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伯的神色更是难看。
他一脸愧疚地看着梅池宴。
他当然知道梅池宴心里在想什么。
更是知道梅池宴所希望的是什么。
“少主,抱歉……”
梅池宴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即便是蒋伯不说,他都已经彻彻底底的知道了。
他不是温岚心的儿子。
他真是温长乐的儿子。
为什么?
为什么他偏偏是温长乐的儿子?
蒋伯又说:“家主和夫人成亲之后,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从来就没有在夫人的房里过夜。”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家主收到一封密函,便直接出门了,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怀中多了一个婴儿,那就是少主。”
梅池宴再次跪在了地上,他用力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果真如此,果真如此……”
君月语面上并无波澜,“这不是也没有完全肯定?你这般激动做什么?”m.
“不管你是谁的孩子,你都只是梅池宴!”
“难道你会因为你是国师的儿子,所以就会不管梅夫人的死活?”
“难道你是她的儿子,就要立马回到她的身边去?”
不知道为什么,君月语总是觉得这件事并没有表面上的这么简单。
“自然不会!”梅池宴抬头,一脸坚定的说道。
他怎么可能会放任温岚心不管。
他更是不会去认温长乐!
“这件事,你现在就当不知道吧。”君月语说着便留下了一些药物交给蒋伯。
蒋伯看着手中的极品丹药,“辛苦君姑娘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梅池宴。
“侯府将梅家主打了一顿之后,难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君月语这是在问蒋伯。
蒋伯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老奴不知。但凡和国师有关系的事情,家主都不会让老奴插手。”
已经这个时辰了,侯府居然都没有找来,实在是让君月语觉得奇怪。
不是说那小侯爷是侯府的独苗苗?
不是说南安国的兵权都在老侯爷的手上?
这边的事情完成之后,君月语就回到空间里再次炼丹。
白灼虽然是伤了人,被天道惩罚而反噬,但是经过昨夜和君月语的甜蜜,已经完全好了。
他再一次的肯定了,天道之罚他的月儿可解。
这到更是给
他打开了随意动手的大门。
当然了,他也不会真的疯了一般的想对谁动手就对谁动手。
只要不伤及他的月儿,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应该是只要和他的月儿无关,什么都好说。
看着君月语炼丹,他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就在君月语以为侯府真的就这么算了的时候,傍晚,侯府来人了。
来的是侯夫人。
侯夫人雍容华贵,容貌也不差,有些微胖,但是并不影响她的美。
跟着她一起来的,还有侯府的八大高手。
梅府如今是家主昏迷,当家主母昏迷不醒。
所以侯夫人来,只有梅池宴出来招待。
梅家和侯府的关系并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无什么往来。
“侯夫人!”
梅池宴一眼侯夫人当即一礼。
侯夫人看到梅池宴立马就拔刀刺了过来。
“哐当!”
哪怕是宁英眼疾手快地将手中的茶杯丢过来,那一刀依然刺进了梅池宴的小腹,又偏滑向了大腿。
如果不是宁英及时出手,只怕是梅池宴的下身也没有了。
梅池宴知道侯夫人要出手,他是故意没有避开,他知道侯夫人心中有气。
可是这又能怪得了谁呢?
小侯爷自己色欲熏心,不长脑子被温长乐挑唆来到梅府想要对君老大下手。
“侯夫人,这是做什么?”蒋伯已经赶来了,看着梅池宴被刺伤自然恼怒。
“做什么?我儿在你梅府被重创,我不该来算账吗?”
侯夫人见自己没有成功让梅池宴变成太监,心中自然不满意。
她凶狠地盯着梅池宴,恨不得将梅池宴给千刀万剐。
“小侯爷的确是在梅府受伤,可是难道小侯爷没有告诉侯夫人,他是为何受伤吗?”宁英扶着梅池宴。
“你是何人?”侯夫人并不认识宁英,又见她脸上有一块印记,嫌弃地冷哼了一声。
梅池宴说:“这是梅府少夫人!”
宁英微微一愣,梅池宴居然介绍她是梅府少夫人。
梅池宴他怎么能……
脸微微发烫,心里十分欢喜。
却听到侯夫人一声冷笑,“也就这种丑八怪才与你相配!”
“侯夫人请慎言!我的夫人她这是可爱!”梅池宴低吼,即便是面对侯夫人也没有半点惧怕
。
在他的心中宁英脸上的印记就是可爱。
“是美是丑,你心里没有点数?”侯夫人一脸嘲讽。
“废话少说,将你府中那个医修交出来!不然不要怪我侯府无情!”
侯夫人一说便坐了下去,显然一副梅池宴不将君月语交出来,侯府便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不可能!”梅池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犹豫。
“你!”
侯夫人一下子砸了手中的茶杯。
“侯夫人好霸气啊!”
就在此时,少女似水如歌的声音从大厅外传来。
紧接着就见一个容色倾城的素衣少女缓步进来。
侯夫人看着进入大厅的女子,脑子里突然闪过了几个词语。
“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
似乎这些词语都无法形容这个少女的美貌。
“君姐姐……”宁英担心地叫了一声。
梅池宴脸色苍白的盯着君月语,“君老大,你怎么出来了?”
他可以处理好的,无论如何都不会将君月语交出去。
“你又是何人?”侯夫人堪堪回神,冷冷地问道。
“侯夫人不是要找我吗?所以我就来了啊。”
君月语上前,坐在了侯夫人的对面。
“你,你就是那个伤了我儿的医修?”
侯夫人大惊,似乎也明白了为何他儿子会落得那样的田地。
这样一个美如天仙的女子,莫说她那好色成性的儿子了,就她看着都觉得赏心悦目。
“正是。”君月语说道,那一脸淡定,像是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本来还寻思着,什么时候抽空去侯府一趟,不过既然侯夫人今天来了,那么就将该处理的事情处理了吧,我这个人性子比较急,不喜欢拖拖拉拉的。”
侯夫人闻言心道:“看来你还是个识时务的,不过你到底毁了我儿的一生,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过你。”
“算你还有几分眼力劲儿,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并不是你服个软就能过去的。”
“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居然将我儿子命根子给毁了!你让他做不了男人,我便让你做不了女人!”
君月语本来想要去端茶,听到侯夫人这么一说转头诧异地看着侯夫人。
“我竟是不知道,还能让女人做不了女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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