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何若梦就去找了时宇。
而时宇还在宫殿内的书房中阅读文献,身为殿阁大学士的他,可以自由出入宫殿内的书房,也是安素定下的规矩。
若梦从后宫走出,来到宫殿门前看了看并没有见到时宇,刚要转身却与李公朴迎头碰见。
“咦?是李公朴!”
“哦,若梦帝后!”不仅范中闲和其他人不知道怎么称呼若梦,就连李公朴也不知道,只能暂且称呼帝后。
“李公朴客气了,请问,可看到过时宇?”
李公朴简单的作礼后说道:“时大人貌似还在宫殿内的书房中,你想找他?”
若梦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向宫殿的书房走去,李公朴想阻拦,却欲言又止,宫殿的书房是他人无法进入的,除了时宇,可若梦又是准帝后,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规矩都是给旁人立的,像她们又怎能会守?哎!”
若梦急忙的来到书房,看见时宇正在书案前阅读着书籍,面带微笑的说道:“时大人,早些时日对你的傲慢无礼,我在这先陪个不是,希望时大人莫要挂怀!”
时宇抬头看见是若梦,紧忙大步来到书案前摇头说道:“帝后说的是哪里话,在下惊恐万分。”
于是若梦笑道:“当初请你和花婆婆出山,也是对你的才华敬佩不已,谁知道刚刚我却失控般的与你争吵,属实有些不像话,请时大人见谅。”
时宇尴尬的笑了笑:“都是误会,我也不该向你说那些话,也是在下的冒失。”
两个人突然互相道歉起来,气愤异常的诡异。
这时,突然间谢胖子在宫殿外大喊。
“有人吗?有人吗?”
李公朴又出来问道:“谢大人有何事?”谢胖子看到是李公朴,很气恼,并没有回答他什么,又喊了起来。
李公朴大声说道:“谢大人!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在这里瞎嚷嚷什么?”
谢永贵不耐烦的说道:“你一个岁帝身边的奴仆,懂什么?宫殿内还有没有人了。”
李公朴有些生气的看着他,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怎么?奴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快说什么事情,不要再耽搁时间了,如今岁帝在外招兵买马,岁宫无人,宫殿内只有时宇在翻阅文献,根本没人搭理你,你告诉我怎么了?”
谢永贵一听是时宇马上对李公朴说:“那你快把时宇喊出来,我真的有急事,快!快啊!”
李公朴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去了书房敲了敲门说道:“时大人在里面吗?”
若梦回应道:“李公朴,时大人在里面,怎么了?”
李公朴随后推门而入,看见若梦在书架上也翻阅着书籍,连忙对时宇说:“时大人,谢大人在外面想找你,说什么有大事发生。”
时宇二话没说,夺门而出,来到宫殿前,看见谢永贵叉着腰在门前来回踱步,问道:“谢大人?怎么了?”
谢永贵一扭头,看是时宇兴奋的奔了过去,舔着硕大的肚子站在他面前着急的说道:“岁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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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曾与你说过刀童的事情?”
时宇一脸茫然,他摇了摇头问道:“刀童又是谁?”
谢永贵一听,果然一无所知,于是转身就往宫外跑去,时宇见状,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紧忙跟在其后也跑了过去。
剩下何若梦一人,在宫殿书房内,久久没看见时宇回来,于是来到宫殿内,看见李公朴在像往常一样打扫着,问了句:“李公朴,可看见时大人?”
李公朴耸了耸肩膀说道:“就看见他和谢大人匆忙跑出去了,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若梦很想去追,可是当下穿的一身行头,根本追不上,也跑不动,只好叹着气又回到书房中了。
时宇跟着他跑到了范中闲的府内,疑惑的问道:“你是来找北王的?”
说罢,谢永贵疯狂的敲着门,声音很大声,旁边的街临都能听得见。
范中闲一脸怒气的将们打开厉声说道:“是谁如此不懂规矩?”刚要继续说下去,看见是谢永贵与时宇,疑惑的问道:“你们两个来这里作甚?时宇不是在书房读书?而谢永贵不是应该再找…..”
话说一半,被时宇打断。
“他刚刚去了宫殿找我,问了我一个问题,我并不知情,他就来找你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看他的表情似乎很严重。”
“北王,刀童好像醒了!”
谢永贵这么一说,让范中闲突然害怕起来,立马将门关上问道:“什么时候醒的?”
自从刀童昏迷以后,安素就将他放在了谢永贵的府内,时至今日,一点问题都没有出,而今却又突然苏醒,让范中闲多多少少有些恐惧和不安。
而时宇未曾见过,急忙与谢永贵骑马前去府内,过了没多久,到了谢永贵的府衙,刚要下马进去,一个黑影从他们中间穿过,站在了他们身后。
此人正是刀童。
时宇也是第一次见,范中闲急忙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为何出来?”
刀童看了看时宇笑了笑:“呵呵,没想到安素身边还有如此圣人?至于我嘛?我已经昏迷这么久,终于可以出去了,再说安素不在,我作为刀童应该在他左右,我去寻他,总比在这破岛上强。”
说罢,就要离开。
谢永贵没说任何话,上前就是一掌,打在刀童的身体上,如同棉花一般,根本着不上力。
刀童退了一步,紧接着回了一掌,直接将谢胖子打翻在地。
“这又是何必?”
时宇也要出手,范中闲连忙阻拦道:“你想走就走,但不要伤害无辜百姓!”
刀童瞥了一眼说道:“我的这幅脸是你治好的,我今天就给你这个面子,答应你所有的请求,但是不要阻拦我去找安素,我曾经说过,魔刀在哪,我就在哪?其他人休想阻挡我。”
说罢,纵身一跳,不见了踪影。
时宇有些惊讶的问道:“北王,你是怎么知道他的?他到底是什么人?”
而谢永贵其实一直在暗中自喜,刀童整日呆在府内,也是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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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事,没想到今日醒后直接走了,想想也是一桩美事。
范中闲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此人没什么大事,他要走就让他走吧,就算咱们三个联手,都未必是他对手。”
时宇默默的念叨着:“难道是天玄境?”
范中闲隐约中似乎听到了他在说什么,于是问道:“你说什么?”
时宇并不想解释什么,骑着马走掉了。
而此时的在荒芜金帐军营内的安素,已经准备好。
安素对阿率婉说道:“如果我在散去内力的同时,有什么不测,不希望她告诉若梦这些事,不想让她伤心难过。”
而陈楚仙看在眼里,却笑在心里,张嘴笑道:“你这小子,是不可能死的,你死也就代表了我死,而我并没有这个预感。”
玄宝听他这么说倒是还很高兴:“老前辈如果能天天这么说话,就好了。”
陈楚仙讽刺的回应道:“你这是在教我如何做人?”
话音刚落,安素厉声说道:“大家不要吵陈前辈了,让陈前辈抓紧为我开始。”
随后,安素闭起了眼睛,浑身放松了很多。
陈楚仙捏了捏他的胳膊,而后又捏了捏他的脚踝处,说道:“你真的准备好了?你可知道落子无悔的道理。”
安素点了点头,提了一口气说道:“前辈开始吧!”
随后,陈楚仙将安素的脚盘了起来,而后他站起了身,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一掌,起初安素并没有任何反应,但是脑门上的汗珠越来越大,玄宝在侧看见后,紧张的手指甲都扣进了肉里。
突然,安素大吐一口鲜血,吐到了他面前的床褥上面,奇怪的是这种鲜血如同滚烫的热碳一般,将被褥烫破了大大小小很多的窟窿。
玄宝想去看看他如何了,可是由于安素是背对着他们的,只能爬上床,绕过去才能看到安素的脸,阿率婉急忙阻止了他小声说道:“没看见陈前辈正在为安素运功,你不要擅自去捣乱,万一出什么岔子,你负责?”
不一会儿,安素连续吐了很多次血,而每次听到声音,玄宝都为之紧张万分,阿率婉在旁好奇的看着玄宝的表情和举止问道:“玄宝,你是与安素有段什么样子的情份,就算现在若梦在场,我都觉得你比她还要担心,莫不是你喜欢他?喜欢你二哥?”
这话说的,让玄宝差点被气的火冒三丈,面目狰狞的看着她小声说道:“你不要在那里瞎捉摸,我担心我二哥很正常,大哥如此,我也一样,这不叫喜欢,这叫兄弟情义,你懂个屁。”
说罢,陈楚仙收力回撤到床边,坐在床沿处对他们说:“如今这小子只剩下遮天蔽体神功与潜在的魔刀刀法在于体内,让他不要动,你们更不要随意去打扰,接下来就靠他自己了。”
玄宝一瞧陈楚仙已经治疗完毕了,高兴地想去拥抱下安素,分明没有听见刚刚陈楚仙在说什么?
陈楚仙看他直勾勾的就奔过来了,急忙就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厉声说道:“你究竟听没听我说话,你想让你二哥死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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