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轩说罢,岁醒他们来到正堂中坐了下去,看了看百里叶华说道:“刚刚那个宋倾文可是说要做什么交易?”
百里叶华连忙回应:“不错,那个宋倾文的确说过这话,可是也不必挂念在心,还请二皇子莫要担心此事,至于阿超之事现在已经知道凶手是谁,右将军定会处理!”
鹤轩听到他这么说,一愣转过头眼神异常的看着他说道:“百里先生这是要作甚?”
百里叶华听鹤轩这么问,一怔。
“怎么?右将军没有把握将他抓到?”岁醒疑惑的看着他。
“二皇子,此人乃是天玄境。依照臣现在的能力估计无法擒获,如要抓此人,还需再派几人才可。”
岁醒痴笑道:“呵呵,没想到还有右将军无法擒获之人,难道此事就此作罢?这种人敢在我面前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难道你们就如此放心?”看着岁醒越说越气,鹤轩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二皇子切莫生气,此人臣会尽力擒获。”鹤轩无奈,双手行礼后转身想离去,被百里叶华无故叫住。
“右将军!在下有一个建议,或许可以帮上右将军!”说罢,鹤轩立即转头问道。
“百里先生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鹤轩在想:刚刚二皇子说要抓此人的时候,你把这种任务交予给我,如今我要去抓人,你却又跳出来献策,真乃是文人墨客。
“右将军,刚刚此人说改日还会再来,那不如就在这里等候便是,为今之计还是先把赵曲虎抓来讨要城主玉玺才是上策。”
百里叶华刚说完,岁醒狂笑道:“哈哈~百里先生也是读过书的人,难道不知道玉玺二字的意思?所谓玉玺乃是专指皇帝的玉印,是至高权力的象征,他区区一个汴京城的城主,哪来的玉玺?难道他要自立国度不成!”
岁醒说罢,百里叶华幡然醒悟,连忙叩首说道:“二皇子教训的对,玉玺只在陛下之手,怎能又在他人手中,吾乃说错了话让二皇子生气,还请息怒!”
“无事,无碍。”岁醒摆了摆手,目光又转移到了鹤轩
虽说二皇子什么话也没说,鹤轩已经懂了其中的意思,连忙双手行礼道:“请二皇子放心,臣现在就去捉拿此人,请放心等候。”于是转身跑了出去。
走出了府衙,鹤轩满心踌躇,他连忙加快脚步向前跑去。但是夜幕降临,大街上的人已经寥寥无几,这要如何去找?
他环顾四周看见了一家酒馆,于是跑上前来到酒馆内,观察了一番后才发现,这家酒馆也在打烊的过程中,于是转身刚要离开,店小二急呼:“客官是要喝酒还是要吃肉?”
鹤轩听后急忙转身问道:“请问,这城内可有什么破庙?”
小二一瞧此人面目虽然清秀,但是眼神与神态极为凶神恶煞,不由间吓了一跳,眼珠转了一圈说道:“破庙在城内只有一家,可离这里还要几百里,恐怕现在过去明早才能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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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此话何意?”鹤轩将头探出店外看了看疑惑的看着他问道。
“这汴京城我看也就方圆几百里,你却说这破庙还有几百里之远,难道破庙在汴京城的边上?”
小二看他眼神越发恐怖,惊恐万分的连忙再说道:“的确如此,破庙乃是之前的求子庙,因为常年无人打扫,变成了破庙。”
“此庙....”
小二刚要继续说下去,鹤轩搓手顿脚的说道:“不要说其他,赶快说破庙在何处?”
鹤轩的表情逐渐变为狰狞,小二胆战心惊的说道:“就在汴京城城门口右侧,一直走便能看见。”
说罢,鹤轩转身夺门而出,转眼间不见了踪影,小二自言自语道:“临近打烊,居然碰见此等凶人,真是扫兴!”说着便将门外的木板扣好上了锁。
鹤轩用轻功轻而易举的到了汴京城门口,守城侍卫一瞧是他,没敢多说什么,当做什么也没看见,因为赵曲虎之事,如今的汴京城人人都怕了岁醒他们,但是心中怎么想的却无人得知。
鹤轩看见这些侍卫并无异常,加快了脚步向前奔去。
在破庙当中的赵曲虎此时此刻还在认为此地可以保全,刚要躺下入睡,突然破庙前响起了动静,连忙藏到了角落中的草垛内暗中观察,一瞧是鹤轩,立马惊出一身冷汗。
“他怎么能找到这里?难道是宋倾文将自己的藏身之所告诉了他们,这可如何是好?”赵曲虎小声的自言自语道。
鹤轩疾步走进求子庙,可深夜中的庙内并无灯光,这让他有些难找,正在他寻找之时,外面又来了两人,鹤轩为了不打草惊蛇,藏在了求子庙的观音雕像之后。
“师父!咱们为何从荒芜来到这里?难道您不知道我对于岁国有莫大的仇恨?再说荒芜之地的能人异士还没有完全招纳完,来这里是要做甚?”
“我的好徒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这是汴京城,是距离吐蕃最近的城郡?难道你不想看看玄宝此时在干嘛?”
“玄宝?”鹤轩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有些惊讶,在雕像的后面他看不到人,刚要出去一探究竟,却又听见了一些话。
“师父,玄宝是回吐蕃看看家乡,我有什么好想的,他到时自然会回到彼海;再说这里是岁国境内,如若真的要去看望玄宝,直接去禁忌之门处便可,又为何要来此处?”
在草垛中的赵曲虎因空间狭小,再加上自身的伤让他呼吸有些急促,被他们其中一人发现了。
“谁!谁在庙内!”
鹤轩以为说的是他,刚要从雕像右侧走出去,突然角落的草垛被掀开,于是又连忙退了回去。
一瞧是赵曲虎,鹤轩暗笑:“哼,得来全不费工夫。”
赵曲虎慢悠悠的爬起看了一眼雕像身体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们二位是何人?为何闯入汴京城?难道守城侍卫没有拦你们吗?”他的话让这二位有些摸不到头脑。
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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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道:“我和我师父也想过这个问题,难道如今的岁国如此和谐?外人进城居然如此容易,我与师父进城根本没有任何侍卫阻拦,你是?”
赵曲虎故作姿态,想着利用与他们聊天的空闲逃出破庙。
“我就是汴京城的城主,你们又是谁?”
二位想了想,其中一位看似少年的人摇着头说道:“师父,都是你做的好事,我走江湖从来不隐瞒其姓名,倘若说了出来,岁国上下都要追杀于我,看到那时师父如何自处?”
而身边这个老髯却笑道:“这天下之人,又有何人能动得了你?真是笑话,你以为为师是被吓大的,就算岁国举国追杀又有何惧?”
“那好,既然师父都不怕,我便更不怕了。”
“城主是吧!我叫安素!”原来此二人正是陈楚仙和安素,不久几日前,他们还在荒芜,而此时却来到了汴京城,到底为何不得而知。
赵曲虎才不知道安素是谁,笑道:“奇怪的名字,你们是哪里人,为何来此处?难道不知道这汴京城是边境要地?”赵曲虎不屑的回应着,让陈楚仙很不舒服。
“这厮说话好不讲究,认为自己是岁国人很洋气不成?”刚要上前,被安素拽了回去。
而在雕像身后的鹤轩听到是安素,心中一惊:果然如此,他就是安敏之的哥哥。
“你躲在草垛中又是何故?难道是躲什么人?”安素继续问道。
赵曲虎眼角往雕像边扫了一眼,说道:“躲什么人?你们不要多管闲事。”说罢,就要侧身跑出去,却被安素一巴掌打了回来。
这一巴掌,差点把赵曲虎打晕,直接双膝跪在了庙中野草之上。
鹤轩因为只能微微看到一些,看见此情此景有些诧异:没想到安敏之他哥哥的功夫如此了得,这一巴掌看着没什么,实则确有雄厚的内力所加持。
赵曲虎被这一巴掌打的有些懵,双眼眨了眨说道:“你到底什么人?为何无缘无故动手?”说罢,嘴角略显血丝。
他用手抹了抹嘴角,随后勉强站起,将草席中的一把长刀拿出,双眼恶狠的看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们到底何人!”说话的同时,双手已经无力,拿着长刀的手最终也无力掉落在地。
安素有些不解的问道:“刚刚只是将你挡回?并没有用多大力气,为何会如此?看你应该是个练家子,怎么还抵不过我一巴掌?莫非之前是受了重创。”
陈楚仙竟突然点燃了手边的油灯,走近看了看说道:“此人筋骨才刚刚恢复,应该是被人重伤所致,你刚才又打了那一下,估计他命不久矣。”
安素看见陈楚仙手上的油灯好奇的转头问道:“师父是如何点燃油灯的?难道您之前来过?”
而这时,鹤轩听到赵曲虎命不久矣,一怔自语道:“他可不能死,他死了如何找到城主印?”在焦急中,鹤轩的说话声有些大,被安素一耳听到。
“还有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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