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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怨念戾气结邪婴

邵陵为江南重镇,本就是物宝天华人杰地灵之地,加之水运之便,邵陵自古便是繁荣之地。只是自数月起,这里便开里有了几分混乱,时至此时,邵陵已是显得混乱不堪,楚山之变后,便有无数居于楚山四周以图沾些仙气的人逃来这邵陵寻求庇护,加之又有部分人认为这邵陵之地也极有可能无法守住,便开始举家北迁,如此却是又让这邵陵更加乱了几分,尽管官家已开始派人弹压,但其效果却是极不明显的。

那些居于楚山的人本意是想要沾些仙灵之气,但他们大多数却是死于妖魔乱像,真正能活着逃至这邵陵的人也仅是百之一二而已,此情此景,对这些人而言却正是一个莫大讽刺。

且说刚在这邵陵落下脚来的李姳韵将灵儿抱出,却见自己新寻来的奶娘也向这边匆匆而来,她便走上前去问道:“怎么了,奶娘,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大包小包的。”

“对不住啊,李家娘子,这邵陵就要乱了,我也不得不举家北迁,还请李娘子另寻其他人吧,啊。”那奶娘道,说完她便将一篮子鸡蛋放在院中石桌之上,同时才又尴尬的说道:“这是定物,也只得还于你了。”

此时这“娘子”的称谓只是对女子的一般叫法而已,其中年轻未有婚配的女子叫小娘子,而李姳韵虽然看起来极为年轻,同时也未作妇人发髻,但因她带有孩子,所以便被奶娘称其为娘子,至于孩子是谁的李姳韵未说,这奶娘自然也是没有问过。此时“娘子”这种称谓,可没有任何妻子的意思含在其中。

“可是,你昨日才答应我的,今日怎么就此变卦了。”李姳韵道,此时邵陵混乱,加之某些让她无语的原因,奶娘却是并不好找的,况且这李姳韵也是怕麻烦的。

“谁也不知事情会变成如此模样的。”那奶娘道,她将姬灵儿接过,然后又喂她最后一次,这才同时说道,“你说这妖魔之乱是为啥啊,竟然还是起在楚山之中,据说上次便有一次,那次火光冲天,山下老远都可以见到,但这次却,这次就连楚山仙人都无法压制的了,真是,唉。”

“难道这次妖魔便已冲过了楚山嘛。”李姳韵道,她刚到此处,这许多事情她都并不知晓的。当然,这其实也与她未作妇人发髻便带着小孩子之故,许多人见她都是刻意的避着她,她虽然不将这些人放在眼中,但也不会与对方有任何交集,这也是事情已然发展至此,而她竟然都未得到消息的原因,当然也是她不容易找到奶娘的原因。

“可不是嘛,也不知是否因为楚山仙人弃了这里,听说楚山附近都死了好多的人。”奶娘道,些时孩子似乎已饱,她便将这孩子交还给李姳韵,然后这才转身离去。

“本来以为回到故乡便会方便许多,可是现下却早已是物人非了呢。”李姳韵道,此时她本来是想让奶娘带着孩子,自己则好好地收拾一下新买的房子,但现下却不得不重新为灵儿找新的奶娘了呢。

相较之下,她便是感觉灵儿的那些虎豹奶娘可是要比人类奶娘尽心尽职多了呢。此时李姳韵便去寻找新的奶娘以及会照看孩子的丫鬟。路过一处大室,他姳韵心下却是一黯,原来此处大宅本来乃是属于李府,也便暗李姳韵曾经的家,只是当年受邵陵赵家之累而被所谓的楚山仙人灭了全门,想到今日楚山玉华宫的结局,李姳韵心中却是一叹,因果循环,当真是报应不爽,虽然李姳韵不喜欢佛家,但佛家这些话,却是让此时的李姳韵不此赞同。

“灭族之仇,业已得报,可是我为何没有半点高兴之意呢?”李姳韵望向楚山方向,她微微摇摇头,然后继续向前寻找奶娘,本来寻找奶娘并非什么困难之事,但此时李姳韵未作妇人发髻却抱着小孩子,这自当要另当别论了。

且说在七弦谷中,微风习习,白日将阳光撒下,照耀着谷中新绿的嫩芽,往日的辉煌早已成为了过去,今日的土地又孕着新的希望,而此时的南宫夏则一手提着木桶,另一手拿着木瓢一瓢一瓢的浇洒着这些嫩芽。也许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制造一场小雨来浇洒这些嫩芽也是举手之间的事情,但南宫夏却是从未想过要这样去做。因为在他看来,只有真正动过手,他才可以感受到其中的喜悦,那种看着嫩芽而发自于内心的喜悦。若是以术法完成这一切,那这一切都会变得淡而无味。

做完这一切后,南宫夏又研究了一下此处琴姬让花草四季如春的法阵,只是那些法阵只余少数残章,加之这种法阵毕竟是极为深邃难解的,南宫夏查看了许久都未能找到头绪,许久之后,南宫夏便放下这些残章,然后淡淡一笑,转身向屋内而,不再去计较此处的得失。

识海之中,青莲盛开,红莲依然含包欲放,望着这美丽的红莲,南宫夏心中却有几分期待,青莲绽放之时自己便结成了元婴,也不知这红莲绽放之时,自己会不会再结成另外一个元婴,要知身含两个元婴那只是存在于上古神话与传说之中的,是以他也不知自己再结成另外一个元婴会是怎样的情形。不过想到这莲花的本质,南宫夏的这种期待却又是淡了许多,以怨念戾气凝集成婴,那也是一个邪婴之体,南宫夏心道,不过转念一想,就算是邪婴,那也是自己凝结而成的,那也是自己的元婴,正如自己的孩子一般,无论好坏,都应该是自己的孩子。,

想通这些之后,南宫夏便继续提取凝集这些怨念戾气,同时以此来培育红莲,灵海之中已无怨念戾气,南宫夏便开始炼化灵海上方的红雾,红雾幻化成液,然后再哺育红莲,红莲便渐渐生长壮大。也不知何时起,那红莲便已停止了生长,而是随着怨念戾气的注入绽放开一瓣鲜红的花瓣。

南宫夏处于无我之境,是以并不知晓这些,他只是不停的炼化这些红雾,而那红莲便一瓣一瓣的绽放开来,那些花瓣层层叠叠,却是显现出另一种异样的美丽,那美丽是如此的惊心动魄,似有一种要让人陷入其中永不可自拔的感觉。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久到南宫夏已无法自识海中找到哪怕一丝丝的怨念,他这才放弃了寻找,转而回到识海之中,望向那绽放的红莲,南宫夏心中自有一种迷失之感,不久之后,南宫夏却有一种恶心欲呕的感觉,心悸之下,南宫夏这才回过神来,他摇摇头,然后向那红莲飘去,见红莲中并无自己所期望的元婴出现,南宫夏却是微微一叹,暗笑自己痴傻。

“出来!”南宫夏道,此时他是元婴之体,是以他也不会如现实中那般开口说话,此时只是一种心灵的交流,他会如此,却是因为他在花瓣之后看见了一双瘦小的小手,那小手抓着花瓣,却是有意躲着南宫夏一般。

只见那小手猛得一战,然后缓缓向花瓣更后边移去,见此,南宫夏便轻轻一笑,然后柔声道:“出来吧,我已经看见你了。”此时他声音轻柔,正如自己面前是一个害怕生人的孩子一般。

“父亲哥哥,我……”一个童声道,只见一个极为瘦弱的小孩自花瓣之后探出头来,她先是怯怯地看了一眼南宫夏,见南宫夏似乎并没有凶恶之相,她这才一步步地挪了出来,这小孩看似是三四岁的样子,模样也是极为可爱,但不同与南宫夏凝结出元婴时的样子,这小孩却是极为瘦弱,不过与这灵婴的瘦弱相比,南宫夏却是更为在意她身后的那一袭血红的长发,并且,这灵婴的双眼也是一般的血红色。

“父亲哥哥?!”南宫夏对这个称谓却是极为好奇,他落在红莲上看着这个灵婴,只见这灵婴着一身红色的上衣下裳,上衣中央绣有一株红色的莲花,那未开的莲花极为逼真,而她的头发则盘成一个奇怪的髻,其中还插着两支金色的步摇,只是当他看到这灵婴那极长的红色指甲,以及指甲上所绘的红莲之时,又是给南宫夏一种不好的感觉。

“你我同体而生,你先于我,我便要称你一声哥哥的,但我的出现却是你一手造成的,所以,我便要称你为父亲,怎么,这样叫不好嘛。”那灵婴道,此时她似乎是极为害怕,她背靠着红莲,双手紧紧地抓住身后的花瓣,脸上亦有几分惶恐之色。

“父亲哥哥太过于奇怪,我既然名为夏,那你便名为履霜吧,若他日需字,就称为坚冰便可,履霜坚冰至,南宫夏,南宫履霜,你以后便称我为哥哥好了。”南宫夏道,他见这新成的灵婴对自己似是极为害怕,他便将双手伸起摆了摆,然后又向后退了几步,这才看着这个灵婴。

“谢哥哥赐名。”那南宫履霜道,虽然南宫夏表现了足够的善意,但她却依然是一脸戒备的看着南宫夏,纵然南宫夏向后退了一些,她的身体也未尝向前靠上哪怕是一点点的。

“对了,你的神识又是来自于何处,又为何会是女体。”南宫夏道,他虽是不知一体双婴时双婴各自的灵识是如何形成的,但在他想来,二者既然同根同源,那应当是相差无几才是,只是此时二人的相差却不是一点半点那么简单,为何却是现在这般的。

“神识?!”南宫履霜听到此话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她将身体向后靠去,只是她的身体已是极为靠近花瓣,此时根本退之不得,过了好一会儿,她见南宫夏似乎没有加害自己的意思,这才带些结巴的说道,“这个,这个,我,我也不晓得,不晓得。”

“算了,你不知道,那我也便不再问你了。你便在这里独自修行吧。”南宫夏道,见这灵婴如此惧怕自己,他便也无心再去过问这些事情了。

“修行,我是不能修行的。”那南宫履霜道,说出此话时,她的语气却是十分的无奈与委屈,不过试想一个元婴之体无法修炼,那她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哦,你无法修行的?!”南宫夏道,他本是要转身离去的,但听到对方此话,他这才转过身来悬浮于红莲之上,同时又问道,“你为何无法在此修炼的。”

“修炼应需提取天地灵气,然后再外炼已身,内修元婴,而我,而我却是无法提取到天气灵气,自然也无法修炼的。”那南宫履霜道,她支吾了好一会儿,才又怯怯的说道,“除非,除非我可以借用身体,否则我是无法提取天地灵气的。”

“哦,原来如此,既然这样,让你控制身体亦非完全不可。”南宫夏道,他正想答应下来,但又想到这灵婴的本质,于是便转而问道,“对了,你需要怎样的天地灵气,我修炼之时,也可以帮你将其吸引到识海之中,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之法。”

那南宫履霜本是不愿提起此事,但她心中似乎有几分不甘,于是在过了一小会儿后,她便又怯怯地说道:“我需要的,并非五行灵气,而是游离于天地之间的怨念戾气,五行灵气对我来说是无用的。”

“怨念戾气?!”南宫夏盯着这灵婴许久,然后才一字一句的说道,“以怨念戾气作为修炼,如此却是万万不能的。”世间一切以怨念戾气修炼的莫不是一些阴邪之极恶毒之极的东西,南宫夏又怎么能容忍自己身体内存在此物。

“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那南宫履霜怯怯地说道,听到南宫夏说话,她便立刻藏身于花瓣之后,只伸一个头出来望着南宫夏,脸上亦是一脸的惊惧,正如一个受惊的小兔一般。

“你便在此处好好想想吧,我先要离去了。”南宫夏道,说完之后,他便向青莲而去,留下那被命名为南宫履霜的灵婴一脸委屈的站在红莲之中,见南宫夏走远,她这才撇撇嘴,来到灵海之上,他望着这灵海,久久不语。

许久之后,这南宫履霜便伸手以自己极长的红甲伸入灵海中去试探这灵海,然而当她将自己的指甲抻入灵海中后,便听到吱吱的腐蚀之声,惊吓之下,她便将手快速收回,她望着这以水属灵力开成的灵海,脸上全是羡慕之色,她转头又望向远处的青莲,然后起身飞到青莲之上,他先是看着这朵青莲,然后又抬头望向青莲上方的苍穹道:“我一定要有自己的灵海,一定要有。”

此时青莲已然回到未开的模样,青莲中所含正是南宫夏的元婴,那南宫夏履霜望着这里,然后又回头望了一眼自己的红莲,这才一脸坚定的说道:“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才行。”

她便一直看着这未开的青莲,许久之后,她去突然发现这青莲好生奇怪,她回望自己的红莲,然后又看了看这青莲,两相对比之后,她便已发现了二者的不同,虽然差别极小,但在对比之下,她还是有所发现的。

只是这二者虽然不同,但南宫履霜却无法理解这些不同代表了什么。毕竟南宫夏的元婴便是南宫夏的灵识,而她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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