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六、水冲龙王庙
?卡捷琳娜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沉沉的,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和第一次苏醒过来的时候的感觉一模一样。
“可恶的侏儒!”她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恨不得把诺贝尔碎尸万断。
突然她感到胸前传来了一阵别样的刺激,仿佛有一个温热的物体在自己的双峰间不住地摩挲着,一股让她骨软筋麻的感觉随着它的摩挲而不断地传遍了她的全身。
好舒服啊。
突然她醒悟了过来,该死的侏儒!
虽然她从小接受的女性至上的教育,使她并不觉得和异性发生肌肤之亲是什么过份的事情,但侏儒、矮人、野蛮人在亚米拉大陆人类的观念里比野兽也强不了多少,和他们发生那种关系在人类传统的观念中和兽-交并没有什么区别。更何况现在的情况不是卡捷琳娜占据主动,而是那个该死的侏儒在占据主动!
同样一件事情,主动被动关系颠倒一下那可是大问题!
因此卡捷琳娜陡地勃然大怒,软绵绵的身体瞬间就充满了力量,她猛地睁开了双眼,一声不吭挥拳就打了过去!
拳刚打出一半,她猛然发现正在吃自己嫩豆腐的并不是那个该死的侏儒,而是一路上令她暗生好感,心烦意乱的小冤家!她挥出去的拳头一下子就僵在了半空中,打下去有些舍不得,收回来有些不情愿。
她看着面前的命名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双峰间不停地摩挲着,脸上一副陶醉的样子,却又微微皱着眉头,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她暗啐了一声,双颊猛地变得通红。虽然卡捷琳娜尚未经人事,但却情窦早开,怎么会不知道命名在拼命忍耐着什么?(这下误会可大了,她哪里知道命名现在正沉醉在对魔法理论的探知过程中,陶醉是因为自己总结出了魔法模具的理论,皱眉则是因为他正在苦思魔法模具的形成原理,和她的猜测根本就是大相径庭!)
卡捷琳娜又喜又怒。喜的是命名屡屡对自己主动示爱。怒的是命名如此薄情寡义,他的女朋友还在昏迷之中,他竟然置之不理,却向自己*!
哎!这个水性杨花的男人!
卡捷琳娜暗叹一声,僵在空中的拳头不再停留,向前猛地一挥,砰地一声正中命名那不知道倒了什么霉的鼻子。
命名啊了一声从深思中惊醒了过来,辛酸的泪水刷地一下子布满了眼眶,他不解地用手捂着鼻子,恼怒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卡捷琳娜,“你干什么你!”
卡捷琳娜看命名左手捂着鼻子,眼里噙满了泪水,“幽怨”地看着自己,但他的右手却依旧停留在自己的双峰间不愿意离去,心里是又气又笑。她胀红着脸低叱了一声,“还不把你的脏手拿开!”
虽然是低叱,但语气里却听不出来一丝恼怒的意味。
命名答应了一声,连忙把捂着鼻子的手松开。
噗嗤一声,卡捷琳娜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白了命名一眼,娇羞地说道:“我说的是那一只!”
命名低头一看,这才恍然大悟,啊地一声收回了放在卡捷琳娜双峰间的右手,忙不迭地站了起来,一张俊脸微微有些发红,目光卡向捷琳娜瞥了一眼又立刻慌乱地转开,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句:“对不起。”
卡捷琳娜带着几分娇羞,几分失望爬了起来――他居然就这么收手了?
哎,真是讨厌,要不是安格拉太可怜了,自己立马就地把这个傻小子给办了,省得他总是害得自己心痒痒的。
大有深意地瞧了命名一眼,卡捷琳娜把一腔的怒火全都发泄到了躺在地上被捆得像个粽子似的诺贝尔身上。
唉哟!在卡捷琳娜的连番施暴之下诺贝尔终于从昏厥中痛的醒了过来。
“别动手!是自己人!”诺贝尔奶声奶气地扯着嗓子大喊。
自己人?命名也忍不住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刚才把我们迷倒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自己人呢?现在来套近乎,晚了!
嗷地一嗓子,诺贝尔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似的惨叫了起来,命名那一脚正好踢在他被腐蚀掉一大块肉的屁股上。
“别打了!我说的是真的!”诺贝尔忍着痛高声呼喊,“小丫头,哥德巴赫是你什么人?她是我的朋友!”
“停!”一听诺贝尔喊出了哥德巴赫的名字,卡捷琳娜就立刻制止了命名的暴行,还嗔怪地瞪了命名一眼――事实上命名刚刚踢了两三脚而已,之前都是卡捷琳娜在施暴。
“你真的是哥德巴赫教授的朋友?”卡捷琳娜一本正经地问诺贝尔。
“哥德巴赫教授?呃,我可不知道她是不是教授,我认识她的时候,她比你现在也大不了几岁,那时候她的梦想就是当上埃西王国皇家学院的魔法教授,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已经如愿已偿了?”
“嗯!”卡捷琳娜点了点头。语气里充满了自豪,“她现在是埃西王国皇家学院首席魔法教授!”
诺贝尔吃力地扭动了一下,如释重负地说道:“好了!现在大家是一家人了,赶快给我松绑吧。”
“噢!”卡捷琳娜答应了一声,蹲下身去就要给诺贝尔松绑。
“等一等!”站在一旁的命名忍不住发了话,这个小糊涂做事也太马虎了吧,人家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恐怕被人卖了还要帮别人数钱呢。
“你是怎么猜出她和哥德巴赫教授有关系的?”他转头向诺贝尔问道。
他这一问提醒了卡捷琳娜,她也跟着问道:“对呀,你是怎么猜到我认识哥德巴赫教授?”
“火舞飞凤!”诺贝尔语气里多了一丝哀伤,“这是她送给你的吗?”
卡捷琳娜点了点头,有些诧异的问道:“你也知道火舞飞凤?”
诺贝尔没有回答她的问话,眯着眼睛仰望着屋顶,仿佛在回忆着什么似的,良久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种奇特的神色,轻轻地说了两句话:“妈妈爱贝贝,贝贝爱妈妈。”
命名被诺贝尔这两句话弄得是莫名其妙,而卡捷琳娜却惊呼了一声,“你是怎么知道的?”
诺贝尔长叹了一口气,一抹无奈的苦笑挂在他的嘴角,“我怎么知道的?这两句话是我刻在火舞飞凤上面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卡捷琳娜瞪大了眼睛,好像看到了一个怪物似的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诺贝尔,狐疑地追问了一句:“是你刻在上面的?”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和沮丧。
诺贝尔点了点头,看着卡捷琳娜的目光变得格外的慈祥,“你是她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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