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池轻哼一声,道:“我看你,除了降妖伏魔之外,还想再邂逅几位出色的美女吧?”
“咦,瑶儿你难道在吃醋不成?”秦然故作惊讶:“你堂堂阴神大修,心持怎如此不坚?竟像小女儿一样吃起醋来了!”
“谁吃醋啦?”瑶池先是俏生生白了他一眼,继而又似笑非笑地说道:“再说,我会变得如此,还不是你一手造成的?你当我不知,你修炼的,根本就是采补邪功吗?”
秦然正色道:“不,是正宗的采补秘术。而不是那些下三滥的邪法,瑶儿你非但没有损伤,反而乐在其中不是?我施展十八式时,你可是很开心的!”
瑶池轻哼一声,“去你的,巧借名目,夺我元阴,拿我练功,惑我心神,就知道坑害于我。”
秦然也不与她争执,只笑道:“好好好,都是我对不起瑶池仙子,现在啊,就让我好好补偿一下美丽的瑶池仙子吧!”
说罢,便熊扑了过去!
一阵惊呼声中,战火再度燃起。
次日一早,秦然离别瑶池,走出仙堡,他来这方世界,是为了改变剧情,获得更多好处的!偏居一隅,安享口舌之乐,无疑于买椟还珠。
感受着天边第一缕阳光的温暖,秦然浑身上下清爽无比,心念一动,剑光飞逝间,离开了瑶池仙堡。
堡中,瑶池仙子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抚摸着自己的心口,那里莫名的酸楚,“我这是怎么了,短暂离别而已,为何如此难受,难道真的离不开了这个男人不成……”
……
不得不说,此方世界的确道消魔长,大白天都给人一股阴森森的感觉,
这才没飞多远,秦然就感觉到山林中上千股或阴森,或凶戾的气息,都是隐藏在暗处的妖魔鬼怪,
一路上,他发现,就连草木吸收了不少阴气,也隐隐有成精的趋势,但魑魅魍魉太多,他根本管不过来,深山野岭的,索性干脆不管。
从小城中得知了此方世界主要剧情发生地,郭北县的大致方向
,秦然便一路飞遁半日,
在剧情中,无论是兰若寺,还是普渡慈航的庙宇,距离郭北县都不算太远。
“嗯?这里怎会有一座宅院?”
忽然,荒野中出现了一间古朴建筑,一下子吸引了秦然的注意力。
“妖魔出没之地,寻常人又怎能生存,更何况这方圆百里无尺寸人烟,这宅院到底所谓何物?其中必有诡异。”
他皱了皱眉,远转真元,发动天视地听洞察真况,青光浮现,一切都现出了真面目。
只见那荒野之上,妖气冲天,到处枯骨坟冢,哪里是富贵宅院,分明是一座乱葬岗。
“有意思,光天化日之下,妖孽此装神弄鬼,我倒要看看,这些邪门妖魔的成色!”
秦然思虑了一会儿,立即降落到了宅院外,他还没有和妖魔鬼怪交手的经验,决定先拿这个乱坟岗练练手,提前适应一下与妖魔作战的节奏。
“诶呦喂,哪里来得小哥,长得真俊,快请里面喝一杯!”
刚走近这宅院,一名妖娆青衣少妇走了出来,体态丰腴,婀娜多姿,肤如凝脂,媚眼含春,骨子里透着一股风骚劲,寻常人看见了早已被迷得不知所向。
秦然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在他的天视地听下,在他眼前出现的并非妖娆少妇,而是一只面目丑陋的蜘蛛精。
“好一个畜生,竟把我当做色中恶鬼,也罢,且随你进去看看,究竟是何魔窟!”
秦然心中想着,跟在蜘蛛精身后,进了宅院。
这蜘蛛精的气息,充其量也就天人境界,他一道剑光就足以镇杀。
可若是惊动了里面的其他妖魔,让它们逃走一二,势必会成为周围百姓的祸害。
斩草要除根,否则结局就不完美了。
果真,一进大宅之内,到处脂粉香味,红帐粉纱,端的是人间极乐场。
仔细看去,院中摆放着数十张桌子,美酒佳肴各列其上。
内中近百名男女争先交欢,乐不思蜀。
“俊小哥,咱们这梨棠院虽地处偏僻,可在这郭北县
中,却是一等一的妙处,您先享受一番?”
妖娆青衣少妇满脸媚笑地说道。
这里已经是郭北县地界了么?
秦然听后,点了点头,笑道:“我这为赶秋闱(科考),昼夜疾行,腹中早已空空,还劳烦小娘子准备些膳食。”
“待吃饱后,行那鱼水之欢如何!”
“正该如此!”
那妖娆青衣少妇也没多想,娇笑着下去准备酒菜了。
顿时,秦然落座角落,环视四周,心中隐隐有杀机迸发。
放眼看去,粉色幻像之下,这宅院之内的数十精壮男子,在一众女妖的吸食下,早已精血枯竭,只剩下尸骸人皮。
“嗯?居然还有人?”
忽然,秦然注意到不远处的角落。
一名中年大汉,正端坐位置上,自饮自酌,却从不动案上酒肉。
那大汉豹头环眼,燕鬓虎须,身上背着剑匣,腰间别着箭壶,好一个不修边幅的魁梧壮汉,气息犹如山岳般巍峨。
在秦然的感知中,对方周身浑然一体,犹如一引而不发的活火山般。
“是个高手!实力怕是不会弱于破碎境武者。”
秦然眉头微挑,倒是没想到,随意进入一魔窟,便能碰到如此高手。
那大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来,看了秦然一眼,随即眉头紧皱,“是个普通人?”
他能够分辨得出秦然是人非妖,却看不出他的修为,
在大汉看来秦然就是个气息平平的普通人,别说那种经年老妖,就算是刚刚开智的小妖都能把对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m.
于是,忍不住开口提醒道:“年轻人,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走吧!”
闻言,秦然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多谢道长提醒,只不过我连日赶路,身子早已疲乏。需要歇歇脚,吃点东西,否则无力上路,道长好意,我心领了。”
“额!也罢!随你吧!”大汉摇了摇头,并未多言。
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可这青年书生似乎并不领情,就算身死当场,那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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