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的娇躯在珠帘后旋转,将房中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迷幻的光晕,黑白的剪影在秦言眼中流转。
“孙公子,你过来嘛。”
小凤天仙般婉转的嗓音发出世间最销魂的邀请,万般风情萦绕眉梢。她的歌声更加轻微,更像是喘息声,这种诱惑足以让女性都为之沉沦,遑论男子。
秦言斜靠在椅子上,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说不出是赞赏还是嘲讽。他的眼神始终清明,无论女子在舞姿中增加多少欲望的暗示,都没有让他为之沉陷。
“孙公子,你看看奴家……”
伴随着一声近乎欢愉的呻吟,小凤的舞姿由缠绵温柔变得更加狂野奔放。**修长的玉臂一摆,她轻轻挑起珠帘,冲秦言露出一个嫣然妩媚的笑颜,随即又躲开。就在那惊鸿一瞥间,若隐若现的曼妙之处给秦言带来最直接的刺激。他的身子本能地向前倾斜了少许。
本来还对秦言抱有一点信心的宫云袖看到他的小动作,紧张地握紧了拳头。
‘秦师兄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不管他的定力多强,遇到这种妖女也恐怕……’
不过让她欣慰的是,秦言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整了整衣襟,又往椅子上靠去。
“孙公子,你为什么不理奴家……奴家好想你呀……”小凤的语声糯软得近乎哀怨,她再一次揭开珠帘,在淅沥沥的珠玉碰击的清脆响动中,她将毫无瑕疵的玉体完全呈露在秦言面前。
那是一幅销魂蚀骨的光景,绝色美人顾盼间随意一个眼神,都让人心旌动**,神魂颠倒。
秦言咽了咽口水,轻咳一声道:“小凤姑娘,你让我又想起了一位朋友。”
小凤脚步一晃,差点跌倒。这并非故作娇弱地往男人怀里跌,而是真的差点摔着。她扶了一下桌子,才恢复平衡,勉强维持着媚态,柔柔地道:“孙公子又想起了谁?她比奴家还美吗?”
秦言沉思了一下,点点头:“胸部比你大一点,皮肤也比你好一点。当然她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跟她勾搭过的男人太多了,一想到此处就让人兴致大减啊!”
小凤的身子继续轻轻扭动着,轻轻叹了一口气,露出楚楚可怜的凄迷神情:“奴家蒲柳之姿,更加不入孙公子法眼了……可是,孙公子真的是第一个让奴家心动的男人呢,奴家本来还想把清白的身子献给公子……”
秦言却不识趣地问道:“你真的还是清白的吗?”
“奴家怎敢在公子面前说假话。”小凤泫然欲泣,幽幽地道,“公子若信不过奴家,可以亲自来检验呀!”
秦言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游走片刻,摇摇头道:“算了吧,我怕你着凉。”
小凤的脸色彻底变得黯然,这回可不是装出来的。
她停在桌旁,柔若无骨的娇躯靠着桌子,轻轻地道:“公子当时对那位朋友也是如此说的吗?”
秦言微笑:“小凤姑娘,你先穿上衣服,我再告诉你。”
小凤咬了咬嘴唇,眼中犹豫片刻,忽然张开两臂,竟向秦言怀中投来。
温香软玉,无瑕娇躯。她相信没有男人能拒绝自己的诱惑,无论他嘴上说得多么堂皇。
“哐当。”门外的木板被人敲击了一下。
宫云袖伸出拳头,却又迟疑。
‘我为什么要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让玉寒烟哭泣去吧,我会在秦师兄面前足够温柔……可是,可是……如果不阻止,我一定会懊恼得发疯掉的……’
香风扑鼻,娇软的身子投过来,秦言的右手按住了饱满的峰峦,那温柔滑腻的手感令人心颤。
小凤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因为秦言抵在她身体最敏感、最自信的地方,缓慢而坚定地把往外推开。
小凤无法反抗这股力道。
她倒退两步,失魂落魄,忽而躲入珠帘后,颤抖着将地上的衣服拾起来。
“小凤姑娘,我当时对她说的是:我不是个随便的人。现在对于你也是一样。你看,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你就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哪有这样的道理呢……”
小凤似乎没有听进去秦言的话语,她缓慢而仔细地穿上衣服,再直起身子时,已是一派整洁端庄的模样,好像刚才那旖旎而尴尬的情景从没发生过一般。
她坐下来,轻声道:“孙公子,我们来玩牌吧!”
“玩牌?我不太熟悉这个,不过我有一位朋友比较在行,她……”
“别提你的那些朋友了!”小凤的嗓音陡然拔高几分,随后又恢复了糯软,温声道,“只是随便玩一玩,不输钱不输米的,就图个乐子嘛!”
秦言正襟危坐道:“小凤姑娘,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公子先陪奴家玩一玩嘛!难道,奴家就这么让公子讨厌,连多呆一会儿都不肯么?”小凤眨巴着眼睛,眸子里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只要看到她这个模样的男人,都不会忍心拒绝她。
‘只是玩一玩,确实没什么大不了了的。’秦言这样想着,刚要点头,不过心里又立即生出不好的感觉。
那感觉来的莫名,也没有依据,亦不是危险来临时的警兆。不过,秦言本能地预感到,如果答应的话,恐怕有些不妥。
“还是算了吧!小凤姑娘,我们大家的时间都紧得很,你何不如有话直说了呢?这样拐弯抹角的多累呀!”
小凤咬了咬嘴唇,一脸哀怨。“奴家对公子一片真心,绝没有任何不轨的念头,公子就真的一点点也瞧不上奴家吗?”
“也不是,小凤姑娘你还是蛮有魅力的,只是本公子的红颜知己实在太多,有些忙不过来了,所以小凤姑娘你……”
“奴家明白了。”小凤委屈地拭了拭眼角泪水,扬起脸来,慢慢露出一个梨花带雨的笑容,那模样看得让人心疼,“就请公子给奴家最后一炷香的时间,只要公子赢了奴家,奴家就把公子想要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而且以后也不会再纠缠公子。”她说着,还真往香炉里插了一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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