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富二代平时在外面玩,只要不惹出事来,不让家里知道,随他们怎么玩。
可现在,已经惊动了警察,就没那么轻松过关了。
有几个富家女生怕被牵连,主动交代道:“警察叔叔,真的跟我们没关系,都是厉雪姿干的!”
另一个女生连忙附和道:“是啊,我们充其量只是旁观者而已!是她让人强暴她大嫂,还给她大嫂灌酒。我们……我们根本没参与!”
刚才准备占许如清便宜的那几个公子哥儿也慌了,忙道:“警察叔叔,她们说得对,都是厉雪姿让我们这么干的!”
一瞬间,所有平日里在一起吃喝玩乐的狐朋狗友,就这么把所有的锅都推到了厉雪姿身上。
“你们胡说!”
厉雪姿大叫着吼道:“你们别忘了,得罪了厉家,以后有你们好果子吃!”
警察一听,指着她道:“你还敢威胁证人?”
厉雪姿此刻虽然慌了,但厉家在江城的地位,谁不得敬她三分?
于是,她昂着下巴,道:“我现在就给我爸妈打电话!你们要是敢动我,你们的乌纱帽都别想保住!”
这次,警察突然到访,那是受了上面的命令,要他们务必把施暴者捉拿归案。
甭管那人是哪家的千金,哪家的公子!
再加上厉雪姿那幅高高在上,拒不认罪的模样,当即惹怒了警察。
“呦呵,你还敢公然叫板?我是真没见过人证物证俱全,还能这么嚣张的犯人!”
警队队长道:“我不怕你知道,这次,你们几个,一个都跑不了!有人就是想让你们伏法认罪!想找你父母求救?让他们带着律师来局子里捞你们吧!”
说完,他对身后的警员吩咐:“全都给我带走!打电话,通知他们家里来领人!”
警察说完,那些小姐公子哭成一片,央求着千万不要打电话通知家里。
豪门里最看重的就是名誉,一旦被家里知道进了局子,免不了一顿责打!
厉雪姿此时也知道害怕了,她以前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不知道父母会不会惩罚她?
……
与此同时,厉慕承已经将神智不清的许如清打晕,抱进了他在云端会所的长包房。
客厅里,陆明站在他对面汇报着:“厉少,厉雪姿和包厢里欺负许小姐的人,全部都被警察带走了。局长让我跟您说一声,您的吩咐,他一定照办。”
厉慕承脸色阴沉,冷声命令:“去把她们聚众赌博,逼良为娼的视频放到网上,多请点水军,把事情闹大,越大越好。”
说到这儿,他又加了一句:“不要让外界看到许如清的脸。”
“是。”
陆明点点头,心有余悸地说:“幸好这次会所经理及时发现,通知了我们。不然,许小姐今天就危险了!”
厉慕承眸光更加阴郁,一字一句的道:“碰过许如清的那几个男的,记住,要他们牢底坐穿。我不希望再在监狱以外的地方,看到这几张脸!”
就在这时,卧室里传出一阵阵嘤咛声,引人浮想联翩。
陆明当即就红了脸,差点忘了,许如清被灌了有问题的酒,刚才是被打晕了。
现在,许如清醒了,肯定不舒服,那个酒的效力绝对还在。
他试探着问:“厉少,要不要请医生来看看?”
厉慕承咬牙道:“滚出去。不然,你的耳朵也别要了!”
陆明连忙捂着耳朵,道:“我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说完,落荒而逃。
厉慕承重重叹了口气,起身往卧室走去。
洁白的大床上,小女人痛苦地嘤咛着。
她把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下里面的小吊带,白皙如瓷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他咬了咬牙,黑沉的目光迅速别了过去,不然,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对她做什么!
他走过去,将她抱起来,道:“先去冲个冷水澡,清醒清醒!”
然而,许如清一接触到这温暖的怀抱,还有那坚实的身躯,顿时像疯了似的。
“许如清,不准乱动!”
厉慕承低吼了一声,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却仍旧碰着不该碰的地方。
“唔……我好热。”
小女人的语气带着一丝撒娇,软软的:“帮帮我,好不好?呜呜呜,好难受……”
“该死的。”
厉慕承低咒,望着怀里神智完全朦胧的小女人,他明知故问:“让我帮你什么?”
“不知道,呜呜,我也不知道。”
她委屈极了,小脑袋又往他怀里钻了钻,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
厉慕承完全想象不到,两年后,他居然又被许如清给强吻了!
然而,脑海中又浮现出这女人告诉他,她被厉少川碰过。
想到这儿,厉慕承硬生生地让自己从这样的不理智中抽离,将她扔在了床上。
然而,此刻的她把他当做了救命稻草,死死拽着他不让走。
柔若无骨的小身子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贴,“求求你,别走,求你了……”
终于,厉慕承所有的意志悉数崩盘,低吼了声,俯身将人摁住。
“许如清,这是你自找的!”
……
不知过了多久,许如清才渐渐安静下来,整个人沉沉的睡着了。
就连厉慕承把她抱进浴缸里洗澡,她都不知道。
望着床上还挂着泪痕的小女人,厉慕承毫无睡意。
她白皙的皮肤是他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迹,那是因为一开始,他所有的恨仿佛都找到了发泄口,再加上这女人此刻仅仅把他当作解药,他只想狠狠惩罚她。
可后来,他震惊地发现,她居然是第一次。
厉慕承整个人都不淡定了,该死的女人,居然骗他!
为了躲他,她口口声声地说,厉少川碰过她!
然而生气只是一瞬间,后来他克制着,很温柔,生怕弄疼了她。
尽管如此,最后他好像还是失控了,她的青涩,她的无辜脆弱,都让他着迷。
……
晨光照进卧室,驱散了一室涟漪。
许如清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
她猛地惊醒,立刻用被子裹住了自己,过大的动作也吵醒了一旁熟睡的男人。
厉慕承的胳膊被她枕了一夜,有些发麻。
清晨他的声音透着一股沙哑和慵懒,“醒了?”
许如清惊恐地看着他,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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