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传送珠真的是否有那般神奇,她已试验多次。
传送珠那些功能确实货真价实,但使用起来有一致命弊端。
传送珠在传送中途不能被打断,一旦被打断,传送者就会在三天内不能使用传送珠。
她亲吻一下传送珠,正准备设置一下传送坐标六万六千六百六十六号位面时,她背后传来奸笑声。
“嘿嘿,寸头,我和你说了吧,愿者上钩,你看,这不猎物就上门了吗?”
“对对对,大哥,您说的对。”
两道声音议论完,冲着她道,“妹妹,一个人吗?”
“妹妹,来这里等情哥哥吗?”
声音极其轻佻,她没有转身,低头默默握紧了拳头。
因她没动静,声音的主人以为她是默认了他们的说辞又道,“别等情哥哥了,来陪哥哥门玩吧?哥哥们带你去个欲仙欲死的地方。”
她依旧没有说话,此时声音的主人已来到她身边,正要将手搭在她肩膀上。
“来,妹妹,转过头来,让哥哥亲亲你美丽的脸蛋。”
叔可忍婶婶不可以忍,面对两流氓的再三挑衅,她转过身准备给流氓一人一拳。
然而,没等她给两流氓一人一拳,两道枪声响起。
枪声不是冲她来的,是冲她背后两个流氓来的。
“谁?”但也许枪声可能是冲着他们三个来的,只是先打中了两个流氓,因此,她不动声色的悄悄蹲下,一个翻身隐进了草丛。
“姑奶奶,是我们啊!许久不见,您的身手真是一如既往地好!”
声音听起来挺耳熟!但她一时半会想不起。
出于谨慎,在她没想出声音的主人是谁时,她不会露面。
“你们两个垃圾,就凭你们这三脚猫功夫,也敢对姑奶奶出言不逊?”
那喊她姑奶奶的人自动从树林走出,走到两个流氓前踹了踹,吐了口唾沫。
“姑奶奶,您可以出来了,垃圾我已经收拾好了。”那喊她姑奶奶的人似乎误以为她是在介意两个流氓。
“你是?”虽然她依旧没有想起来人,但她看着来人似乎没有恶意,于是她从草丛里走了出来。
出来后,她看到来人是一个寸头,左耳三颗耳钉,一看就和五好青年沾不上边的糙汉子。
糙汉子见到她,激动道,“姑奶奶,是我啊!那个曾路痴迷路,最后得您相助的小土匪啊!”
“哦!是你呀!“她想起来了,“半个月不见,你变化挺大。”
“能不大吗?有姑奶奶您在,我们哪里敢再像以前那样邋遢。”
“因为我?”她不解道。
“是啊,姑奶奶,因为你呀!要不是您打劫我们山头,老大不会弃邪从正,老大不弃邪从正,我们就不会踏踏实实做人,我们不踏踏实实做人,就不会获得姑娘的芳心,不能获得姑娘的芳心,我们就不能娶回姑娘,不能娶回姑娘,就没有人给我们热炕做饭洗衣服,正因为娶回了姑娘,我们才有干净衣服穿,热炕头睡,热汤热菜吃,有了干净衣服,热炕头,热汤热菜,这人生就有了盼头,我们就开始在意自己的形象,定期剪发,刮胡子······”
“这和我有关系吗?”她觉得和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姑奶奶,不要谦虚,这就是您的功劳。”糙汉子肯定道。
糙汉子执意要往她脑袋上扣功德帽,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她走到两流氓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这里巡逻,头儿说,无名镇的许多法外狂徒都流窜到这儿了。”
“流窜到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这又不是你们的山头。”
“姑奶奶,怎么不是我们的山头,这里就是我们的山头啊!”
“是,是吗?”她将传送珠挂回脖子,蹲下质问两个流氓道,“你们是从无名镇来的吗?”
她以为问流氓话是一件容易的事,没想到流氓相当硬气,“哼!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你们赶快,想从我们嘴里套出一句话,做梦吧!”
“做梦,叫我们姑奶奶做梦,敢这么侮辱我们姑奶奶,你们胆子很大嘛!”糙汉子大拇指食指捏起来,放入口中吹了起来。
下一秒,一道嘹亮的口哨声响起。
随着这道口哨声的响起,周围又相继响起了几声。
没过多久,四个她见过的土匪挡着树藤过来。
“姑奶奶好!”四土匪一见到她,齐刷刷朝她鞠了一躬。
她被这阵势吓了一跳,结巴道,“你,你们好!”
“冯臼各,叫我们来是?”四土匪道。
“抓了两条小鱼,你们赶紧把他们绑起来,等下带回寨子里审问。”被四土匪唤冯臼的糙汉子道。
听冯臼这么说,两个流氓也留寸头的那个说,“我们有什么好审的,我们不过就是想出来做坏事的小人而已!”
“呵!”冯臼不屑的看了眼寸头流氓道,“其实你们是那群恶徒的一员吧?老子可不傻,看你们那架势就知道了。”
“什么恶徒?我们和他没关系!”两流氓被那四个挡着藤条来的土匪拖着走时,发着苍白无力的声音。
四土匪拖着两流氓走远,冯臼道,“话说姑奶奶,您怎么在这?是又缺钱了,准备来收保护费的吗?”
“不不不。”她摇头,“我爷爷脚扭了,我来给他寻些草药。”
她的真实目的自然是不能说,是以她寻了这么个由头。
这个由头合情合理,说完她应该就能马上离开这了。
没想到她说的由头是没被冯臼看穿,但她要离开却是不可能了。
“什么草药,姑奶奶,要不嫌弃的话,来我们寨子坐坐,我们寨子特懂药理的妹子旅游回来了。”冯臼道。
“不了不了。”她连连摆手,她的当务之急是找个无人安静的地方,用传送珠赶紧回六万六百六十六号位面。
“姑奶奶,来吧,来吧,您是担心我们寨子刚给您保护费,没好东西招待您是吧?”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的额头冒出一道黑线,她和冯臼的对话,好像已经不在一个频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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