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转账。”王豆豆多机灵啊。
必须钱到位了,再说其他。
否则免谈。
司马光明咬了咬嘴角,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十个亿的数字太大,他需要调动。
经过短暂的交流。
事情搞定。
“王豆豆,把你的银行卡号给我。”
“相声哥的就行。”
看看人家王豆豆,别人给她钱,她就给陈不凡。
这丫头能处。
绝对能处。
处好了,什么都是你的。
连人加钱。
一下转十亿,其他人不可能一下转账那么多钱,但天字一号有莫大的权限。
转去十个亿不在话下。
分分钟的事情。
并且立马到账。
“钱到了没有?”王豆豆扭头问道。
“到了。”
王豆豆凑近陈不凡身边,小声嘀咕,“我们坑他们怎么样?反正钱到账了。”
“怎么坑?”
“不让他们炸呗,坑上一笔是一笔。”王豆豆太奸了,做生意必然是把好手。
“不了,让他们炸。”陈不凡考虑一下做出决定。
“为什么?”
“钱收了,我们没理由再阻碍,就像做买卖,人家买下,就成别人的了。”
“相声哥,那我们的宝藏呢?你不是全放在地下了嘛?”
“那些东西可不止十亿,百亿能够计算的。”
王豆豆乌黑的眼珠一转,“要不,动手杀了他们。”
真黑!
开黑店的都没王豆豆黑啊。
“杀天字一号的人,你是当真的吗?”
“当真啊,为了财宝拼了。”王豆豆小脸紧绷,不像开玩笑。
“要杀你杀。”
“我打不过啊,仅凭断子绝孙脚不是对手。”
“那还打屁。”
“我说的是相声哥你和他们拼。”
“我不傻。”
“!!!”
司马光明派人调集炸药,他要玩一把大的,把这个类似小村庄的地方全部炸掉。
一起掀飞!
经过漫长的两个小时调集,浩浩荡荡运来了许多炸药。
在这两个小时里,陈不凡也没闲着,让人把一些东西提前装车运走。
天子一号的人时刻盯着,生怕有牵扯宝藏的东西被拿
走。
事实呢?
全是一些正常物品。
没有什么可疑的。
“豆豆,我们的东西差不多收拾完了,走吧。”陈不凡打算离开。
“好耶。”
“你们不能走。”司马光明上前挡住去路。
“怎么个意思?”
“宝藏马上找到了,你要走?可能吗?”司马光明眯着眼睛。
“我不明白。”
“盗了大清龙脉,还死不承认,不知悔改,你的下场只有一个。”
“接受法律的审判!”司马光明堂堂正正道。
“认真的?”
“当然!”
“你口口声声说小爷盗取宝藏,请问证据何在?”
“没有证据的事,你可是血口喷人,纯纯的诬赖,小爷可以起诉你。”
“将你告上法庭。”陈不凡硬气道。
“等会证据马上出来了,稍等片刻。”司马光明傲气凌然,信心十足。
“好啊,那小爷等着。”
“等个屁,我们就走,看他怎么办。”王豆豆无限嚣张。
“不,我要看着他被打脸,然后好好嘲讽几句。”
“陈不凡,你不用装作无事的样子和我打心理战,我告诉你,这地下我炸定了,谁也拦不住,我说的。”司马光明斩钉截铁道。
“煞笔,好像谁拦着你一样。”
“给我炸!”司马光明一声令下,随之轰隆一声巨响。
以陈不凡住的地方为中心爆炸,四处扩散。
整个地面摇晃不已,全程塌陷。
他们有爆破高手,每一斤炸药,每一颗炸弹都安排的妥当,物尽其用,发挥出最强的爆炸力。
即使陈不凡的人都退到数里之外,仍旧感受到强烈的冲击波。
“陈不凡,我看你如何解释,全体都有,全力搜查宝藏下落。”司马光明得意洋洋,全力指挥。
还专门派了十几个人看守,以免让陈不凡跑掉。
想走的话,就凭这些人简直痴心妄想。
是看不起陈不凡,还是不清楚王豆豆的实力?
实则司马光明不怕他们跑,一旦跑了,就立马变成通缉犯。
各个城市,各个角落的追击,那时候陈不凡等人便会成
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见不得光。
陈不凡坐在车里,两只脚翘在方向盘上,悠闲自得。
“相声哥,瞧你神色,宝藏真没在地下?”王豆豆小声问道。
“不该知道的,还是不知道为好。”
“喂,有我一半呢?我有知情权。”
“哎呀,我腿很酸。”陈不凡漫不经心道。
“我给你锤。”王豆豆嘿嘿一笑献殷勤,小拳头不轻不重的敲着。
“宝藏确实没在地底下。”
“不可能啊,我亲眼看到往地底下运了,怎会不在?”
“还是说地底有两层?他们只能炸毁第一层,第二层仍旧发现不了?”王豆豆脑洞大开,说的煞有其事。
“都不是。”
“那是啥?”
“宝藏转移了。”
“相声哥,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
“事实如此,宝藏的确转移了。”陈不凡肯定道。
“怎么转移的?这些天我一直待在这里,没有离开过,那么多财宝想运走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更不可能做到悄无声息。”
“相声哥,编个谎话也像样一点,靠谱一些,别胡扯八扯。”
“……”
“不信算了。”陈不凡打了个哈欠,“先睡会,不知道天字一号会搜到什么时候。”
“相声哥,咱俩去后排睡呗。”
“不去。”
“难道你不想体验一下别样的刺激?那种一颤一颤的。”
“!!!”
“不想!”
“没劲。”王豆豆撇撇嘴,也闭上了眼眸。
从白天搜到晚上,天字一号的人不抛弃,不放弃,一遍遍查找着。
连金属探测仪都用到了。
得出的结果……差强人意。
司马光明不信邪,让人抛土,把土全部抛出来。
这可是大工程,连夜干活啊。
反观陈不凡这边,一个个都无比轻松。
吃的,喝的,样样俱全。
晚上还搞了一个烤全羊,全羊宴。
一个个吃的满嘴流油,全吧唧嘴。
啪啪的,老香了。
第二天,陈不凡睡到自然醒。
刚一扭头,吓了一跳。
司马光明贴近车窗站着,咬牙切齿,双眼通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