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的那名大汉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十几个人,居然这么猛,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带的十几个大汉拿下了。
要知道,他这些吴家的打手,平日里好吃好喝,一个打两没问题啊。
结果,对面这伙人好像更牛逼啊。
可他却不知道,秦逸这边这些人,可都是长安城万年县县衙官兵里的一些会点武功的。
普通人,和会武功的相比,差距还是很大的。
秦逸看了看那满脸胡子的大汉,冷笑一声说:
“不是要抢劫?抢吧?”
那满脸胡子的大汉脸色都白了,随即开口说:
“别……别乱来啊,我……我吴家在巴县,可是最大的家族,你们如果乱来的话,我保证你们没办法活着离开巴县。”
秦逸不屑的笑了笑,随即淡淡开口:
“看来,吴家在这里,属于黑恶势力了,得打击。”
说着,秦逸一挥手:“把这些人全部抓起来,去县衙。”
那满脸胡子的大汉一听去县衙,差点没笑出声。
心想,这些人怕不是傻子吧?
自己明明说了,吴家家主和县衙县令关系非常铁,县衙和吴家是穿一条裤子。
结果,他还要去县衙?
当然,这时候,他可不会好心的提醒,就盼着他们去县衙,到时候才好收拾他们。
于是乎,他也不反抗,就被牛飞押着,跟着秦逸,向着县衙去了。
此刻,宵禁已经开始,大街上基本上没人了。
秦逸等十几人,带着十几个大汉到县衙时,县衙门口的官兵顿时上前盘问。
那满脸胡子的大汉立马开口:
“快去让你们县令带人出来,我们是吴家的人,被这小子的人打了……”
那官兵一愣,一听是吴家的人,赶紧就跑进县衙。
不多时,一名县尉官服的年轻人,带着几十个捕快皂吏冲出来,直接就把秦逸等人团团包围了。
“好大胆子,在我巴县,居然敢如此猖狂?尔等,还不把人放了!”
那县尉大概也是这一届的举人,被安排到了这里来做县尉,年轻气盛,非常的牛逼哄哄。
还不等秦逸等人说什么,却听那满脸胡子的大汉开口:
“周县尉,快些救我们,把这些家伙抓了。”
周县尉点点头,怒视秦逸等人:
“还不赶紧放人?”
秦逸冷笑:“你,是在命令我?”
“废话,本官乃本地县尉,命令你又如何?别不知好歹!”那年轻的周县尉怒喝。
秦逸哼了一声,不紧不慢的从身上拿出自己的官凭,分别是万年县县令,和监察御史的官凭以及鱼符。
“你看看,这是什么!”
那周县尉见到官凭和鱼符时,脸色一变,就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
关键,秦逸还拿出了两个官凭和鱼符。
一下子,现场都鸦雀无声起来。
周县尉咽了口唾沫,随即缓缓上前,也没有敢接官凭,只是仔细看了看:
“万年县县令,秦逸……”
“钦点监察御史,秦逸……”
“什么?”
那周县尉大惊失色,脸色都白了几分,看着秦逸说:
“您……您是秦逸?”
秦逸一愣,说:
“你认识本官?”
那周县尉似乎是受到惊吓,额头上,冷汗都出来了。
声音也有些颤抖的说:
“下官……也是上次科举的举人,十多天前,被安排到此处担任县尉……下官在长安时,您的大名,已经如雷贯耳……”
秦逸收起官凭和鱼符,冷笑一声:
“是吗?可你方才,却在命令本官放人?”
“哎呀,下官不敢,下官不知道是您,万望恕罪……”
周县尉吓得直接跪在地上了,可见,他在长安时,听到了秦逸的各种事,对秦逸有多么的畏惧。
此刻,那满脸胡子的大汉,和其他所为吴家的十几个人,都脸色难看起来。
眼前的一幕,似乎让他们有些难以理解了。
这衙门的县尉,居然给秦逸跪下了,被吓成这样?
当然,他们也没想到,秦逸居然是长安的官。
所以,吴家这些人,此刻也慌了。
秦逸淡淡开口:“周县尉是吧,你先起来。”
周县尉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手都在微微颤抖。
开玩笑,自己居然方才对秦逸这种传说中的狠人那般态度,不怕才怪。
要知道,秦逸在长安,那是杀县令,杀王爷,杀异国王子啊……
要是把他这个区区的县尉杀了,算个屁!
“让人,把这些什么吴家的人,给本官关押起来。”
“是是……”
周县尉此刻哪里还管什么吴家。
和秦逸相比,吴家算什么?吴家不过是这巴县的一个区区的家族,有点钱,有点势力,平日里爱欺软怕硬罢了。
可秦逸不一样啊,秦逸是在长安城里,都无人敢惹的存在。
且,秦逸是万年县县令,五品官。
要知道,他们这巴县的县令也才七品。
何况,秦逸现在是监察御史。
监察御史,所到之处,可监察各地官员,是地方官最怕的。
何况还是皇帝钦点的监察御史,那就是钦差大臣啊。
这尼玛,他敢不听秦逸的?
所以,立马下令:
“来人,把这些吴家的人,全部关押大牢。”
“是!”
官兵们一拥而上,把十几个吴家人抓了。
那满脸胡子的男子大喝:
“周县尉,你为何……”
“住嘴!”
周县尉大怒。狠狠的给了那满脸胡子的大汉一个耳巴子。
把那些人都带走后,周县尉点头哈腰的对秦逸说:
“秦大人,那您现在……”
秦逸说:
“我来的消息,先保密,我先去客栈休息,明天一早,我来处理。记住,别让任何人知道方才发生的事,尤其是县令。”
周县尉点点头,随即说:
“大人,这县令和吴家勾结已久,我是无辜的,毕竟。我才来没几天……”
他也怕牵连进去。
秦逸说:“只要你没有助纣为虐,就不必怕。”
周县尉松了口气,庆幸自己才来这里做官,所以还没有陷进去。
秦逸也没有多说,就带人回了客栈休息。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秦逸起床后,就带人诗颜和牛飞,以及十个官兵,向往着。向着县衙而去。
到了县衙时,就看到县衙里面,正有不少人,似乎在闹事儿。
县衙大院,一名穿着七品官服的官员,正在呵斥周县尉。
“本官让你放人,你也敢不放?”
周县尉若是平时,肯定不敢和县令反着干,毕竟他不是秦逸。
但今天,他有秦逸撑腰,于是丝毫不怕,说:
“吴家那十几人,昨晚当街抢劫,为何要放?”
“你大胆,你这小小县尉,才刚来县衙,就敢如此猖狂?本官的命令你都不听?你要听谁的??”
县令很愤怒,因为一大早,吴家的人就来找他,说县尉抓了吴家的人。
他和吴家的利益关系很深,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理。
也就是这时,衙门口,一个声音淡淡响起:
“他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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