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节,带家里人出去吃饭,回来晚了,耽误了码字的时间。所以先插个旗半小时内刷新。毕竟是母亲节嘛,请见谅。
以下是我之前闲着没事练笔写的悬疑,不必当真。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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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老喇嘛!”
没有错!我绝对没有看错!那张脸!那副面孔!那样子!绝对不会有错!
昨天,老喇嘛眼睁睁死在我的面前,死相惨不忍睹!这一幕我这辈子都记得清清楚楚!
而现在,他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老张和韩觉也发现我的异样随着我的目光看去,当看见老喇嘛的时候,他们也都露出惊讶乃至惊恐的表情。
死而复生这做事情居然活生生出现在眼前。作为一个标准的无神论者,我说到底是根本不相信这做事情的。
“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双胞胎?”我试图找个理由来缓解自己的情绪。
“也说不准,但是,同一片沙漠,哪里来的那么多喇嘛,这事情有古怪。”韩觉显然是不相信。
老张一眯眼睛,说道:“先探探他们口风吧。”
这时候最开始的壮汉拿来一个水壶,走向我们,一抬手就丢了过来。
我一下子接住,拿开“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然后递给韩觉。韩觉喝完给了老张,而老张只喝了一点。
“你也真可以,不渴吗?”韩觉问道。
“我喝一点就够了。”老张不在意道。
“别管他,他大概是属骆驼的吧。没准解开衣服还会发现身后有两个包,那就是驼峰!”我开玩笑道。
这句话把那个壮汉逗的哈哈大笑:“要是照你这个理论,那来沙漠的最好都是女人了,因为她们驼峰长在了前面。哈哈哈!有意识。”
我一看这壮汉看起来很凶恶,本质居然是逗比,也放松下来:“不一样,一个是储存水,还有一个是储存奶!”
“哈哈哈!”壮汉哈哈大笑着说:“小兄弟你很幽默啊。”
“还行还行。”我深知道韩觉和老张的性子,都是不愿意搭理别人的人,也就是我跟着两个家伙待久了,这才有话说。
所以像这种探口风的事情我自然承包下来了。
“不知道大哥贵姓啊?”我问道。
“我姓金,叫金银刀。不过大家都管我叫刀子。”那壮汉答道。
“金银刀,好名字啊!”我拍马屁道:“有金有银,真不错啊。”
我这两句话把刀子夸得很是开心,毕竟其实能来这大漠的人大抵都是有冒险精神的,而又冒险精神的人都多多少少有点迷信。
我虽然是靠身手吃饭的,但是嘴上功夫也不差。就算以后失业了,我找个火车站,挂个“仙人指路”的牌子,算算命也是饿不死的。所以开始跟刀子开始吹:“你这个名字啊,按五行来看,是金火共融的命相,名字里有个刀字,其实是形容你性格勇猛,敢打拼!有一首歌你知道嘛?这么唱的:‘三分天注定,七分天注定。爱拼才会赢!’”
我天南海北的胡侃,刀子有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所以居然听的如痴如醉,没过一会就和我称兄道弟的了。
我又介绍了一下韩觉和老张,然后装作不在意的问道:“你们的这卡车好霸气啊!居然是用履带的,和个坦克一样!”
刀子心直口快,说道:“我们是一只科考队,任务就是护送这大漠深处的一位老喇嘛出去。据说是老喇嘛是藏传佛教尕桑派最后的传人。”
藏传佛教!尕桑派!
我心里一惊!因为雇佣我和韩觉老张的科考公司给的资料上,老喇嘛的身份就是藏传佛教,尕桑派唯一传人!
这一瞬间,我就知道,我被卷入一个谜团中了!从我知道《佛说法灭尽经》残卷的那一刻开始,我的命运就已经不受自己掌控了!
我忍着心里的颤栗继续问道:“哦哦,那你们找到了吗?”
刀子点点头。
“额,那这样,反正你们现在也要出大漠的对吧?那把我们也带出去吧,让我们同行,出了大漠我们愿意给你们丰厚的报酬。”我连忙提议。事到如今,无论如何也得跟上这伙人了。
因为老喇嘛死而复生的事实摆在眼前,但是我还是抱有怀疑。我绝对是一个标准的无神论者,我信仰的真真的是无产阶级,共产主义!
马克思理论里最重要的就是辩证法和唯物论。不是原始唯物主义,不是近代形而上学唯物主义,是最科学的马克思唯物主义!
我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说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人死神灭!老喇嘛绝对死了,这个老喇嘛绝对是另一个人!
如果不把事情弄清楚,那么我这辈子都睡不着觉了!
刀子听了我的话,答道:“我还做不了主。这样吧,等我一下,我跟我的伙伴商量一下。”
随后刀子就到了卡车那边,我这才看明白,他们一行有三个人,刀子一个,刚刚那个青年一个,还有一个带着防晒的面纱,不过身材很棒,应该是个女人。
“静观其变。”看着他们在商量,老张悄悄跟我和韩觉说了一句。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我们彼此也有一定的默契。我们现在要想办法接触一下老喇嘛,看看他是什么口风。
凭借之前那么久的观察,我有把握找到马脚,证明这两个老喇嘛绝对不是一个人!
但是我还是绝对不对劲,感觉我长久以来似乎遗忘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这关系到整件事情的根源。但是这就像一根隐形的尾巴,抓不住,看不见,但是那种不经意间尾巴触碰到皮肤的感觉还是能感觉得到!
这简直是恐怖极了。
“我感觉好像漏掉了什么,但是……”我话刚说到一半便停住了,因为刀子走过来了,看见我笑道:“来吧,一起出去,不要报酬。因为我们车有点问题,你们帮忙打个下手吧。”
“我不会修车啊!”我连忙道。
“不用你修,你们帮忙推一下,车停在这有点久,所以陷到地下了。要把它推出来。”刀子说道:“推出来咱们直接开车走,大概四个小时之后就能出去了。”
我这才松口气,于是和韩觉老张一起走到前。
走近一看,才发现这个卡车的后货箱都是大大小小的桶,散发着很大的味道,应该都是汽油。
也对,一辆卡车在大漠这么走,肯定把油得带够啊。不过越这样我越生气。同样的是科考公司的雇佣者,这差距也太大了!
刀子先是介绍了一下其余两个人,有一个是那个带着头纱女人,大约二十岁左右,应该是这三个的头头,叫做千绘。
而刀子没有给我们介绍老喇嘛,说老喇嘛在车厢里休息。而我现在只想快点把这个卡车从沙堆里面推出来,然后去车厢里面看看那个老喇嘛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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