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心中冷笑,暗道:“道心种魔大法这个诱饵可能比那一直没人练成的长生诀更大,便看谁会上钩吧,哈哈。”
又扯了几句,师妃暄总觉得呆在这个男人面前浑身不自在,便深吸一口气,轻轻道:“我们还有急事,就此告辞了。李兄到达长安后暂且安顿,妃暄会再来找你详谈的。”
说罢,拉起独孤凤,便要走了。
秦然看到独孤凤一直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便调笑道:“这位美女,束得这么紧,既辛苦又可惜了你的好身材啊!”
此言一出,独孤凤的小脸顿时涨红。
原来,独孤凤虽然生得娇小,但身材前凸后翘极其出众。
但为了女扮男装,却是用布带紧紧的在胸前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勒得呼吸都有点困难了才把那对给勉强遮掩住。
此时竟被眼前这充满神秘感的男子一语道破,独孤凤作为门阀公主身份尊贵,从小到大从未被人调笑过,顿时一阵羞恼,但隐约间也不免有一种刺激感。
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反击,便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嗔道:“无耻!”
说罢便像是逃跑似的跟在师妃暄背后迅速离开了。
秦然看着两女离去的美丽背影,嘴角露出微笑,本想在进入长安后才去想办法引起慈航静斋注意,没想到现在就已完成第一步了,他的运气真是不错,
一天之后,秦然已经出现在长安城里面了。
在到来之前,他已经大致上想过计划如何开展,首先就是要打响李漠这个名号。
所以,他现时便来到了长安最大的销金窝上林苑。
正坐在大厅,一边饮酒一边欣赏着台上的歌舞表演。
上林苑的头牌是纪倩,也是大唐原著中的顶级美女,为她争风吃醋的公卿王侯可不少。
此时,纪倩刚好唱了一首小曲,博得满场喝彩。
一名年约三十文士打扮的男子站起身子,显得极有风采,他用富含内力的声音朗声道:“纪大家,在下独尊堡解文龙,希望一会可
独自倾听大家的演奏,方不枉平生啊!”
原来,纪倩有一个规矩,便是表演结束后都会挑选现场的一个男子,进入其香闺,陪这男子吃饭聊天,并单独演奏曲艺。
虽然纪倩卖艺不卖身,但男人大多是贱骨头,对这样的事情都趋之若鹜,以能和纪倩单独相处为傲,茶余饭后吹牛逼时更是一大谈资。
这个名额更是经常抢破头。
秦然看着这男子,暗道:“原来这便是解晖之子解文龙,武功却是不怎么样,连先天高手都不是。”
谷憢</span>便在解文龙刚说完话之际,大厅另一角却是响起了带有嘲讽意味的笑声:“哈哈,独尊堡?独尊堡可早就随着死鬼解晖被宋阀除名了啊,难道解公子在何处又新建了一座不成?哈哈哈。”
这下打脸可够狠的,解文龙顿时变色,怒目圆睁,沉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薛万彻,你身为统领,却不在长林军中镇守,而是流连于烟花之地,不怕太子殿下怪罪么?”
秦然暗道:“解家乃慈航静斋招降的,自然被认为属于李世民一系。而那薛万彻却是李建成的重要手下,互相看不对眼自是少不免。但薛万彻身为一介武夫却胆敢如此无礼,恐怕太子党在长安的声势的确是要压着天策府了。”
然后又摇摇头,暗叹:“解晖也算一地之雄,没想到儿子如此草包,武功高低先不论。但你身为一刚刚归顺的降将,自该深居简出低调做人,先博取别人的信任再谋其他。而现在他居然和人争风吃醋,间接参合到长林军与天策府的争斗中去,还自以为是,这样的见识与眼光真是被人玩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算现在大家知道李渊千金买马骨而暂时不敢杀你,但让你难受一下又有何妨?”
这时,薛万彻身旁的一个年轻男子也站了起来,他大概二十来岁,虽然脸色稍嫌苍白,但却极为俊俏,一双眼睛神光内敛,显出内力不凡
。
这人嘿嘿笑道:“在下烈瑕,薛将军是应我之邀,带我来见识纪倩大家的风采。今日能一睹纪大家芳容,真是三生有幸。”
说罢却是向着台上的纪倩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似乎丝毫没把解文龙放在眼里。
原来此人竟是大明尊教五明子之一的烈瑕,乃是大唐中出色的年轻高手,其人风流好色阴险奸诈,但卖相却是极好的。
这烈瑕却是和太子党一系的人搞在一起了,果然,大明尊教从西域回到中原,教中高手还是不少的,却是被李渊利用起来作为制衡佛门的筹码了。
秦然摸着酒杯,饶有趣味的观看着眼前的好戏。
边看,他又打量了几眼台上的纪倩,发现那美女却像是对因为她而发生的冲突视若无睹,恐怕类似这样的事情都发生过好多回了。
但,这纪倩还真是个高素质的美人儿啊,容颜差不多是尚秀芳那个级数的。
虽然出身烟花之地,却艳而不俗,极有气质。
嘿嘿,还有那双修长白皙的腿儿,简直就是要人老命。
解文龙听到烈瑕自报姓名,不免有点顾忌,一来大明尊教现时炙手可热,时正得宠;二来这烈瑕初来长安便已经击败过几个有名的高手,为大明尊教立威,一身武功只怕相当不俗。
但,总不能就此在美人面前丢面子啊!他可有李渊亲封的官爵在身,也是有一点底气的。
解文龙冷笑道:“原来是烈公子啊,你的名声最近可是传遍了整个长安城。只是,你凭什么在我这皇上亲封的国公面前无礼呢?”
李渊对于投降的诸侯势力一般都不吝啬官爵,反正也没实权,爵位再高也就是那样。
如原本历史上李密便获封邢国公,位列从一品;而杜伏威更是封为正一品的太子太保,论爵位还在一般王侯之上。
烈瑕双眼闪过一道寒芒,对着解文龙冷冷一笑,用阴柔的声调道:“哎呀,那在下可真是失礼了,嗯,便让我敬解大人一杯,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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