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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电光闪现无颜对

却道那球形闪电被南宫夏击碎后,却又化为了道道电光向南宫夏击来,但电光击在南宫夏身上时,南宫夏却发现这电光没有什么威力可言,最多也只是击散了南宫夏身上用来提防那惨绿色阴邪灵力的道力屏障,屏障一散,南宫夏便感心口一阵气血翻腾,好在他迅速重新结成屏障,这一切的不适均已消失殆尽。

“你的邪法也不过如此,想让我变成冤魂,这一世你还是莫要再想了。”南宫夏道,此时他见对方杖上又有道道电芒闪现,那电芒很明显便是闪电术法。他此时自是不想再次试验对方术法的的威力,是以在对方术法还未发出前,南宫夏便先行向对方击出两道剑罡。

“不等我将术法释放,这便是你们夏人所言的礼仪?!果然夏人均是如禽兽一般的无礼之徒。”那灰衣修士道,此时他见对方剑罡击来,便将左手人偶平举于胸前,人偶散出的绿芒被两具头骨吹入鼻中,那两具头骨绿芒大盛,然后便张着嘴向南宫夏的剑罡飞来,如此一来,他杖上的电光却是慢了几拍。

“尔等蛮夷之辈,安感于我面前谈‘礼仪’二字,真是对‘礼仪’二字莫大的侮辱,今日,我便让你看看,什么叫做雷系道法。”南宫夏道,趁对方速度慢了一些的时候,他便以左手遥指对方,然后暗自对镇邪剑加持道力,尔后他便松开了镇邪剑,此时那镇邪剑便以极快的速度向那灰衣修士飞去,镇邪剑飞出后,南宫夏双手迅速转换法诀,尔后二人上空便迅速暗淡下来,并伴有阵阵雷呜之声。

南宫夏此时所用,还是习自于玉华宫的震雷诀。雷为震为东北方向,在五行中东方为青木,北方为黑水,所以雷为木亦为水,雷系道法,便要以木属与水属道力一同协调使用,所以修习道法之人,极少有人能很好的使用雷系道法,其原因便是因为二种道力难以协调使用之故。不过这一切的难题在南宫夏的五行易变之法下都不复存在。

此时南宫夏知道自己身处对方的势力范围,若是拖的太久,却是对自己极为不利,所以他此时已有相拼之意。

当南宫夏剑罡击在将自己包裹于绿芒中的头骨上时,剑罡虽未能将绿芒完全击散,但也将其消去了许多,以至于头骨的飞行速度亦是慢了许多,剑罡过后,便是飞行而来的镇邪剑,此时那头骨似有几分恐惧之意,但镇邪剑以极快速度飞行,很快便已击中了其中一具头骨,二者一经接触,那镇邪剑将头骨刺穿,之后那镇邪剑力道便已失尽,便向南宫夏倒飞而回。

“你,安敢。”那灰衣道人怒道,他强压下心头一口血气,然后将人偶向回一收,那完好的头骨便飞回人偶之中,此时,他也发现有一道被青芒包裹的黑色火焰向自己缓缓而来,但没飞多久,那青芒与黑色火焰均已化为灰灰,近而消失,那被青色道力炼化的黑色火焰,正是他辛苦修来的灵魂之力,他此时所受的轻伤,亦是因为对方击碎了头骨,炼化了其中灵力之故。

此时空中越发暗淡,其中还伴有阵阵雷声,那灰衣修士暗自咬了咬牙,然后将右手长杖击出,之后他才将长杖举过头顶,此时,他的上空已有一道如婴儿手臂粗的闪电向下击来,巨大的威压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那闪电正好击在了他的长杖之上,他奋力将所有的灵力汇聚于长杖之上,这才堪堪挡住了那道闪电,闪电虽然未能真正击下,但他也是口中喷出一道血箭,然后颓废的坐于地上,显是受伤不轻。

却说南宫夏刚刚准备完震雷诀,却见对方长杖上又有一道如少指粗的闪电向自己击来,闪电速度极快,自己根本来不及反应便已击在了自己身上,闪电过后,南宫夏也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倒退三步这才停了下来。南宫夏受伤,本已摇摇俗坠的幻阵也随之崩溃,那些棋子便在幻阵最后一些道力的依托下,回到了棋盒之中。

“—……*%%……¥¥#……!·#¥(**—……”那红衣人道,幻阵崩溃,他才发现那灰衣修士坐于地上,似乎受伤不浅,他便上前去扶。此时他所说的却并非夏语,是以南宫夏并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他实际上说的是:“大师,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在下还有要事,这便先行一步,他日若有缘再会,我们再续今日之缘。”南宫夏道,说话同时,他便以镇邪剑发出三道剑罡飞别击向三人,之后他便御剑向南而去,司马涵灵与赵明广应是向西而行,他不想二人被人追到,这才向不同的方向离去。

“站住,哪里逃。”那花衣修士道,说话同时,他见对方击出的三道剑罡已然即将飞至,他便以右手骨杖发出三道幽红色气箭迎了上去,青红二气于空中相撞,进而爆裂消失,但同时他的眼中也失去了南宫夏的影子。

“好了,就此而止吧。”那灰衣修士道,他在红衣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然后看了一眼搀扶自己的红衣人,这才又道,“你为何不早说,他是道门修士。”

此时他们互相交流所用自然全是胡语。

“大师,是道门修士又怎么了。”那花衣人道。

“糊涂。我长生堂有意向江南发展,但江南是道门传统的势力范围,要想占据江南之地,我等又怎能与道门再起冲突。”那灰衣修士道,说完他便将右手一甩,然后向外而去,此时驿站已毁,他随意选个方向,然后向外而去。

“可是。”那花衣修士道,听到这灰衣修士的话,他这才知道此事的原由。

“无关紧要,我自有办法知道他去了何处。”那灰衣修士道,话未说完,他身形已走远,他行路的速度自是极快的。

那红衣人见此暗自一哼,然后才在心中诽谤道,“对方所穿本是道袍,你自己又不是没有见到,此时却来怪我没有事先讲明。”但这种话他却是不敢随意说出的。不过他不知道的是,那灰衣人正是因为知道了对方乃是道门中人,这才想要灭口以绝后患的。

却说南宫夏向南飞了许久,他见并未有人真正追来,这才转道向西而去,玉华宫有寻找同门的方法,只是南宫夏奇怪的是,本是任何玉华宫门人都会的方法,却是无人教过南宫夏,是以南宫夏也只好向西而行,然后等待赵明广二人寻找自己。南宫夏所受之伤并不重,是以倒也不会影响他的行动。

又向西御剑飞行了许久,南宫夏还未见到司马涵灵与赵明广二人,再向前便是无尽的大漠,南宫夏便在大漠东方的一个镇子前停了下来,以便等待二人寻来。身后明显没有人追来,所以他倒也不用担心二人的安危。

这镇子外形本是一个堡垒,南宫夏抬眼便见到门上所刻的“呜沙镇”三个大字。南宫夏自是知道北方在异族的入侵与屠杀中沦亡已久,残存的夏人只得结堡自守,否则早已变成异族军队征伐所需的军粮,也便是他们口中所说的两脚羊或是一文夏。

南宫夏进入镇中,他一路向前行去,好在他无论外貌及语言都明显是一个夏人,是以镇中之人虽然奇怪有外人进入,但却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敌意。此时已近黄昏,南宫夏向前寻去,却是想寻一个驿站休息一晚,毕竟他此时受伤,虽然不重,但也不适宜继续前行。

南宫夏行了许久,但他并未在此找到任何驿站,想到此处应当极少接待外人,他只好摸摸鼻子,然后才自嘲的笑了笑,此时他见有位老者向自己这边行来,他便上前问道:“敢问老丈,此处是……”

“此地呜沙镇,不知少年郎为何来此。”那老者问道,他双眼中却多是警惕之意,但毕竟同为夏人,所以他也只是警惕而已,倒是没有其它敌对行为。

“在下本是云游修行之人,路过贵地,多有打扰,还请海涵。”南宫夏道,对于这老者的警惕,他自是可以理解,所以并未太过在意,毕竟他们处在外敌的包围之中,时时刻刻都有覆亡危险,时时警惕却也是不得已之事。

“哦,原来如此,只是路上并不安全,少年郎还是应当小心为妙。”那老者道,说完他便引着南宫夏向一侧而去,毕竟同为夏人,能帮还是要帮上一帮的。

在这老者的帮助下,南宫夏找到了一处休息之所,虽然只是一间土坯屋,但在这秋冬之交,自是比身处外间要温暖许多。此处已是西北,也算是一个苦寒之地了。

南宫夏待同行之人离去后,这才在房屋四周布下了禁制,然后才开始以道法治疗自己所受之伤,他可不想以带病之身再去应对如今天那样的敌人。此次他先是与姜蕴芝一起和南宫尹斗法,后来再与长生堂修士拼斗,受伤虽是不重,但身心却均为疲惫。所以他打算在此休息一晚,明日再行步行上路,这样也好让司马涵灵与赵明广二人找到自己。

通过与人交谈,南宫夏也知道这呜沙镇之事。大河横穿大漠流至这呜沙镇,过了此地便由向东改道向北而行。此地借大河灌溉之利,自有三分如江南一般的灵秀之气,又因此处接近大漠,也有几分大漠的粗狂之意。此地曾是丝路进入大漠的一个重要补给之地,曾经也是极为繁华,但自从丝路为异族所断,此地便渐渐萧条,再后来,此地也失陷于异族之手,当地人只好结堡自守,以求一时平安,他们离江南较远,自是不可能如多数人一般举族向南迁徙。

在江南之地,夏人存活尚且不易,况且此处已近大漠。

(如果真有喜欢本书的读者,作者真得希望可以支持一下作者,毕竟作者写完此书也是不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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