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怀王府中,姜昊直接将侍女端过来的茶水打翻在了地上,怒吼道:“好一个夜寒,竟敢如此威胁本王!”
站在大厅中央的几人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这时,站在一旁的一名老者道:“殿下息怒,老夫这就派人去查他的底细,等将他的信息掌握以后,便是他身死之时。”
“好,莫老,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希望能在三天之内得到此人的所有消息。”怀王杀意弥漫的道:“本王要将他碎尸万段,即便是他身后真的有晦明境强者,也保不了他。”
老者应了一声,招呼着大厅中的几人便出了大门。
澜池院是夜寒和穆秋离两人为住处所取的名字,此时院门被推开,三道人影缓缓的迈入了院中。
这座院内除去厨房还有杂物间外,还剩下五六间房,夜寒指着那些空房间,对香菱道:“香菱姑娘,几间房都是空着的,你随便挑一间做自己的房间吧。”
说着将一枚储物戒递过去,“有什么需要的,自己去买,需要人伺候,你也可以自己去找,但是要信得过的人,我只有一个要求,院内干净整洁,一天三餐有人做。”
香菱也不矫情,接过储物行了一礼,恭敬道:“公子的话,奴家记住了。”
“嗯,好,那你自己去选房间吧。”
香菱微笑点头,缓步离开。
夜寒拿出一壶酒,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了下来,“穆兄,此时皓月当空,你我何不来畅饮一番?”
穆秋离并没有坐下,而是十分不解地问道:“你将她带回来,你可知道会引起多大的风波?”
夜寒不在意的道:“不就是一个姑娘吗,能引起多大的风波?”
穆秋离叹道:“你知道香菱姑娘在京都有着怎样的名气吗?若是她背后的人在再后面煽动一下,你知不知道你会招惹到多少人?”夜寒慢条斯理的道:“那就让他们来好了,以我的实力,他们要是敢派同级的高手来,我定教他们有来无回,若是派比我强很多的人来,我有师尊的分身护体,怕什么,况且这是京都,我就不信他们敢闹出多大的动静。”
穆秋离都快被气疯了,“夜兄,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无知,还是太自信,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们若是想搞你,可以有无数种方法置你于死地,就算如你所说的那样,他们不暗着来,只是单纯的派人来杀你,一个两个,你能打得过,那三个四个呢,十个八个呢?”
夜寒放下酒杯,沉吟了一下,“这么说来,这还真是个麻烦,要是他们来阴的,随便给我弄一个罪名什么可就惨了,看来我得想办法找个靠山才行。”
穆秋离劝诫道:“夜兄,你快别想这些了,这京都就是一个大漩涡,水深得很,你把控不住的,听我一句劝,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夜寒抬头望了他一眼,“可是我还没玩够呢,这么灰溜溜的走了,岂不是很没面子?这也会让我的剑心受影响的,剑心一旦蒙尘,想要恢复,那可就不是稍许磨难就可以的了。”
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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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离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夜兄如此说,看来是决定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了。”
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夜寒慢吞吞的道:“穆兄不必如此紧张,他们虽然势大,但是想要对付我,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穆秋离问道:“夜兄有对策了?”
夜寒拿出一枚古朴的令牌,轻笑道:“当年我遇到过一个奇怪的老头,给了我这块令牌,希望他没有骗我才是。”
穆秋离凑近仔细看了看,顿时一惊:“这是……国师令?”
夜寒诧异:“穆兄见过这玩意?”
穆秋离点头,”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过,这似乎是前任国师的国师令。”
“呵呵,原来那老头没骗我,这果然真的是国师令。”夜寒激动地说。
“有国师令在身上,即便是怀王也不敢轻易动你了。”穆秋离说。
夜寒忽然道:“我是不是得先将此事大肆地宣扬一番?”
穆秋离摸着下巴思忖了一会儿,“现在京都知道你怀有国师令的人几乎没有,对于那些想要对付我们的人来说,造不成什么威胁,即便是他们事先知道,强行将我们杀死,随便找个理由就能糊弄过去。可若是将此事宣扬出去就不一样了,所有人都知道你身上有国师令,这样一来,那些想要来找麻烦你的人,也要好好掂量一番了。”
“靠谱。”夜寒笑着道:“明天我们就去想办法好好地宣扬一番,一定要闹得整个京都人尽皆知。”
穆秋离正色道:“不过我们也不可大意,即便有着国师令,这世上也不缺乏疯子,若那些疯子铤而走险,那代价可能是我们无法承受的。”
“穆兄说得有礼。”夜寒收起笑容,微微点头。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畅聊,直到半夜后才各自回屋。
第二天早晨,香菱早早地起床,换上一身便装出了院门。
夜寒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禁不住赞叹,“不愧是这京都的红颜祸水,连穿个如此简单的素装都那么漂亮,难怪那些世家子弟们如此疯狂。”
香菱娇媚艳丽,姿态万千,婀娜的身材饱满而协调,简直迷人至极,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夜兄,以后天天都有机会看,如果你想,还可以看得更多,只是现在该做正事了。”
穆秋离看着有些发呆的夜寒,忍不住出声挖苦。
夜寒回神,脸不红心不跳地辩解道:“穆兄,我发现你这人虽然表面正派,但实则内心肮脏,我刚才只是抱着一种欣赏美的态度,去欣赏一道靓丽的风景,而你的字里行间却把我说得那么龌龊,我算是真正的看透你了。”
穆秋离懒得跟他瞎扯,开口道:“就按昨天晚上的计划实行,争取将消息散布出去,以这则消息的敏感程度,最多就是今天的时间,你身怀国师令的事情,便会满城皆知了。”
两人分工合作,夜寒去了国师府,而穆秋离则去坊间散布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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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这样合作是因为,害怕消息散布之后,有人找上他们,说此令是假的或者是偷的,那可就糟了,所以为了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夜寒去了国师府。
国师府威严而恢宏,虽然不甚华丽,但却透着一种莫名的气息,古老而悠远,仿佛有无穷的岁月沉淀在这座府邸里。远远地看上一眼,便让人肃然起敬。
夜寒来到国师府大门口,说实在的,他是有点紧张的,虽说大风大浪他经历过不少,但此时这种来自灵魂中本能的反应,还是不由自主的跳了出来。
他深呼一口气,大步走向大门。
守门的两个道士拦住了他,其中一人问:“国师府岂容你乱闯,你是做什么的?”
“我找你们国师有事,劳烦两位通禀一声。”
夜寒不着痕迹地一人给了他们一枚储物戒,微笑着说。
两名道士也不动声色地将储物戒收起,手法十分的熟练,一个道士看了他一眼,“你先在这里等着吧。”
说完,便进了大门。
片刻后,那名道士走了出来,淡漠道:“跟我来吧。”
“有劳道长!”夜寒收起不羁,毕竟这次他是来找靠山的,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才行。
来到大厅,夜寒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此人便是现任的国师,当初在鱼龙书院时,他见过。
“小家伙,原来是你啊。”
国师灰袍加身,全身没有一点气息波动,宛若一个普通的凡俗老者一般,面色十分的慈蔼。
“晚辈夜寒,拜见国师大人。”夜寒恭敬行礼。
“小家伙,不必多礼,起身吧。”老者手里的拂尘轻轻一甩,一股柔和的力量便将他抬了起来,“小家伙,你找贫道所谓何事啊?”
夜寒没有搭话,只是将怀中的国师令拿了出来。
一瞬间,国师那双清亮的眸子释放出了一股夺目的精芒,忙问:“小家伙,这枚令牌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夜寒如实回答:“一个奇怪的老……老前辈赐给我的。”
他本来想说老头给他的,但是立刻便想到自己现在是身在国师府,要是出言不逊,很有可能会坏事,所以在千钧一发之刻,改了口。
国师紧张地问:“你是在哪里遇到他的,他现在怎么样了?”
夜寒从他的目中看出了浓浓的关心,如实的将那天的事情告诉了他,当然一些对自己不利的话,是没有说的,他没有那么傻。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师尊,你消失了十年,就是去过这样的生活么?”国师眼眶含泪,一副悲痛的样子。
夜寒感觉莫名其妙,这老头莫不是也有病吧,那疯老头明明过得很潇洒了,为何他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
国师看了夜寒一眼道:“小家伙,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我国师府的人,以后就住在我国师府吧!”
夜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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