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从今日起,命玺玉立即返回国都,限一个月内”这无极国离国都如此遥远,想要一个月赶回去是绝对不可能的,皇帝这是明摆着要为难玺玉,而且他还带着一个怀孕的女子。
玺玉带着蝶依,驾着一辆马车,打算出发回去。
“玺玉哥哥,我们终于可以回去了,皇帝哥哥终于想通了吗?我也想念爹爹他们了。”玺玉比谁都明白,现在绝不是回去的好时机,蝶依临近生产,而且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家人都已经被灭了,对她和孩子都不利,可是皇命难违,他也无可奈何。
“启禀南溪主,柏羽已经离开了无极国,朝国都去了”月魁桑禀报道。
“哦,看来我们等的人快要回来了,带上那姑娘,走一起前去看看。”
玺玉和蝶依已经来到了凤灵山,打算下马找一客栈休息一下。
“店家,来一间房”玺玉付了钱就带着蝶依上楼了。
“店家,把第二层给我包了”不知道是一群怎样的人,配着刀,急冲冲的上楼去了。
“南溪虞梦他们则悬在空中远远望着那客栈,看来今晚有好戏看了。”采儿也跟在一起,他不明白眼前的这个男子,怎么会一路跟着自己心爱的人,他要做什么。
“只见不一会,玺玉的房间就被人踢开了,来了一个穿着一身龙袍的人,身边还带了许多侍卫,拿着刀,正包围了整个客栈。”
“玺玉见来的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手紧紧地握住了蝶依的手,安抚他”这一切采儿都看的清清楚楚,原来一个女生遇到危险有人保护是这样的阿,他会紧紧的握着她的手,采儿看了有些心痛,眼角边已开始泛泪。
“玺玉,别来无恙阿”皇帝奸邪的笑着,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正洋洋得意。
“皇上看着也挺好的,有空跑来这么远的地方,找臣弟叙旧,看来我们九渊国,百姓过得甚是滋润,连这皇上都能不顾朝正四处悠闲的游玩了”玺玉讽刺到。
“哼,笑话,谁说我来此地没有事做,解决你不就是一件天大的事嘛。”
“这是为什么?你要如此对我,我从无二心,一直忠心耿耿,就是你让我去那全年寒冻的无极地,我也听从,今日,你杀我可以,我只愿你放了蝶依,你不是也爱过她吗,这件事和她无关,放她走吧?”玺玉冷冷地说道,不屑看皇上一眼。
“玺玉哥哥,蝶依不要离开你,我就算死也要和玺玉哥哥死在一起。”
“哼,为什么,怪就要怪你自己,我把你放那无极国,只是想让你自己反省反省,留你一条命,你倒好,一去就给我捅娄子,还名声大噪,都传到国都,我耳里来了,是不是再过一段时间,你这天生神力,威武神勇的小王爷,是不是都要骑到我的头上了,你不该死谁该死。”皇帝咬牙切齿的说着,恨不得把玺玉吃了。
“你……怎会如此无耻,你堂堂九渊国之主,竟然为了这就要无故谋杀人命,天道在哪?”玺玉嗔目怒视着那个自以为是,毫无本事的皇帝。
“天道?我就是天道,看你今天往哪逃,还有你旁边那个美人,你还不知道吧,你已经没有家了,回去也无用,还不如去地下陪你的家人。”
蝶依听了眼前的人说的话,她只觉得可怕,恶心,然后惊恐,惧怕,痛苦到了极点。
“玺玉哥哥,他说的是真的吗?我的爹爹,我的族人都没有了吗?我该怎么办”蝶依一直再一旁哭着。
玺玉看着蝶依哭着可怜的样子,他此时恨自己,连眼前如此单纯弱小的女子,都不能保护,她还能干嘛?他突然恍惚颓废在床边,一脸生不如死的感觉。
这时,皇帝突然做个了手势,下令杀了他俩,只见许多人直冲了进来,拿起刀就往蝶依砍去,玺玉直接卧在他身上,给她挡着那锋利的刀子。
“真是一对痴情怨女阿,令人好生感动”南溪虞梦拍着手叫好,此时采儿看到柏羽拼了命的去保护别的女子,虽然心痛,却想要去救他,可是还没有走,就被南溪虞梦拦住了。
“想必姑娘和那柏羽是旧相识吧,从那次你在街上晕倒了,我就发现了,如果你不想让那男子尽快渡劫成功回来,你就去救他吧,只有他经历了这一劫,他一会才会回来。”
采儿听了南溪虞梦的话,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她想当面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他柏羽刚和采儿大婚,过几日便离去了,等再见他时,他却带着天宫蝶雅,还怀有一子,这时采儿脑海里又浮现了当初她一个人在木屋时,怀着孕,没有人照顾,每天孕吐着,后面遭遇的种种,除了那月姬知道她伤从哪来的,其他人无一人知道。
没过一会玺玉和蝶依就被乱刀砍死了,等他们醒来时,眼里还含着泪,一睁眼站着便看到了一群熟悉的人在面前。
“采儿,我”还没等柏羽碰到采儿,采儿已经含着泪后退了。
“柏羽哥哥,我怀孕了,这孩子,就这样跟着我了,怎么办”蝶雅边哭泣着边说道。
柏羽听了蝶雅的话,转过身去看她的肚子,他被吓到了,怎么会,如此,这是他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以前历劫的时候从未出过这种事情,明明他下凡历劫时,害怕出事,还让落樱帮他废了那方面的功能,如今他在采儿面前已百口莫辩,怎么也解释不清了。
柏羽看着许久不见的的人,本该满怀欣喜拥抱等待自己的人,却伤心成那个样子,而且见采儿的脸色十分不好,手里还一直拿了一个南瓜火灵灯,她到底怎么了,柏羽在心里想到,柏羽想到自己可能会失去采儿,心痛到不能呼吸。
“柏羽,看来几百年不见,你变得如此风流倜傥,这一个一个的女子围在你身边,为你痛哭,还不精彩”南溪虞梦摇着他那鹿谷做的骨扇,似嘲笑的说道。
柏羽见了眼前的人,自然很熟悉,几百年前把三界弄得人心惶惶,没有人拿他有办法的南溪虞梦,善于跟那仙跟禀赋,有权有势的人做交易,只要交易人愿意把灵魂交给他,他就答应帮那人完成一愿望。
柏羽没有回南溪虞梦话,只是看着采儿,就算她生气的样子,他也看不够。
“南溪,我们走吧,有些冷”采儿对着南溪虞梦说道。
“竟然姑娘冷了我们就走吧,”然后南溪虞梦带着采儿离开了,头也不回一下,如此决绝冷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柏羽。
“柏羽,这尘世一切如白驹过隙,事事都变化如苍狗浮云,你,堂堂神帝都不能预料世事的变迁,更别说是玺玉了,终是我挤破头皮也要闯进你的生活,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的错误吧,你我终究有一别”采儿走时在心里像柏羽说道,诀别又忧沉,只是他永远也不会听到,爱的人正计划着退出。
等采儿他们走后,柏羽只觉得一股怒气攻心的感觉,突然口吐一口鲜血,捂住心脏十分痛苦的样子,一旁的蝶雅见了,十分害怕,想去扶着他,可是却被柏羽轻轻的推开了,嘴里说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偏偏要跟着我来,你这不是捣乱吗?你这肚子,你让我怎么跟你爹交代,让我怎么跟天上的众仙交代,我柏羽让你一个小姑娘未婚先孕,你置我的颜面于何地”蝶雅第一次见柏羽这么严肃,这么生气,她吓得哭了起来,一会肚子就疼得特别厉害,可能是肚子的孩子,感受到了,柏羽拿她没法,不可能叫她痛死,带着她回天宫了,并把南斗星君找了来,商量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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