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啊,快点醒过来啊,棠梨,我命令你醒过来!
虞熙辰俯身将耳朵贴近棠梨的心脏部位,凝神听了一会儿,随后用自己的嘴唇堵住她的。
终于,棠梨的心脏重新恢复跳动,虞熙辰直起身来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刚刚将纯阳之气传输给棠梨,否则她今天可能真的要折在这儿了。
棠梨的气息已经平稳,只不过她因为麻醉弹的关系还在沉睡,救护车已经赶到,虞熙辰抱起棠梨便上了车。
上车前虞熙辰扫了一眼水塔周围,凶手已经全部消失,他眼睛危险的眯了眯,牙齿咬的吱吱作响,拳头上青筋暴起,要不是他就在身边,要不是他有超强的观察力,要不是他有法术,棠梨如今就已然是一具尸体了。
她刚到虞家不久,到底是谁想要杀死她?
虞熙辰闭上眼睛仔细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他似乎看到了两伙人,一伙儿手里拿着枪,一伙只是鬼鬼祟祟的逃窜着。
猛地睁开眼睛,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透视了她的身体,虞熙辰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棠梨肩上的细小弹孔,再联想到那把枪,他已经全想明白了。
这两伙人都是过来刺杀棠梨的,一伙人打算用麻醉枪麻醉棠梨使其掉入湖中淹死,另一伙人则是打算在棠梨登上水塔小亭子的时候炸死她。
这两伙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想到早上刚见过面的多利拉虞熙辰英俊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明湖!”
正在森林里修炼的明湖听到虞熙辰的千里传音立刻回应,“王子殿下,请问有何吩咐?”
见怀中的小丫头冷的发抖,虞熙辰的眼珠子幽幽变成了墨绿色,他将自己的大手放在棠梨的小腹上,一股股热气从手掌心传送到她的身体里。
唔,好暖和啊,好舒服啊,睡梦中的棠梨不自觉的蹭了蹭虞熙辰的胸口,虞熙辰温柔的笑了。
“今天棠梨在水塔遭到了两伙人的刺杀,你帮我查查到底是谁做的。”
听到“刺杀”两个字明湖慌了,“王子殿下,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需要不需要我派人过去?”
“我们没事,将调查重点锁定在多利拉和我大哥身上,晚上我就要结果。”
棠梨似乎有转醒的迹象,虞熙辰快速下完命令便低头紧盯着怀中的小丫头。
棠梨惊恐的睁开眼睛,乱叫着,“熙辰,熙辰,老公,救我,啊啊啊!”
虞熙辰眉头紧皱,这个女人的嗓门可真是够大的,不过看她如此生机勃勃的样子可真好啊!
发现自己没死,棠梨死死的抱住虞熙辰的脖子,“我得救了?我没死?我还活着?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叫了一会儿棠梨便没有了力气,趴在虞熙辰的肩膀上喘着粗气。
突然的乖巧让虞熙辰有些害怕,他抱住棠梨软软的身子,疑惑的问:“怎么不说话了?”
“沉下去之前我喝了很多湖水,现在胃里涨得慌……”
话音未落,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处传来一股强烈的热气,顷刻间她胃里的水全部都吐了出来。
“咳咳咳……”
“呕……”
虞熙辰轻轻拍了拍棠梨的后背,柔声问:“舒服些了吗?”
棠梨还是怏怏的趴在虞熙辰的肩头上,刚想点头却发现虞熙辰的衣服被她给弄脏了。
她小心翼翼的戳了戳虞熙辰的胸口,尴尬的将这件事告诉了他,可虞熙辰只是捧住棠梨的小脸吻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棠梨虽然没有大碍但虞熙辰还是带她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回家途中棠梨一个劲的说着当时有多凶险有多害怕,而虞熙辰只是静静的听着。
不只是棠梨害怕,他如今也怕的要死,他怕那些人知道棠梨没死又卷土重来,更怕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
晚上,棠梨用害怕的借口顺利留在了虞熙辰的卧室,虞熙辰也并未阻拦,毕竟她只有在自己身边才安全。
待棠梨安稳睡去,虞熙辰起身在房间里设下了一道结界,随后奔向狼堡。
明湖早已在虞熙辰的房间外等候,“王子殿下!”
“跟我进来!”
房间里,虞熙辰从一个小盒子中取出一块玉佩,“这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她告诉我一定要将这块玉佩送给心仪的女孩子,可我到底喜不喜欢她呢?”
“王子殿下说的是多利拉小姐还是棠梨小姐?”明湖在一旁傻傻的问道。
虞熙辰显然是没打算回答明湖,他继续喃喃自语,“母亲说这块玉佩带有法力,但至今我还无法破解上面的咒语,送给她有用吗?如果再遇到今天这种情况这块玉佩会保护她吗?”
这下子明湖可终于知道虞熙辰说的是谁了,他像是情感大师似的低笑道:“看来王子殿下是真的对棠梨小姐产生感情了,可这块玉佩是王后的遗物,你要不要换一块玉佩送给棠梨小姐?”
虞熙辰已经将那个小盒子放进衣兜,若无其事的看向明湖,“调查的怎么样了?到底是谁敢对棠梨下手?”
明湖:“……”
合着刚刚自己说的话王子殿下一句都没听进去。
“王子殿下,经查证,在水塔亭子上方放置炸药的是消失了三年的白鹤族,至于偷偷朝棠梨小姐发射麻醉弹的凶手隐藏的极好,暂未查到,不过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他们都与莱特王子和多利拉小姐无关。”
虞熙辰为自己倒了一杯烈酒喝下,疑惑道:“白鹤族?它们为什么要刺杀棠梨?另一伙人有没有可能是蚰蜒族?毕竟它们近期也一直都在搞小动作。”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棠梨小姐此次遇刺应该和王子殿下有关,从前王子殿下的身边就只有我,如今嘛…咳咳……
所以属下猜测白鹤族这样做的目的应该是想让你失去理智,它们好趁机下手重创狼族。
至于王子殿下说的蚰蜒族我也仔细的调查过了,它们虽一直在搞事,但还从没有对人类下过手。”
后面的话虞熙辰不难理解,可前面的话他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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