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训导的喝骂,围着贾琅、杨伟周围的人都散了开来了。
随着围观的众人都散了开,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之上,场上就只一余下贾琅并着二位好友和杨伟了。
原先围在杨伟身边的人,到了此时也是散了去了,毕竟杨伟的行为本身就是不光彩的,背后说人坏话被逮了个正着。
在对比着贾琅和杨伟二人的处事方式之上,学堂内的人都是能看得清是非,而且这样的人谁和他玩得起,名声败坏就不说,这样的人怎么能放得下心来结交。
在贾琅和杨伟争执时,没笑出声已经是他们对杨伟最大的“尊重”了,毕竟来此的人大多是来安心读书的人,也不想招惹上这种人。
随着众人的散开,张训导也就是张平张守矩倒是看清了在这聚众惹事的主人翁是哪几个了,尤其是当视线从杨伟身上扫到了贾琅一众人的身上时,眉头紧皱了一下,随即才舒缓了过来。
然后就对着贾琅等人低声怒斥着道:“原来就是你们几个再此喧哗!”
“我和你们说,不管你们家里是多么的有权势,在这里都没用,别在这里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既然来了这里就守好规矩,好好读书以备秋闱。”
说着此话的张守矩,眼神是瞟向学堂内的所有人说的,随即他又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贾琅三人这边说道:“任你们家里权势在高,在我这里都不管用,要是守不了规矩。”
“趁早的就自己滚回家去,府学内不是用来给你们这些富家子享福用的。”
说着此话的张守矩可就是明目张胆的指着贾琅等人怒斥起来了,完全没有冲着杨伟怒斥的意思,就差着指名道姓贾琅等人了。
毕竟贾琅等人留给张守矩的第一印象就是卖弄权势的世家子,在先入为主的概念下就产生了如此的情景了。
听着张守矩如此针对性的怒斥,贾琅等人都是有些愤慨起来了,随即三人就向着他语气有些犯冲的解释着起来。
只听着方正对着张守矩行了一礼,方才开口解释着说道:“见过先生,此事并不怪学生三人,全是这位同学在这里无故诋毁贾兄,贾兄方才忍不住上前与其争辩。”
“这倒是那位同学先惹出来的事。”
顾远也是上前带着语气地说着道:“先生,你并不能就凭着自己先入为主的印象,将此事怪在我们身上。”
“事情的先后因果都并不了解,就妄下定义。”
“先生怎可如此的不明事理。”
顾远本来就因为自己从而导致了贾琅、方正二人受到张守矩的恶意,心有余愧,当下语气是有些激动了起来。
张守矩本来是没有直接指出贾琅等人的,只是比较倾向于贾琅等人罢了。
当下听了顾远这样的语气冲着自己说道,尤其是这人还是自己的学生,就相当于老师被学生指桑骂槐了一样。
张守矩脸上的神色表情当即就不好了起来,这哪来能忍,当下就对着顾远喝骂到:“说我妄下定论,我哪里下了定论了,倒是你瞧瞧自己连最基本的尊师重道都不会了,像是和师长说话的样子吗!”
“怎么和师长说话都不会了,我看此事就是你们的错了。”
见着顾远惹怒了训导的方正心都是有些提了起来,替着顾远担心起了来。
一旁的杨伟本来和贾琅争执时,落入下风的苍白脸色在贾琅等人和着训导犟了起来,脸上倒是露出了幸灾乐祸之色。
可杨伟却也不敢上前插嘴倒卖是非,原此事都是他挑起来的,这会就想着能跑多远跑多远了,哪里还会凑上前去。
贾琅瞧着提着自己说话的顾远被张守矩斥骂着了,也是忍着自己心底里涌上来的怒气,对着张守矩行了礼道:“张先生,清元不过是替我思虑之心有些急切了,说话才有失分寸了些,还请先生勿怪。”“
”至于此事对错在场的诸位同学具是有目共睹的。”
“先生问过诸位同学,也就知道是非对错了。”
说完此话的贾琅方才再次的行了礼道:“不过此事却是有我的过错,不该和嘴碎之人多做言语,扰乱学堂纪律。”
“还请先生责罚。”
听了贾琅这番言辞诚恳的言语,张守矩稍显怒色的脸庞缓和了不少。
随即就冲着周围坐着的学生们望了去,言下之意就是想有个人来说说事情经过了。
余下各位同学见着训导望了过来,当即就有着一位看起来长相端正、自带正气、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站了起来走到了张守矩的身旁,低声的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至于他如此说的原因自然是因为,要给杨伟留着几分颜面,如此做事方为妥当些。
张守矩听着自己耳边诉说的事情经过,才缓和起来的脸色又阴沉下来了。
直到这位同学诉说完回到座位之上后,张守矩才将着阴沉的目光投向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杨伟身上。
随即就见着张守矩沉着脸说道:“原是你在这里搬弄是非,学堂之地怎允许你这样的人来此玷污了。”
“你今日就可以从府学内搬出去了,我也不多说你什么了。”
听着训导所言,杨伟是有些心慌了,当即口不则乱起来道:“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训导,有什么权利赶我出去。”
随即杨伟自曝起了底细叫道:“我表叔可是左都御史杨司杨正德!”
好吧,这下伟哥可是自己捅了自己一刀,孰不知张守矩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靠关系的人了。
随即张守矩就对着杨伟下来一番通牒,赶了他去。
所知杨伟灰溜溜的走后,学堂内恢复了宁静,只见着张守矩对着贾琅三人道了声歉,当然张守矩道歉还是有些尴尬的了。
不过张守矩此人倒是正派,道完歉后对于贾琅等人的印象倒是改善了不少。
随后学堂内,响起了张守矩的讲解经史起来,贾琅倒是听得如痴如醉了起来,张守矩此人学问教起贾琅这些秀才来倒是绰绰有余了的。
随后到了下课,贾琅先是去找了向张守矩诉说事情经过的同学告了声谢,毕竟如此多人是他首先替贾琅说了话的。
你说好奇不好奇,得知了这位同学名字的贾琅不由有些出神了,原来这位同学名叫陈近南。
搞得贾琅都问了他好几番,他是不是加入过一个叫天地会的组织起来,再三确定了没有,贾琅才不做纠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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