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树一直长长长的也没点特别的变化和才艺,看了一会,原本激动的心情消退后,张凡已经有些无聊了,想要找点有趣的事情做做,消磨一下时间。
他开始一边在楼兰古城中闲逛,一边扩胸甩腿,活动着筋骨,想要找点什么事情来做做。
也不知道是不是火影世界的太阳和漫威的不一样,张凡感觉自己在漫威的世界晒太阳的时候,每天实力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进步着,就好像永远没有上限一样。
而到了火影这边的世界,他就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实力开始停滞不前,但是取而代之的则是异常充沛的精力。
张凡从这个世界睁开眼睛到现在为止,一点睡意和想吃饭的感觉都没有出现过,要知道在漫威的时候他最喜欢晒着太阳睡觉,醒来后再去吃点东西。
“要做点什么来打发时间好呢?”
张凡在楼兰古城中边走边看,但是一路上入眼的不是黄色就是灰色,要么就是黑色,四周也没有什么小动物出没,这让他很不喜欢,感觉有些单调且没什么生气,整个楼兰看上去死气沉沉的。
走着走着,他停下了脚步,不是因为有了什么发现,而是他想到自己来楼兰时说过的那些话。
要成为楼兰之主,你们的皇帝回来了。
“我知道要做什么了。”
张凡眼睛一亮,既然自己说了要当楼兰之主,那索性就把这里改造一下好了。
接着他伸手摸着下巴,开始思考自己的楼兰改造计划从哪里开始比较好。
首先水很重要,这点毋庸置疑,因为水是生命之源,没有水就没有生物能够生存,有了生物就会有生气,可是偏偏楼兰一点水都没有。
所以改造楼兰的第一步就是先要保证有充足的水源,有了充足的水源,楼兰就可以变成一个绿洲,这样一来就会吸引一些风之国的动物或者平民百姓过来生存。
而有了平民百姓,那自己这个楼兰之主就不再是有名无实的光杆司令了。
知道了从哪里下手,那就简单了,自己去水源充足的地方找几条大河,然后挖几条大运河把水引过来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张凡一拍手掌,自言自语道:“就这么决定了,楼兰第一期的改造计划,就是去引水,什么南水北调,西水东流通通给它来一遍。”
走之前,张凡特意看了一下神树的生长情况,感觉没什么问题后,就直接飞到高空去找大河引流了。
没多久,他就在几百公里外看到了一条水量不错的大河。
张凡从空中落到了这条大河的旁边,估算了这条河流的水量后,他没有废话直接找好楼兰的方向,二话不说就开始对着地面输出。
先把第一条运河的大小基调给定下来,张凡先是在大河的旁边挖出了一个深三十米左右,直径六十左右的大坑,然后按照这个大小的基调朝着楼兰的方向挖了起来。
至于运河的路线规划,那还用说?当然一条直线挖过去,没见张凡把方向都对好了。
于是一路上遇见山峰挡路,张凡跳起来就是一拳,直接打爆整座山峰。
一开始的时候他挖的比较慢,一个小时才挖一二公里,而挖的这么慢的主要原因有两点。
第一点就是刚挖了没几下,张凡就发现前面刚好有个村子出现,挡在了运河的路线。
于是乎醉心于水利工程的好心人张凡在百忙之中抽出了一点点的时间,给这个村子做了一个免费的拆迁工程。
看着村民们喜极而泣,一度激动到昏厥的样子,张凡抬头望天,看着天空中的云卷云舒,白云苍狗,不由得感受到了一丝人生的苦难折磨与命运变化的无常,内心也有了释然与洒脱。
我能帮你们的就这么多了,接下来就要靠你们自己了,毕竟做人最后还是要靠自己的才行。
张凡在心中默默的祝福了一句后,就回去继续挖河道。
第二点则是因为张凡刚开始挖河道的时候,害怕自己的力量一不小心用大了就不美了,到时候不小心打穿大陆,引发超级火山喷发,毁灭了世界。
这样好吗?这样不好。
所以刚挖的时候他总是扣扣索索的试探着该用多少力量才合适,整条河道也被他挖的坑坑洼洼,要么这边挖的深了一点,要么哪里挖的又太宽了。
不过这点小事张凡没有在意,毕竟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有深有浅,有宽有窄才显得自然,而且最重要的一个人挖河道有点枯燥,而他刚好又不是什么强迫症患者,所以懒的回去修整。
一二公里的河道挖下来后,张凡差不多掌握了其中的用力的窍门,每次该用多大的力量也是做到了心中有数,游刃有余,不再回担心打穿大陆。
于是乎他挖掘的速度一下子就快了起来,运河开始以平均每小时十几公里的速度向楼兰推进。
一时间张凡所过之处,地动山摇,泥土与碎石起飞,飞扬的尘土几乎遮盖了方圆几里的天空。
这么大的动静,当然惊动了不少人,不断的有路过的忍者过来查看情况,但是他们都是停留在远处默默的看了一会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没人敢上来和正在挖掘的张凡搭话。
当然张凡也没有去理会他们,第一主要是大家都不熟悉,而且他还是一个比较害羞的人,第二就是理了也没什么用,还会拖慢自己挖运河的进度,难不成叫他们也下来挖一会?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正当张凡在挖河道的时候,他的面前的地面上突然钻出了一个黑乎乎好像***一样的脑袋。
能在土里行动自如,想钻就钻,又这么黑,还能把脑袋长得如此奇特的人,除了大筒木辉夜的三儿子黑绝还有谁?
从土里钻出来的黑绝还没来得及打招呼,迎面就看到张凡拳头正对着自己的面门挥了过来。
这一瞬间黑绝汗毛直立,一股无法言说的压迫力压的他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这种纯粹的力量,那种无敌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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