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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剑起红云伊人泪

喋血盟五宗一路向北而行,但他们需要刻意隐去行踪,所以速度自是不快,那李思音此时正是跟在自己师父身边,此时她见二人身边再无他人,便将心中所想之事问了出来。

“只是师父,既然我们此行目的已然达成,那为何还要去到江北接应姜盟主呢。”李思音道,她虽然已然猜到了一些原因,但却还不能完全确定,这才会开口向自己的师父询问。

“不论是何原因,血灵宗都是我喋血盟一派,要知唇亡齿寒,完全灭了血灵宗,只会让道门与长生堂高兴,而我们需要面对的压力却是会更大,所以此行我们只要能极大的打击血灵宗便好,若要完全灭了血灵宗,此时却还不到时机。”那周姓女子道,此时二人四周并无他人,她才会将这些事情告诉自己重为看重的徒儿。倘若是一般教众,他们所知道的内容自然只是喋血盟五派此行前来支援血灵宗,当他们在血灵宗外等了数日之后,这才知道血灵宗已然去了江北南山,他们便又继续向血灵宗所到的江北南山赶去,本来事情紧急,他们应当迅速前行的,只是此处离太一宫太近,而他们也不想牵扯到太一宫,所以没有办法走快而已。

那李思音听到自己师父的话,她口中虽然称是,但心中却完全不这么认为,在她看来,师父以及其它四派门主所做之事却是过于保守,要是让她来做,他一定会让血灵宗再也翻不了身的。

却道南宫夏二人见喋血盟其它五宗已然离去很远,他二人这才想要进入血灵宗中,但他二人还未转身,便又见到有两位太一宫弟子向这边而来,太一宫之人已然发现了南宫与姜蕴芝二人,他们见有人在此脸上自是一喜,于是便向南宫夏这边而去。

“此处之事绝对不可以让太一宫的弟子知道,师弟,你我二人却是要合力将他二人擒杀于此才行的。”姜蕴芝道,话刚说完,只见她便已取出自己的却尘剑向那太一宫弟子快速掠去。本来开始时姜蕴芝所用乃是一条极长的丝带,只是那丝带在一次比试中被南宫夏以新得的镇邪剑破坏,最后她父亲兢耀便送给她了一柄却尘剑作为了法器。

南宫夏此时自是知晓此事事关重大,此处本是血灵宗入口所在,若是为太一宫知晓,那对于血灵宗来说本就是极为麻烦的事情,而更为重要的便是此时血灵宗多数弟子均被带去了江北,若太一宫现下出动力量来攻,那结果更是不堪设想。

“师弟,来人修为不低,你去报信,师兄且先挡上一挡。”其中一位太一宫弟子道,他二人本是想向对面二人询问一下魔门之事,但见二人竟是直接出手,不但上手便是杀招,而且修为竟然还是不低,太一宫弟子自知自己未必能应付得了,这才会让其中一人前去向不远处的师长报信。

“师兄,要走我们一起走,我岂能让师兄你一人以身范险。”另一位太一宫弟子道,他此时也知来人修为不低,也知自己的师兄未必是他二人的对手,这才不愿独自离去。

“你二人既然如此同心,那就都不要走了。”姜蕴芝道,只见她挥剑向那二人斩去,此时她的剑上带着一片红雾,南宫夏看着那红雾心中亦是微微诧异,想当初她是将红雾藏于玉瓶之中,此时竟然可以附着于剑上,她的修为亦是有了极大的增长。

此时南宫夏虽然也不想随意对这二人痛下杀手,但他更是知道此时手软则是对血灵宗留守弟子的不负责任,是以他并未多说便已提剑向这二人斩去。好在这二人修为不会很高,想要解决他二人应当不会费去太多的力气。

那太一宫之人开始时本不能确定二人是否为魔门中人,但见二人先行动手,又见绿衣女子所用的剑法诡异,太一宫弟子这才知道路遇二人是魔门弟子。此时那先开口让自己师弟离去的师兄见绿衫女子的剑上夹带着红雾向他二人击来,他便举剑去架绿衣女子的长剑,他的长剑上自是带有剑芒。

二者的剑撞于一起,太一宫弟子仙剑之上的剑芒便将姜蕴芝剑上的红雾一下击散,此时他的剑芒亦是离剑而去,向他身前的绿衣女子击去。姜蕴芝见二人的仙剑触在一起便已抽身向后而去,对方的剑芒虽然离她不远,但却依然无法追上姜蕴芝的身形。

太一宫弟子还未高兴起来,那红雾便已向他身边逸散而去,一些红雾被他吸入了口中,他自是感觉胸腹之间如火烧一样剧烈的痛疼,但这疼痛却是未有持续多久,原来此时他感觉到一阵眩晕袭来,很快他便就此晕倒在地。而他的身上亦是呈现一种诡异的粉红色。

“师兄。”太一宫另一弟子道,他见自己师兄已去对应绿衣女子,他便向另一位身着道衣的男子南宫夏而去,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没有吸入那绿衫女子剑上的红雾,只是此时南宫夏的剑气已至,他只得匆忙执剑去架,只是二人的修为相差却是远了一些,他的剑在南宫夏一击之下便已被击飞,只是南宫夏一时间并未痛下杀手,那太一宫便不再理会对面之人,而是向自己的师兄身边掠去。

南宫夏见此却是并未追击,他只是缓步向前走去,此时纵然不想杀死对方,但南宫夏却也不得不动手,至于将这太一宫弟子抓获,南宫夏却是从未想过的,与其让他在血灵宗中受尽折磨而已,还不如现在就让他有尊严的死去。见他向自己的师兄身边而去,南宫夏便不再去追,而是暗自摇了摇头。

那太一宫弟子本是伸手去扶自己的师兄,但却发现师兄身上有一种血水透析而去,已至他的手上也沾染了一些粉红色的**,他还未弄清这**是何物时便已感觉到自己手上传来一阵极为刺激的痛楚,他将双手伸至自己眼前,只发现自己的双手也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粉红色,皮肤竟是变得极为光滑细腻,皮下血管亦是清晰可见。

“你已中了我的伊人泪!离死已是不远了”姜蕴芝轻道,此时她便是向后退了好远,不再去看这二人。

“这不是浚云血雾嘛,怎么?”南宫夏问道,此物在二人与掩月宗宗主南宫尹相争时就见姜蕴芝用过,只是当时她将这红雾藏于瓷瓶之中,此时却是附着于剑上而已。

姜蕴芝听到此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她转过身去道:“我只是感觉叫浚云血雾并不好听,所以在我能将其附着于剑上之后,便将其更名为伊人泪,此物会让人的肌肤吹弹可破,又会让人显现出一种诡异粉红色,一种绝望的美丽。”

南宫夏还未回答便已感觉到有人来此,他转身向来人之处望去,只见有五位太一宫之人向这边快速掠来,他们速度之快,却是南宫夏与姜蕴芝无法比得上的,仅从速度之上便可以看出来人的修为明显是要高于南宫夏二人的。

姜蕴芝见此脸色却是一阵发白,她心中自是后悔自己为何不早早离去,只是此时想要离去却已是不可能之事,她看了一眼南宫夏,只见南宫夏神色淡淡的看着来人,似乎来人便是自己的好友一般。见此,姜蕴芝心下却又是一阵惭愧,暗道自己的修为尤其是心境修为却还是远低于南宫夏许多的。

“大胆妖人,竟敢施此恶毒妖法,当真是以为我太一宫不存在嘛。”为首的一位道人对南宫夏与姜蕴芝二人喝道,他看了看太一宫门下的两位弟子,此时一位弟子已死,而另一个虽然还活着,但似乎已是离死不远。

“师尊。”那受红雾所伤的弟子道,此时他的声音已是极为微弱,他的全身都已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殷红,全身的肌肤如同可以挤出水来一般,只是这看似绝美的画面,带给人们的却只是一种渗人的惊悚之感。

南宫夏与姜蕴芝执剑对着来人,此时他们已是无法离去,二人更不可能退回迷阵之中,否则便会暴露了血灵宗的所在。

五人中南宫夏只认得其中一人,他正是与南宫夏有过数面之缘的柳羽长,若是算上长生殿一行,南宫夏却可以说是与这柳羽长共历生死的了。只是此时二人的身份,却已是敌非友了。

却道大江以北、常安以南的南山之中,兢耀对身边的河魂与洛姬道:“河魂生先,洛姬先生,此行危险重重,你二人自当以法阵图谱为重,待我们冲破敌人阵线时,还请你二人先将图谱带回血灵宗。”

“我二人自是有办法离去,你要注意的应当是门下弟子的安危才是。”那河魂道,他见此时所有人都已准备就绪,便又开口道,“好了,你们这便去吧。”

“保重。”兢耀道,说完后他便转身对身前冥天曲的弟子说道,“你们随我冲击敌人精锐所在,让他们知道我血灵宗的历害。”说完他便向前而去,那修为最高的冥天曲弟子也随之而去,之后便是修为较低的皓月曲与金日曲,最后断后的正是修为仅次于冥天曲的玄天曲弟子。至于五部曲中修为最低的妖月曲弟子,此时他们却还在镇守血灵宗总部凤栖山。

长生堂与玉华宫及天云派三派无数人均聚集在血灵宗众人的离去方向上严阵以待,兢耀见此便对身后的冥天曲弟子挥一挥手,示意他们莫要就此前行,然后才开口对敌人说道:“不知各位聚集于此,可是有何指教。”

“嗯,尔等魔门之人竟然敢潜入我派重地击杀我派掌门,只此一事,尔等就当全部自吻以谢罪了,怎么,还要我等亲自动手,到时定让尔等变为我们奴役的冤魂,让尔等永世不得超生。”长生堂为首的一个修士道,他所说虽是夏语,但却因不常说之故,所以他的语调颇为生硬。本来掌门被击杀之事本不应在如此众多人的面前说出,但在他眼中全无伦理道德可言,自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一派之主竟然被人如此击杀,却是让人佩服之至。”兢耀道,对于长生堂他却是不愿说的过多,于是他便转过头对玉华宫与天云派之人道,“据我所知,玉华宫与天云派本为道门正派,一向均是洁身自爱,何时此时却是甘愿为长生堂犬爪了。”

“姜原,你盗取我玉华宫至宝,若你此时改过自新,将我玉华宫之物交出,并且束手就擒,我定是会放过你身后的小妖小魔。”说话的,正是玉华宫掌门清玄真人,此时他以扶尘指着兢耀,脸上似有一脸正气,只是这一切落在兢耀眼中却是成了一个笑谈。

“那又不知你天云派为何要与异族邪修有所牵连。”兢耀对天云派之人道,他环视了一下四周,只见四周修士极多,也许血灵宗此时可以突围而出,但门下弟子定是会有极大的死伤。血灵宗在道门的打压之下发展至今自是不易,又怎能在此消耗。

那天云派之人不知是否也感觉此事不大光彩,却是无人回答兢耀。长生堂之人见此便开口道:“理他作什么,大家一起上,定要灭了他们。”说完他便向身后弟子挥手,那些长生堂弟子便向血灵宗之人冲去,而玉华宫之人见此便随之而来,此时那些天云派之人似乎还有几分顾及,一时间却是并未加入战团之中,只是站在远处观看。长生堂与玉华宫虽然对天云派这种做法颇有微词,但此时也不能多说什么,吸能听之任之。

一时间场面自是极度混乱,各种术法剑气纷飞,相互攻阀,场面中充满了种种危险的美丽,但这些美丽落在血灵宗弟子眼中却是一种折磨。此时天云派还未出手血灵宗就已是危机重重,若是天云派出手,那他们又当如何自处。

“师尊,我们为何不帮助他们,反而要站在此处观看。”一天云派弟子道,他们此行本是应长生堂及玉华宫相邀来此,却不知为何此时又不出手。

“那姜原所说无误,长生堂毕竟是异族邪修,手上沾染的血腥太多,我天云派作为正道修士,却是不该与之过多牵扯。”为首的一个天云派长者道,虽然长生堂与天云派多有合作,但他对长生堂却是颇无好感。

“可是此事为掌门安排,我们是否……”身边的弟子还未说完就已被那长者打断,只听他又说道:“此事自是由我负责,你却莫要多说,传我令下去,全体弟子撤回天云派,此事,我天云派不应加入其中。”

那弟子虽然还想再说什么,但又想想师长所说却是无错,长生堂杀孽过重,天云派却是不应涉入其中。于是天云派在血灵宗与长生堂玉华宫的混战之时撤离了此处。

长生堂与玉华宫见此自是怒极,但他们此时却也不能分身去处理此事,于是只好将此事暂且压下。而血灵宗之人见此这才微微安心,同时对这天云派却也有了几分好感。

天云派不加入其中,正是给了血灵宗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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