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你要干嘛?”
王小六儿一看架势不对,立即警惕起来,白胜簪却不管那些,龇着小白牙,一个饿虎扑食就上去了,“揍你!”
她速度不慢,但明显王小六儿更快,只见王小六儿半空一撅,直接就把白胜簪摁到了沙发上,白胜簪都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儿呢,就被王小六儿摁住了,两只手被王小六儿掐在身后,动弹不得。
王小六儿一撇嘴,作不屑状,“服不服?”
白胜簪忙白了王小六儿一眼,“服啦!”
“服不服?”
“服啦!”
“大点儿声儿没听见!”
“我服啦!”
王小六儿看得很是满意,在白胜簪的小翘臀上狠狠打了一下,笑着说道,“小样儿!还治不了你呢!”
白胜簪也知道实在斗不过,假装白了他一眼,悻悻地抱着枕头躺在一边儿,寻思寻思,怪害臊的,嘴上不敢说,却直在心里将王小六儿骂了好几遍。
王小六儿起身去倒了点儿热水,泡了一壶热茶,喝了一口,回来的时候看见白胜簪在那儿躺着玩手机,那紧噔噔的牛仔裤,虽不如包臀裙有风韵,可也把白胜簪那傲人的身段儿凸显的尤其厉害,那修长,那纤细,那浑圆挺翘,那曼妙的弧度,简直了。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像白胜簪这样的女人,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天生的“祸水”吧,想想这几日的光景,简直跟做梦一样。
不过王小六儿虽然喜欢极了这女人,却也心里明白,像白胜簪这样的女人,也不是他能供养得起的,只不过王小六儿素来不是那种做舔狗的料,即便面对白胜簪的时候,也远比寻常人硬气多了。
当然,某些时候除外,该舔狗的时候,还是得把舔狗那一套拿出来才是。
“嗡……”
“嗡……”
白胜簪的手机响了,白胜簪拿起来看了一眼,这一看,愣了一下,然后跟王小六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一翻身,站了起来。
她拿着手机走到一边,接了电话,在那里听了半天,这才回来,王小六儿看看她,“谁呀?”
“一些没意思的人。”
白胜簪耸耸肩,走到了王小六儿的身后,往王小六儿后背上一趴,懒洋洋地。
王小六儿却像是很懂似的,扭头看看她,“779局的人吧?”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
白胜簪笑了起来,两只手剥了一块软糖,塞进了王小六儿的嘴里,然后小声说道,“779局的人,早就盯上了天下会那些人,看样子,云爷没死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
王小六儿忍不住看向白胜簪,“你跟她们什么关系?”
“相互利用罢了。”
白胜簪坐在王小六儿的对面,自己也接了一杯茶水,捧在手心,她双腿交叠,淡淡地说道,“我原本准备跟长风楼的人鱼死网破的,当时对自己没有足够的信心,所以留了后手,只是没想到,他们的人,如此难堪重用,本来传说779局有几位顶尖高手坐镇的,没想到,都是些废物。”
王小六儿耷拉着眼皮,“盛名之下其实难副,道理就是那么个道理。”
“现在的人,交手的次数少了,平素里,很多时候都没个对比,只听说某人某人何等厉害,但是即便都是高手,真遇上了,也是天差地别。”
“强中自有强中手。”
“可不是么。”
白胜簪抿了一口,然后看向王小六儿,又说,“不过,即便上一次,779局的人表现得有些拉胯,但实际上,779局的人还是不能小视。”
“他们明知道长风楼有事,为什么,一直坐视不管呢?”
“因为这件事牵扯很大。”
白胜簪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他们顾虑的事情比较多,而且要顾及影响不是,而且,长风楼又怎么是那么容易被搞定的。其实他们也愿意看我们内斗,因为只有我们不断内斗,他们才有机会,换而言之,如果不能
从内部攻破的话,长风楼铜墙铁壁,他们也奈何不得。当年,779局的人,联合了几位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一起创办了无遮大会,其目的,就是为了笼络一批顶尖人物,为他们效力,但是,最近这些年,大部分人都看透了其中的路数,那些手段,也就不太管用了。一个人,实力过于强大的时候,就容易变得不受控制,而779局的人,其实就是为了控制局面而存在的,这些人,真的厉害的时候,多半以势压人,可当他们的实力逐渐下滑,以至于,完全控制不了局面的时候,很多问题,便一并出来了,就如同现在一般,其实这事儿挺简单,跟泡女人,差不许多,你要是实力足够强大,即便霸王硬上弓,也能让对方心悦诚服地跟你。可你要是实力不行,跪在地上做舔狗,人家还嫌你这嫌你那呢,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
王小六儿身子一歪,扭头看白胜簪,“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试试霸王硬上弓呢?”
“你都上了多少次了,还来?”
白胜簪白了王小六儿一眼,“不过话说回来了,你知道,779局的人在找我商量什么吗?”
王小六儿一挑眉,“什么?”
“他们现在急需几个人手,想跟我借人。”
“诶,那你现在到底算是什么身份?”
王小六儿很好奇似的看着白胜簪,“他们不管你么?”
“哼。”
白胜簪有点儿得意地笑了起来,“我算是779局的合作单位,大概的,也就跟二郎神和天庭的关系差不多,我服从779局的号令,在779内部,也挂着一个虚职,但我有很大的自主权,属于,听召不听宣的散仙。”
王小六儿上下打量,“那你是啥级别?”
“779局内部,有一群江湖人士,那些人,跟我差不多,跟779保持着一定的联系,同时,也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这些人,不是门派大佬,就是掌门掌教,总而言之,都是厉害得紧的人物。”
“就跟王下七武海差不多呗。”
“嗯。”
白胜簪点点头,“差不多是那个意思吧。”
王小六儿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么说我就懂了。”
“其实,他们比谁都想知道你的下落。”
白胜簪笑吟吟地看着王小六儿,“现如今,外界传说,都知道我的手里,有一张王牌,只是这张牌,谁也没见过罢了。他们想看,很正常,可我就不给他们看。”
“怎么,怕我被人抢走啊?”
“那倒不至于?”
白胜簪小嘴儿一撅,“要是有人能抢走,也算他们有本事,我认了。”
“哼。”
王小六儿一撇嘴,“恐怕,他们还有别的图谋吧。”
“有。”
白胜簪站了起来,“779局的人,也注意到了张家的行动,根据目前掌握的情报来看,现如今,云爷功力大损,每日都靠着吸食人血勉强度日,他现在想要恢复功力,需要御剑门的帮助,而御剑门现在不想站队。云爷的意思,是要送御剑门一件大礼,而这件礼物,无疑就是想办法让林峰恢复正常。”
王小六儿闭上眼睛,点点头,“我倒是能想到几样东西,能让林峰功力大增,甚至有一定几率,能让他重新支棱起来。”
白胜簪一脸好奇地往前凑了凑,歪着脑袋,“什么东西?”
“有很多。”
王小六儿抿了抿,“但大多数,即便是我,也只是听说过,没见过,很难说个究竟。”
白胜簪大眼睛一扑闪猛寻思寻思,然后小心问道,“要不,我叫人把张家那些人抓住,问个明白?”
“没那么容易的。”
王小六儿翘着二郎腿,“那些人都是老江湖,打草惊蛇,反而容易坏事。”
“那你的意思呢?”
“黄瘸子来找我,必是为了这事儿来的,我倒时候看看他是什么意思,到时候再做打算。”
“嗯。”
白胜簪点点头,“那,我找人陪
你去。”
“不用。”
王小六儿一撇嘴,“那个人,很警惕的,多一个人,他反倒是不好说话。”
白胜簪寻思寻思,“我担心你出事。”
“放心吧,我能照顾好我自己。”
王小六儿看看自己的鞋子,然后看看白胜簪,“如果,你那边还算方便的话,我想求你帮个忙。”
白胜簪一愣,“你说。”
王小六儿略微犹豫了一下,旋即说道,“御剑门,有个小姑娘,叫米婷,你应该知道吧?”
白胜簪斜睨着王小六儿,“你相好的?”
“我结义兄弟。”
王小六儿顿了顿,“我有点儿担心她。”
“嗤。”
白胜簪一听这话,直接笑了,“吼,我说的么!你那么关心御剑门的事情!”
白胜簪小嘴儿一撇,然后挑眉,问王小六儿,“你知道,云爷的情况那么糟糕,为什么,一定要求助于御剑门那些人么?”
王小六儿摇摇头,然后一挑眉,“为什么?”
“他是在找一个匹配对象,明白么?”
白胜簪站了起来,在王小六儿面前,走过来,走过去,“云爷修行的功法,名为九转之术,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一直跟随着薛长风,他知道薛长风的很多事情,甚至,连薛长风的转生之术,都被他偷学了去。根据我所掌握的资料来看,最近这几十年间,云爷为了练成厉害的功法,贪功冒进,导致他内息紊乱,堕入魔道,到现在这个时候,实际上,早已经是身心俱损,很难再进一步。他现在,想活下去,都很难,就更不用说再进一步了。”
白胜簪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有高人给他算过,这一年半载的,他大限将至,他想要不死,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年底之前完成转生,为此,他已经做足了准备。”
白胜簪转过身来,“要转生,就需要一个容器,这个容器,不是谁都可以的,薛长风当初选中了三个人,最后的选择,便是我,当初我偷袭他,也是因为,我很清楚,他不会轻易杀掉我的。你以为他那样的人,是什么忠心耿耿的人么?”
白胜簪一声冷笑,“他是想鸠占鹊巢,夺了薛长风的炉鼎。其实所有人当中,最想干掉薛长风的人,就是他。”
王小六儿想了想,又作好奇状,“那这跟米姑娘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
白胜簪一撇嘴,“你心心念念的米姑娘,跟我一样,是九转之术,最完美的炉鼎之一。”
王小六儿往旁边儿一靠,“那为啥不是来找你呢?而是去找她?”
“废话,你都把我那样儿了,他找到我,又有啥用?”
白胜簪白了王小六儿一眼,“失去我以后,最理想的选择,就是她!不过,你的米姑娘,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整个御剑门,都把她当成一个宝,除非条件让人无法拒绝,否则,御剑门的人,没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把她献给对方。”
王小六儿长叹一声,“那,要是有人破了米姑娘的身姿,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事儿就算拉倒了?”
“你说的容易。”
白胜簪一撇嘴,“你猜,那小妮子为啥被人圈起来了,不让出去?”
“原来如此。”
王小六儿想了半天,算是想明白了,他点点头,然后看向白胜簪,“你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么?”
“诶,你怎么那么关心她啊?”
白胜簪看起来有些醋意浓浓,微微皱眉。
王小六儿歪着身子苦笑着,“不是说了么,我结义兄弟。”
白胜簪一侧头,“不是老相好?”
“得了吧,人家看得上我么?真把我当成什么香饽饽了?”
王小六儿一撇嘴,“我跟你说,我对那种小姑娘来说,没啥吸引力的!喜欢我的,反倒都是那种三十出头儿四十不到的,不知道为啥。”顶点小说
“嗤,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白胜簪斜睨着王小六儿,“我知道为什么,用我给你讲讲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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