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还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系统要自己杀县令儿子。
当然,就算是出了这个任务,秦逸也不可能就提着刀,去把县令儿子砍了。
毕竟没理由啊,自己心里这一关,也未必过得去。
所以秦逸想了想,觉得,还是再看看,做任务又不急。
况且,系统不会无缘无故的出这么一个任务。
一定有它的道理。
这事儿,秦逸先不想,对付罗刹门,才是重点。
毕竟,罗刹门是要杀秦逸的。
而且秦逸还不是很了解罗刹门,只知道这个组织很强,不得不防!
这一天的时间,倒也过得很快。
到了下午放衙后,秦逸和李丽质出了县衙。
那县令儿子远远的看了眼李丽质,心痒难耐,却也无可奈何。
秦逸也瞥了眼县令儿子,很是好奇,这家伙究竟会因为什么,而被自己杀?
这系统啊,就好像命运一样。
他既然让秦逸杀县令儿子,那县令儿子,就必然会给自己扣上一个该死的罪!
秦逸自然也是很好奇的。
离开县衙,秦逸和李丽质去东市买了一些菜,晚上准备做点好吃的。
毕竟桃姬有伤。
回到家,桃姬还在床上趴着,有小桃和杏花照顾,倒也没什么事。
秦逸秦逸下厨,做了不少好吃的,就在桃姬养伤的屋子里,大家一起吃了饭。
饭后,天擦黑,秦逸见院子里花园中不少空地被翻过了,于是从系统里拿出红薯种子,把红薯种子种下。
李丽质问秦逸:
“你种的都是什么啊?上次说是土豆,这次说是红薯,这些究竟是什么?”
秦逸笑着解释:“自然是好吃的,土豆和红薯,如果大量种植的话,甚至可以和现在的米面媲美,成为主食也不一定。而且,种植方便,产量还高!”
李丽质这才说:“原来如此!”
“这东西,栽种成功的话,就用这一批的种子,继续去培育更多的种子。说不定,还能解决可能发生的灾荒!”
李丽质疑惑:“灾荒?”
在秦逸的记忆中,贞观年间,是发生过多次大规模水灾和旱灾的。
无论是水灾还是旱灾,遭殃的都是百姓和粮食。
粮食没了,还是百姓遭殃。
李世民又时常打仗,这粮食紧缺,曾经常是国民的大问题!
秦逸必须做好准备,毕竟系统都给了红薯和土豆种子,不利用起来,倒也说不过去。
等到什么时候需要用,秦逸就可以把这些种子卖给朝廷,百姓们拿去广泛栽种,也能比稻谷和小麦容易存活。
也算是,给自己留一个路。
把红薯种下后,秦逸拍了拍手,又去给桃姬换了药。
伤口没发炎,桃姬状态也不错,大概休息个十天半月,应该就没事了。
伤口面也不大,到时候也不会留下明显的疤痕。
经过这事儿,秦逸就暂时把桃姬和杏花,留在了府上。
杏花也能帮着小桃做事。
也让府上热闹许多。
夜里,秦逸躺在床上。
李丽质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后,对秦逸说:
“上次,见到父皇后,我其实,也想回去见母后的……”
秦逸扭头:“你父皇既然不怪罪你,那不如,就回去一下吧!”
“可是……我怕我回去,很难再出来!”李丽质心里,也有担忧。
“总得有第一次!”秦逸笑了笑。
“父皇说,皇宫聚会的时候,让我带你去!”李丽质开口。
“好!”
李丽质看着秦逸:“你紧张么?”
“不紧张!”秦逸如实开口。
经历了许多事,心态已经很好了!
李丽质说:“我怕父皇,到时候会为难你!”
“我不怕。”秦逸笑着说:
“我能解决,再说了,你我之事,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拦!”
“嗯!”李丽质钻进秦逸怀里,两人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好几天,秦逸一直都让李丽质跟着自己去县衙里。
县衙里,县令儿子对李丽质那可谓是垂涎欲滴。
但,李丽质在秦逸的小堂后屋里。
县令儿子再是色胆包天,却也不敢靠近秦逸的小堂。
他也算是明白了,他爹都不敢把秦逸怎么样,他也不敢直接去正面招惹。
可李丽质的美,实在让他难以忘怀。
于是每日,就在县衙后院调戏后院的丫鬟。
秦逸并没有太关注这个家伙,每日里,要么就是在小堂里喝个茶,看一些案卷。
要么,就是上街去,处理一些矛盾琐事,或者巡街,或者闲逛。
马跳暗中打探罗刹门的消息,似乎也没有太大的进展。
这天中午,秦逸正在县衙里百无聊赖的喝着茶,却突然听到了县衙后院,传来了一阵阵的女子惨叫声。
秦逸眉头一皱,问小堂外的皂吏:“怎么回事?”
“不知道,小的去看看……”
秦逸皱眉,说:“我自己去看。”
身旁,李丽质也呆的无聊了,说:
“我也去……”
……
此刻,县衙后院中。
县令儿子正把一个丫鬟骑在身下,左右开弓,一巴掌一巴掌狠狠的在丫鬟脸上抽打。
那丫鬟的衣服有些凌乱,显然是经过撕扯的,外面的衣服不少都破烂了。
那县令儿子一边打一边骂:
“臭婊子,贱女人,老子想上你,是看得起你,你居然还装纯?你以为你是谁?
你不过是一个贫贱人家的贱人而已,老子可是县太爷的儿子,我爹可是五品官。
这万年县,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爬上老子的床呢,你个贱人居然还敢反抗?
你个浪蹄子,以为自己很清纯吗?还敢反抗?还敢踢我下面宝贝?
把老子踢坏了,死你全家都不够……老子今天非要打死你,让你知道什么叫贵贱之分!”
说着,他一巴掌一巴掌,把一个原本很漂亮的丫鬟,扇的满脸是巴掌印,嘴里不断吐血……
周围,不少丫鬟都吓坏了。
这时,前衙不少官吏也都听着动静过来了。
看到这一幕,都吓坏了,但没有人敢上去阻拦。
毕竟,那是县令儿子。
虽然县令儿子才来没多少天,但因为他爹突然晋升五品万年县令,也让他极度膨胀,故而,比一个普通的二世祖官二代还要猖狂。
所以,县衙之中,一般也没什么人想招惹他。
只能为他身下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丫鬟感到可怜……
这时,县令也来了,他身旁跟着主簿和县丞。
见到这一幕后。县令脸色一变,赶紧开口:
“儿子,住手,不要打了,别闹出人命!”
县令儿子这才停下手,随即看着县令,说:
“爹,这贱人,把我下面踢了,害我痛了好一会儿,不打死她,难解我心头之气!”
县令着急道:
“胡说八道,快些住手,人别死了!!”
县令儿子哼了一声,站起身子,却依旧一脚踩着那丫鬟。
地上的丫鬟已经被打的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似乎已经疼的神志不清了。
但县令儿子都脚,还是用力踩在那丫鬟胸口,让丫鬟难以呼吸。
“爹,她就是一个丫鬟而已,死了又如何?”县令儿子毫不在意。
他这些天,天天都想着李丽质,那股子邪火压着难受,今天这事儿,正好他泄泄火。
可县令却急了,大喝:
“逆子,赶紧松开,要是把人弄死了,就完了!”
县令儿子皱眉:“为什么?她不过是个丫鬟而已!”
“哎呀,你这个逆子,你要是把她弄死了,被那秦逸知道,他能放过你吗?”
县令着急的说道。
然而就在这时,门那边,秦逸沉着脸迅速带人走过来。
同时他的声音阴冷的响起:
“我以为你刘县令阻止自己儿子别犯错,是为了一条人命。”
“结果,只是怕我秦逸不放过你儿子啊?好,好得很呐!”
此话一出,刘县令脸色瞬间变了。
他立马看向秦逸,赶紧开口说:
“秦逸,秦大人,秦老弟,误会,误会,这逆子也是被丫鬟踢了下身才发怒,你放心,丫鬟没死,我会让人狠狠的教训这逆子!”
县令怕了。
他虽然坏,虽然贪。
但他是个怕事儿的主。
可偏偏,秦逸却是个不怕事儿的人。
秦逸会较真,无论是什么案子,他都较真。
他比任何人,都分得清对错。
而错的人,无论是谁,都逃不过秦逸的手。
几天前,县令儿子只是想调戏秦逸的夫人而没有成功,就被秦逸打了一顿,让他这个县令,都没办法。
如今,一个丫鬟,被他儿子打的半死不活,他真怕秦逸会把他儿子关进大牢。
秦逸没有在乎刘县令说的话,他一步步走上前,盯着那县令儿子,说:
“把你的脚,拿开!”
县令儿子咬着牙,被秦逸打的气还没消,此刻自然也是不服气,说:
“关你何事?这贱丫鬟,可不是你的夫人吧?她是县衙后院的丫鬟,是我的丫鬟,你也要管?”
秦逸脸色更加阴沉:“县衙的丫鬟,是拿工钱的女工,不是卖身给县衙的奴隶,你没有权力对她们进行殴打!”
“我再说一句,拿开你的脚!”
县令儿子迎上秦逸的目光,终究心里还是怕了。
这时,县令也赶紧过来,对着儿子怒喝:
“快点把脚拿开!”
咽了口唾沫,哼了一声,随即移开了脚。
县令这才松口气,对秦逸说:
“秦大人,这事儿是我儿子不对,我会陪医药费,我会让人打他板子的。”
秦逸回头看了眼县令,冷冷的说:
“如果我不在县衙,你会这么处理?你会阻止他?你会在意这条人命吗?”
刘县令擦着额头的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秦逸深呼吸一口气说:
“自始至终,你没有在乎过这丫头,在你眼中,她的生死,顶多也就是和你儿子是否会被处罚有关。她自己的感受,你不在乎!”
李丽质也走了过来,她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同为女人,她很同情那个丫鬟。
秦逸不再说话,蹲下身子,开始查看这丫鬟的情况。
但是却发现,这丫鬟的胸口,似乎已经没了起伏……
抓起她的手腕一摸脉,已经没了脉跳……
秦逸愣住了,他喉结滚动一下,脸色铁青起来。
“秦老弟,我儿子也是冲动,你说打他多少板子吧?”
秦逸蹲着身子,声音平淡:“打多少板子,都没用了……”
刘县令一愣:“你放心,她的医药费,我出十倍……”
秦逸:“不必了!”
他缓缓起身,眼神阴冷的盯着县令儿子,随即说:
“人,已经死了!”
此话一出,后衙瞬间鸦雀无声。
在场的捕快衙役和官吏们都知道,事儿,闹大了……
县令儿子只是微微一愣,说了句:“活该!”
刘县令脸色铁青,一巴掌扇在儿子脸上。
随即他看着秦逸,用祈求的语气说:
“秦老弟,意外,意外,我会赔偿,拜托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秦老弟,能不能……能不能别判他入狱?”
秦逸眼神阴冷,表情却平淡的看了眼刘县令。
随即,声音毫无波动的说:
“县令大人你放心吧,我不会判他入狱的……”
刘县令闻言,立马松了口气。
可紧接着秦逸说:
“我会判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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