乔思琦是个废物纨绔,周春桐是个有点本事的纨绔。
两个纨绔在街边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这事自然是不能让他分神。
因为在他看来,只要不是让他们大打出手的那个女人是棠妙心,那么这事就与他无关。
再加上今天玄门众人的那一通买鸡买猪的操作,让他摸不清头脑,他哪来的心思去过问两个纨绔的事情?
左行之派出去的探子来来回回地向他通报了好些事情,消息越多,他的脑子就越乱。m.
他想起另一件事情,问道:“棠妙心可还在那座宅子里?”
下属回答:“应该还在,今天我们的人一直守在那里,没看见她从里面出来。”
左行之总觉得这件事情哪里不对,却一时间想不出来哪里不对。
正在此时,有人一脚把门踹开:“衙门办案,闲杂人等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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