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绝嘴上是这么无所顾忌的说,可是内心却在飞快思考。
这门外的家伙是谁?这山族人突然消失了之后就很少有人在弓箭上有很大成就了。
不管是谁,这门外的人既然敢到这青山城来找麻烦,那就说明来者不善,欧阳绝整理的一下衣装,召集了护院,来到了大门外查看。
“咦!”
欧阳绝来到了从门洞向外开的时候还是惊奇了,来了这人居然是都认识的,其中还有石头,只不过他现在见到来到石头衣着华丽了,而且精神面貌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旁边的那个女子也不是陌生人。
欧阳绝脑子思维就像是骏马一样驰骋,他当然想知道这两个人今天莫名其妙的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欧阳绝的印象当中,石头已经是山族的驸马了,也算是属于首领级别的人物了,怎么今天只有他们两个人来?还有山族人在近一年突然消失了,怎么今天又突然冒出来了,这些到底是为什么……
欧阳绝想了很多,虽然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原因,也搞不清楚,但是有一点他是知道了,这次石头回来一定是为了他的奶奶。想到了这里欧阳绝禁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了。很早的时候他就知道石头早晚是要回来看他的奶奶的,毕竟石头和他奶奶的关系很好的事情整个青山城都知道。
欧阳绝当初就像是挟持石头的奶奶,让他利用他是山族人驸马的条件让山族人站在了他们青山城的这一边,没有想到这一天终于来了。
欧阳绝赶紧让人把城门打开,欢迎高小山和吴双入城,并让人把他们两个人带到了客厅好生伺候。欧阳绝赶紧把自己的戎装给脱了去,换上了平时穿的衣服。
高小山走了这么多路,当然想见的可不是欧阳绝,他早早地就从客厅当中跑了出来,跑到了他和奶奶住的地方。
“奶奶!奶奶!石头回来了!”
高小山控制不住心中的狂喜,边喊边把他们的屋门给打开了。
“咦?”
高小山很是吃惊,里面住着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奶奶,而是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高小山也认识,毕竟他在青山城的时间很长了,所以这里大多数的人他都认识的,那个人便是以前的邻居五奶奶。
“五奶奶,你怎么住在这里,我的奶奶呢?”
这房间的光线本来就不是很好,这五奶奶的视力又不是很好,高小山现在的身体发育和体貌特征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那五奶奶一时半会脚软没有认出来这就是当初的石头。
“你是?”
高小山很是着急。
“五奶奶,是我啊,我是高小山!不……我是当初的石头,石头啊!”
“石头?”
五奶奶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就想起了往事了。
“哦,是石头,果真是石头!好久没见到你了,差一点就认不出来你了。不是说你当了驸马随着山族人一起消失了吗?怎么今天你又突然出现了!”
高小山向着五奶奶行礼,然后就赶紧问自己的奶奶在什么地方。
“哦,你奶奶啊。你奶奶被城主请到别的地方住了,城主说是在这城里,但是谁也不知道在哪里?”
五奶奶的话让高小山一愣,这青山城本来的地方就不大,如果是有个人突然不见了的话,一般的情况是这个人被关起来了,多数的情况是在地牢当中。
想到了这里高小山当然是很着急了,但是他又一想,觉得这种情况不太可能,因为即使是他的奶奶被关在地牢别人看不见,但是这消息也不会这么严实,一定会有漏风的,但是听这五奶奶的话好像是真的不知道他的奶奶在什么地方。
这让高小山突然一阵很迷茫。
吴双看着高小山这么着急,就知道他一定是为了见不到奶奶才这样的,可是这种事情光着急也是没有用处的。
吴双安慰高小山说:“既然他们说是城主欧阳绝给重新给奶奶安排了住处,那我们何不去问问城主欧阳绝呢?”
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高小山何必问这个问那个,何必自己想东想西,直接去问城主欧阳绝岂不是更好。
于是高小山和吴双就慌慌忙忙地向着客厅走去。
城主欧阳绝来到了客厅的时候看到人不见了,心情当然是不高兴,于是就责问旁边的人石头和吴双去了哪里?
旁边的人都是认识高小山的,知道他是在这青山城长大的,也知道他是去找自己的奶奶去了,于是就把这些告诉了城主欧阳绝。
城主听到了这话顿时雷霆大怒。
“石头他来到了我们青山城,你们不严加看管,怎么可以让他胡乱走动,你们当我青山城是什么地方,他们当我青山城是什么地方?难道说还反了他不成?他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小家奴,现在居然不听我的话敢到处乱跑!真是一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城主欧阳绝气愤地时候就冲着旁边伺候的这几个人狠狠地打了几个巴掌,几个人委屈的都要哭了。
也正是在欧阳绝咆哮的时候,高小山和吴双回来了。
高小山大声问道:“城主,我的奶奶在什么地方,听说是你把她带走了,你把她弄哪里去了?”
高小山心急如焚,说话的语气自然是一点都不客气,但是他忘记了他面对的是青山城的城主,而这个城主想当初是他的主子,可想而知那欧阳绝的心情是多么的不好。
当然欧阳绝也是经历过很多事情的人,也是有些世面的人,他知道现在的高小山可是山族的驸马,他还需要这这个驸马帮忙,所以欧阳绝即使心中不满意,但是他也没有表现出来。
“石头驸马,我自从听说你当了驸马之后,他就把你的奶奶专门接到了一个地方,目的就是为了我们两个帮派的团结问题,如果是你能让山族人帮我青山城一点小忙的话,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你的奶奶以前是家仆过的日子很是艰苦,现在她可是如同贵妇人一般啊,我几乎对她就像是对待自己的母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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