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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痴梦一场伊如故

桥山之上,狂风肆虐,一衣着单薄的白衣女子独自站于殿前,却是显得颇为孤单。

“你这便是祭拜,祭拜需行大礼,你为何只行揖礼。”一位红衣女子道,此时她声音中微有几分怒意,但她毕竟是有些惧怕这白衣女子的身份,是以其语言中的怒意也是极为压抑。此时这红衣女子走上那极长的台阶,向台阶上那白衣女子走去,这红衣女子正是洛姬。

“我向他行礼已是极限,按理说他本是受不起我这一礼的。”那白衣女子道,此时她也不转身去看来人,只见她右手一翻,那些祭品便已化为尘土进而消散于天地之间,待她将这些事情做完后,这白衣女子才又开口道,“你跟了我这么久,怎么现在才肯现身。”

“琴姬,你。”那红衣女子重重的甩了一下手,同时才又说道,“这可是轩辕殿,你既然是夏人,至此自当行大礼。”

“我?夏人?”那琴姬转过身来,她看着那红衣女子,然后闭眼深吸一口山间夹杂着泥土清香的气息,这才睁眼道,“你与我,能算是人嘛。”

“你。”那红衣女子道,她心境修行本是极好,但在这琴姬面前她却总是压不住自己的怒意,但因为对方身份极高,是以这红衣女子却不能有过多的表示,她心中自是不忿。

那琴姬淡淡的看了这红衣女子一眼,然后才轻抬莲步,缓缓向山下走去。

那红衣女子待琴姬走远后,这才去她祭拜过的地方查看,但她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这红衣女子奇道:“为什么,为什么她方才明明在这里画了一个奇怪的符阵,为何此时却是什么都没有的。”

次日,常安一地和风习习,南宫夏这便离开常安,独自向天云派而去。

南宫夏刚上主峰,正见一位少女向自己这边而来,此人南宫夏自是识得,她正是天云派一位名为柳姗的弟子,此时她见南宫夏从山下而来,便上前问道:“南宫兄,你也下山去啦,怎样,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

“我到下山购置一些世俗之物,自然不会什么有趣之事发生。”南宫夏道,对于这位天云派弟子,南宫夏却是有几分无奈,原来他在一次无意间与天云派弟子渺陵切磋时使用了五行易变之法,却是正好被这心细的柳姗发现,这女子对此自是大感兴趣,她便一直想让南宫夏教她。好在她也知道这些道家术法并不能随意传授他人,是以她也不好意思随意开口,于是便经常如现在一般在南宫夏身边左右而它。

本来南宫夏对她还算多有几分好感,不过天云派与长生堂来往过多,是以南宫夏自是不想将此法传给天云派弟子,是以也就装作不知这柳姗的暗示,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哦对了,麻烦南宫兄一下,师妹这有一些道术技法不熟,不知南宫师兄可否赐教一二。”这柳姗道,说完她便向南宫夏作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就要向演武场而去。

她称南宫夏为南宫兄,而不如正常情况称他为师兄,却是因为南宫夏在玉华宫的辈份较高,换此算来,她应当称南宫夏为师叔的,但却因为南宫夏年纪与她自己相仿,她自是感觉称对方师叔并不合适,而如果称南宫夏为师兄,同时她又要称司马涵灵为师妹,那感觉便更是不对,最后,她只好在称谓中不加那个师字了。

“这,会不会不妥呢。”南宫夏道,他正想如何拒绝,却见不远处有另外两位天元派弟子来此。

“柳师妹,南宫兄。”那二人过来道,此二人正是天云派弟子渺痕与渺陵。

“师兄。”那柳姗道,见到渺陵过来,她便向他身边而去。

“二位可是要下山去。”南宫夏道。

“正是,听闻大批魔门弟子在南山之中有所行动,正道之士相约于常安汇合,然后同去查看,怎么,南宫兄不去嘛。”说话的,正是当初南宫夏三人入天云派时接南宫夏三人入门的那位涉痕。

“于常安汇合。”南宫夏奇道,他想了想自己此去常安及南山的事情,这才又道,“在下并未听说此事,也是不知道门于何时汇合。”

“约是三四天后吧,怎么,南宫兄没有接到消息。”渺陵奇道,却是南宫夏的修为在中阶弟子中已是极高的,况且他本身已在江北之地,玉华宫应当没有理由不派他前去的。

“在下正在奇怪。”南宫夏道,此时四人向一侧亭中走去,如此正好避开了道路所在,几人坐定后,南宫夏才又问道,“不知魔门于南山中做些什么,贵派可是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据门中长辈以占筮之术测算,似乎南山*会有异宝出事,而魔门似乎是先行得到了消息,这才会派人去寻的。”渺陵道,此时他本是与师弟同时下山,但时间还早,这才会有时间与南宫夏交谈。

南宫夏正想接话,却听柳姗先行开口,他便没有再说什么。

“哦,对了,前些日子玉华宫有信送来,当时南宫兄不在,我们便将信交到了司马师妹手中。”那柳姗道,她听到几人如此说话,这才想起了前些日子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我便去找师侄问清此事,几位有事,就请自便吧。”南宫夏道,道门与喋血盟若有冲突,南宫夏因为自己身份问题并不想介入,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不去过问此等大事,况且玉华宫也未必就会任自己置身于事外。

“我们先行下山了。南宫兄请便。”二人说完后便向山下而去。那柳姗先是看了看南宫夏,然后才向天云派二人追去,只见她同时喊到,“诸位师兄,等等我。”

“师父并没有让你前去的,你修为还有些低。”那渺痕道。

“不嘛,你为心动晚期,人家是心动中期,人家可并不比你低多少。”那柳姗道。

南宫夏不再理会几人便真接向司马涵灵住所而去。

“你什么时候喜欢起作画来了,画得真好。”南宫夏道,他见司马涵灵室内有一大幅展开的纸张,纸张上所画正是司马涵灵自己,这幅画画得极为逼真,与司马涵灵相识数载,南宫夏却是从未见过她有如此绘画技法。

“嗯,不是。”司马涵灵道,但她想了一想,然后又改口道,“嗯,是,是我画的,我幼年时曾经学过这些,此时无聊,这便乱画一气,倒是让你见笑了。”说到此处,司马涵灵又是暗自一笑,她是有习过绘画不错,但那早已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此时那些绘画技法她早已忘却的差不多了。

“嗯,这幅画送给我如何。”南宫夏道,从对方的口气中他自是感觉到了几分奇怪之意。他说此话,其实只是一种赞赏与奉承而已。

“不行,这可是我画了好久才画出来的呢,又岂能随便送人。”司马涵灵道,说完她见这幅画的墨迹已干,她便将这此画小心收好。

南宫夏见到对方的表情自是感觉此事定有蹊跷,只是对方似乎不愿意说出,他便没有将心中的疑惑问出。

司马涵灵一开始并未说话,但她想了一会,然后才又拉着南宫夏道,“你跟我来,我给你看有趣的东西。”

南宫夏便随她向一处偏僻的地方而去。

“你可要小心了哦,莫要给我伤到了才好。”司马涵灵道,说话同时,她便将方才的那幅画拿了出来,只见她左手捏了几个南宫夏也不认识的法诀,而右手则将那画抖了几下。

“好吧。”南宫夏道,他以为对方又想与自己比试,倒也没有将其真正放在心上,毕竟司马涵灵此时能用的道力也仅仅是筑基期而已,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威胁,倒是南宫夏对司马涵灵此时的动作颇感兴趣,原是司马涵灵捏的几个法诀南宫夏均是从未见过。

南宫夏不知道的是,司马涵灵的法诀几乎并不能称之为法诀,因为那只是为了吸人别人的注意而已。

“小心啊。”司马涵灵笑道,她将那幅画举于身前,然后她的身上便有一股灵力散布于画上,尔后,她的身形便已消失不见。

“怎么可能。”南宫夏道,他以灵识相试,却根本就找不到司马涵灵身在何处,而且方才司马涵灵身上散出的灵力磅礴,根本就是灵寂期修士才能放出的。难道,司马涵灵的修为已经恢复了。

“小心啦,我可要出招啦。”司马涵灵又出现在她方才消失的地方,此时她双手结印,自己身前便已有数道剑罡形成,尔后那些剑罡便飞速向南宫夏袭来。

见此,南宫夏便收心小心应付,对方表现出来的修为并不比自己差上多少,甚至还要高上几分。见此南宫夏便双手法诀,然后地在胸前形成一个气盾,却是他想试下对方此招的威力如何。

见司马涵灵已能发出如此招式,南宫夏心中自是欣慰。在他心中,司马涵灵就如自己的一个小妹妹一般,他并无兄弟姊妹,是以他对司马涵灵自是极为照顾的。

只是让南宫夏尴尬的是,那些剑罡并未击在他的气盾之上,剑罡飞至南宫夏身前便已散成一圈,然后绕着南宫夏旋转,一时并未刺下,见此,南宫夏自是不再以气盾相试,他取出镇邪剑发出几道剑罡向前击去,然后他的身形加速向前,正是意图冲破前方的剑罡离开剑罡的包围。

“还有呢。”只见那司马涵灵双手法诀,南宫夏身边的树木花草便疯狂生长,然后向南宫夏缠去。

南宫夏方才摆脱对方剑罡的包围,又见对方意图已巽木初生来困住自己,他便已镇邪剑形成许多剑罡向下刺去,然后移身向左侧掠去。他向左移出数丈之后,便又向司马涵灵发出了数道剑罡。

那司马涵灵见剑罡来袭,她便迅速转换法诀,她身前顷刻之间便有数道山石隆起,挡住了南宫夏的剑罡。那司马涵灵看着南宫夏奇怪一笑,然后身形竟是无故淡化,进而消失不见。

“如此却也难不到我。”南宫夏道,他见自己的灵识无法发现司马涵灵的存在,心中自是为她高兴,毕竟她可以将幻术用至如此境地已是非常不俗。不过这一切并难不到南宫夏,他将天玉镜取出,然后借天玉镜寻找对方。

这天玉境虽然并非上古神器天玉神镜,但用它来破解这种幻像却也是绰绰有余。

实际上,若是真正对战之时,敌方又怎能让他如此轻易以法宝寻找,是以若是在真正的对战之中,南宫夏要一边防止对方暗中偷袭,另一方面却还要寻找对方,他的战力自然是要大大的打个折扣的。

尤其在对战二人修为相差不多时,这种情况却是足已致命的。

(以下已非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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