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四、窈窕的未必是美女
?猛地发出了一声惊呼,卡捷琳娜双手急挥,当地一声她手中的魔剑杖横架在了洞口上,她借势向上一个珍珠倒卷帘接转体交叉空翻,身影一闪,翻出洞口稳稳地站在了魔剑杖的剑身上。
魔剑杖受力猛地向下一弯,再向上一弹,卡捷琳娜借着弹力向上一跃而起。她刚刚跃起,脚尖还没完全离开魔剑杖,就听见耳边传来了一阵怪笑,随即一阵恶风兜头盖脸向她袭来。
原来命名把卡捷琳娜踹倒之后,在空中一个跃久空翻,飘然站定。一抬眼看见卡捷琳娜正借助魔剑杖向上跳起,他怪笑一声,向前猛一步,一个劈挂踢腿向着卡捷琳娜顶门就是一脚。
卡捷琳娜现在再想变幻身形可就来不及了,只得一咬牙,开口吐气,轻喝一声双手十字交叉向上迎去,砰地一声闷响,夹杂着骨头断裂的声音,卡捷琳娜惨呼一声身体像石块一样向黑呼呼的洞底坠去。
命名虽然一脚把卡捷琳娜踢下洞去,但他也被卡捷琳娜双手一挡之势震得身体向上一扬,也有些站立不稳失去重心。就在此时,他刚才躲过去的那柄风枪在疾射出去五六米后居然在半空中一个折转,向上了眼睛似的掉头又向他刺来!
碰地一声,风枪正中命名的后腰,命名哎哟一声,向前踉跄两步,一脚踏空,向洞底坠去。在掉下去的一瞬间,他一伸手抓向了横架在洞口的魔剑杖。眼看着他就要抓住魔剑杖,魔剑杖突然向后一缩,命名一把抓空,身体急速向下坠落。他眼角的余光瞥见诺贝尔手里拿着魔剑杖正一脸坏笑地望着他。
命名怒骂了一声,步上了卡捷琳娜的后尘,摔向了黑呼呼的洞底。
诺贝尔探头向洞里看了看,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心里却在不停地感叹着:像!实在是太像了!和她奶奶的脾气是一模一样,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唉,以后阿名嫁给她可是有的苦受了!
诺贝尔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安格拉,皱了皱眉头。哎!有这个小麻烦在这里,卡捷琳娜和阿名的事情还不知道会往哪个方向发展。嘿嘿,不如让我来成全他们吧,要是阿名被这个丑丫头抢去了到是怪可惜的。
想到这里,诺贝尔把食指伸到嘴里打了一个呼哨,咯噔、咯噔,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从密林里居然走出来了一个窈窕──木偶。
这个木偶,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身材蔓妙,体态妖娆。举手投足之间居然颇有几分骚首弄姿的感觉,远看上去就是一个极品美女。
只可惜不知道是诺贝尔刻意为之还是懒得理会,它身上居然到处都是斑斑斧痕,近看之下坑坑洼洼的让人睹之不爽。
木偶不急不徐地走到了诺贝尔面前,垂首立定寂然不语。诺贝尔伸手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禁魔圈,用一种命令的语气向木偶说道:“把它打开!”
木偶木然点了点头,把两只手举了起来,咔地两声轻响,它的两只手同时裂开,吱──,从断口处各伸出了一只黑黝黝发着亮光的大钳子。
木偶煞有介事地把两个把两只大钳子碰了两下,居然发出当啷当啷的金属撞击声。然后它猛地把两只大钳子伸向了诺贝尔的脖子,吓得诺贝尔连声大叫:“停!停!”
嘎地地声,木偶猛地停了下来,两支大钳子已经钳在了禁魔圈的两边。
“你想借机谋杀我呀!”诺贝尔不满地唠叨着,“当心一点,这是我的脑袋,不是魔兽的脑袋!”
木偶直愣愣地看着诺贝尔一眼不语。
诺贝尔回瞪了木偶一眼,“看什么看,还不敢快把这个破圈弄断?”
木偶的两只大钳子猛地一合,咔吧一声,坚固无比的禁魔圈居然被它一钳而断!
诺贝尔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指地上的魔剑杖,“去,把这个东西收起来。”
木偶低头看了看魔剑杖,手上的大钳子无声无息地滑了回去,咔嚓一声,它的双手又恢复了原状。它略微有些僵硬地弯下腰,伸手抓起了横躺在地上的魔剑杖。一转身咯噔、咯噔地向来的方向走了回去。
诺贝尔连忙从空间袋里取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小铜壶,把壶嘴对准了自己,轻轻一按壶上的一个小凸起,哧地一声,铜壶喷出了一股无色透明散发着一丝苦味的**。
对准自己连着喷了几下,他才挥手把扎在身上的杯碗盘碟的碎片拨拉了下去,这种**到是蛮灵的,他身上被碎片扎得比牛毛少了不知道有多少的伤口居然在短短的十几秒内就止住了血,而且以极快的速度愈合着,那速度简直都要超过命名的治愈术的治疗速度了。
处理好了自己身上的伤口之后,他这才围着洞口转了半圈,来到了刚才卡捷琳娜和命名掉下去的那个位置,弯下腰伸手在洞口下面十公分左右一处略微有些突出的石块上按了一下,咔地一声轻响,从洞壁上探出了一根金属制成的管子,一股急风从管子里呼呼地向洞底吹去。
诺贝尔伸手从空间袋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嘿嘿地笑了几声,屏住呼吸拔开了瓶塞,反转瓶身小心翼翼地向洞里撒去。一股粉红色的粉末呼地一下子被急风吹向了洞底。
连忙收回瓶子塞上了瓶塞,诺贝尔把小瓷瓶在耳边晃了一晃,有些心痛地说道:“便宜你们两个小家伙了,这可是那些蠢笨的矮人们梦寐以求的至宝,你们俩个好好的享受吧。春xiao一刻值千颗魔晶噢!”
他伸手又在洞口里按了一下,金属管嚓地一声缩了回去。诺贝尔站起身来,冲着裂成两半的石桌踢了一脚,隆隆隆一阵响声响起,两半桌面摇摇晃晃地合了起来,把洞口遮的严严实实的,池塘边又恢复了原状,但满地的狼藉却召示着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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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
洞底,
命名和卡捷琳娜却像两只斗架的公鸡一样对视着。
一团白色的光茫在卡捷琳娜左手手臂上滚动着,虽然白光并不强烈,但却足以照亮整个洞底。她的额角沁满了密密的汗珠,她手臂上的那团白光可不是用来照明的,而是用来疗伤的治愈术,刚才命名那一脚不仅把她踹得摔了下来,而且还踢断了她左手的尺骨。
她的右手里握着两张魔法卷轴,眼睛瞪得大大的,警惕地望着命名,随时提防命名的突然攻击。
而命名的两条腿上挂满了冰块──刚才他还没爬起来就被卡捷琳娜赏了几个冰刀。他嘴角带着无奈的苦笑,眼角的余光留意着卡捷琳娜的右手,洞底还没有诺贝尔的那间实验室大,要想躲开扔过来的魔法卷轴还真有些困难。
刚才莫名其妙地打了半天,现在命名终于逮着了说话的机会,他略带恼怒地问道:“卡捷,你到底怎么了?我一直把你当作好朋友看待,可你为什么要突然攻击我?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卡捷琳娜被命名的几句话问的是哑口无言,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本来想杀掉他们灭口来保全整个家族,但现在自己陷到了这个不见天日的洞底,还不知道能不能再活着出去。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呢?
趁着卡捷琳娜一分神,命名猛地一抬手,嚓地一声把身上穿的蓝色长袍的下襟撕了下来──这是卡捷琳娜用自己的魔法师长袍亲手给他改制的,这可是卡捷琳娜第一次做针线活,要知道,在埃西王国,这可应该是男人干的事情。
命名甩手把衣襟扔了出去,衣襟在空中打着旋像一个飞盘似地向卡捷琳娜左手臂上的白色光球飞了过去,命名自己也像一个扑食的猎豹一样,跟在衣襟后面猛地向卡捷琳娜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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