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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昨日如石沉海雾

赵明广想了想当初之事,他整理整理自己的思绪,然后便将当时的事情说了出来。然而听到此处,南宫夏却是感觉到了几分熟悉,只是南宫夏此时顺其自然,一时想不起来他便不去勉强,是以以往他回想此事就会剧烈头痛的情况此次却是没有发生。

“原来涵灵只是涵灵妹妹的字,而她的真名原来只是一个苑字的,不曾想害她之人,竟是魔门之人南宫尹。”姮玉道,此时她极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南宫夏,原来她也是知道南宫夏似乎是魔门之人。

“原来如此。”南宫夏道,听到加害司马涵灵的人正是害过自己的南宫尹,而时间竟然也与自己估计的自己被南宫尹所害的时间大约相同,再加上他与司马涵灵的那对玉佩,此时南宫夏便加确定了自己与司马孙涵灵有着极深的关系,否则她怎么会在临终之前还念念不忘的寻找自己。只是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一时却是想不起来的。

也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赵明广并未说出司马涵灵所寻之人乃是她的丈夫,许是赵明广都觉得此事过于荒谬吧,毕竟当时她与那人都还很年幼,那些事情也许只是二人童年的游戏也说不一定,不过只是因为司马涵灵受到如此伤害而不能长大,这让她的心灵受到了太大的打击,所以才会将此事当真吧。

“对了,害涵灵妹妹的人复姓南宫,而你也复姓南宫,你与他不会是有什么关系的吧。”姮玉道,在她想来,那南宫尹为魔门之人,而南宫夏也为魔门之人,这二者莫不是有什么联系不成。

“天下同姓之人大有人在,又怎么可能都有关系,就算有关系,那也至少是五百年前的事了。”赵明广道,此时赵明广此时又想到了玉华宫之事,他的心中唯有一叹。

“对了,赵兄,你是如何逃脱妖修之乱的。”南宫夏道,玉华宫一部分死在了含光剑下,另一部分则死在了妖修之乱中,能逃亡之人似乎没有几人。

“当日,掌门师尊已然看出妖修定有一乱,本来身受重伤的掌门想要撤离楚山去太一宫暂避,但门中各司旗却是不同意如此作法,因为放弃楚山去太一宫避难,那便意味着将江南千万无辜生灵置于妖修的屠杀之下,最后,门中便是决定誓死镇守楚山故地,为了增加力量,门中还将分派去太一宫避难的弟子就此调回,最后结果,你也是知道的了,门下之人,无论是普通弟子还是司旗掌门均是力战不退,最后竟是再也没有一人活着走出楚山故地。”赵明广道,说到此处,他心中自是难过异常,他起身对南方遥遥拜了三拜,至于他自己之事,也不知是否因为他认为与这些殉难者想比根本就是不值一名,他的事,他却是并未提起。

“门下弟子如此英烈,当真不愧是道门正统。”南宫夏道,此时他也随着这赵明广向南遥拜,哪怕是不相识之人,他们既然做出了如此牺牲,那也是值得一拜的。

“对了,赵兄,你还没有说你为何会独活的。”姮玉道,相较于与她毫不相干的玉华宫,她倒是更为在意赵明广怎样在妖修之乱中活下来的。

“说来惭愧,当时门中长辈决定死守之后,便向各派发出求援,而我便是被派出去往白山天云派求援的,可是当我赶赴天云派时,天云派就已经知道了妖修围攻玉华宫,玉华宫全部战死之事。而我竟是在听天云派说出后才知道此事。”赵明广道,说到此处,他便是闭上双眼,脸上更有哀伤之色,却是怕他自己过于忧伤而被他人见到。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对不起啊,让你难过了。”姮玉道,此时她便蹲于赵明广身前,语气中却多有自责之意。

“先是有玉华宫为镇守楚山全部战亡,而后有喋血盟血灵宗为了阻止妖修北上而战死于楚山之中,无论是非对错,二者所做之事却都是让人敬佩。”南宫夏道,因为南宫夏为血灵宗弟子,所以他不似道门之人那般称喋血盟为魔门,但又因为血灵宗有负于他,他对血灵宗也没有多少归属感,所以也不像喋血盟弟子称喋血盟为圣门,所以他一直都是称其本名的。

“对了赵兄,不知你以后有何打算。”姮玉道,她对这赵明广感觉却是不错的,其主要原因似乎是与当时司马涵灵时常提起赵明广有关,当然也许还有姮玉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含在其中。

“浪迹于天涯之间,用心提升修为,以求他日可以重振我玉华宫一派。”赵明广道,此时他抬头向天,目光静定,向是在对天盟誓一般。

“不如这样,各正道在楚山设立楚山盟,我也设立一九华剑派加盟其中,赵兄何不一同前往。”南宫夏道,赵明广资质虽然不似司马涵灵那般百年罕见,更不是姬卓舞那般逆天,但他的资质却也是极高的。

“九华剑派,虽然名字是出自于玉华宫的全名玉元九华宫。可是她毕竟不是玉华宫,所以我却是不能加入其中的。”赵明广道,此时他所想的便只有重振玉华宫的,又怎么好加入其他门派。

“好吧,赵兄不愿加入其他门派我也不作强求,但玉华宫因镇守楚山而亡,正道大派设立楚山盟,亦是要镇守楚山一地,所以新派乃是继承玉华宫遗志而来的,就算你不加盟新派,也应当为镇守楚山尽一分力不是。”南宫夏道,相比自己与李姳韵,这赵明广所习的玉华宫术法要完整许多,这对于新派而言是极为有利的。

“也好,毕竟镇守楚山之时,我没有尽力的。”赵明广道,此时他似乎是找到了一些目标,脸上也有了几分光泽,他起身对南宫夏叠手一拜,同时说道,“就便劳烦掌门暂时收留了。”

“我只是司旗,并非掌门,当然他日赵兄若有兴趣,却是可以将掌门一职位抢回的,这楚山盟的掌门与长老设置,毕竟都是轮换的。”南宫夏道,他将楚山盟的规则说了出来,也让赵明广有个明确的理解。

“这楚山盟却是有趣。”赵明广道,他见二人如此看着自己,脸上却有几分尴尬之意。

“对了姮玉,让你做的事你可做好了。”南宫夏问道,他可没有忘记二人来此可是为了寻找灵玉的。

“这件事情你便放心好了,不把下边搬空,我便不姓姮的。”姮玉道,她将一面铜镜还给南宫夏,这面铜镜便是用来储存灵玉的。

“好啦,你本来就不姓姮的好不,你不是说你姓姬的嘛。”南宫夏笑道,他将天玉界收回看了看,见其中果然放了许多的灵玉,南宫夏看着姮玉苦笑一声道,“人心不足,蛇可吞象。”

“人家是器灵,不算是人,所以这句话对我是说不通的。”姮玉道,她见南宫夏想走,但又开口说道,“不如我们到了东南后,便步得而行吧,这样也可以看一下沿途风景,你看如何。”

“这……”南宫夏正想拒绝,却听赵明广说道,“人世历练,也算是修行的一个重要的步骤,既然有此机会,我们若不就此把握,岂不是不符合道家教义。”

“那好吧。”南宫夏道,他摇摇头,然后便抬步而前行去,这江北之地的风景虽好,但人文氛围却破坏殆尽了,此时长生堂已毁,江北魏国没有了长生堂的暗中的支持,宋国也不知可否收回失却的江北之地,想到此处,南宫夏又是暗笑一声,暗道自己想得太多。

人生一世,不过只是尽人事以听天命而已,诸夏所立的宋国能不能收复夷族所立的魏国,这并不是南宫夏应当过问的了,毕竟俗世之事应由俗世之人过问,而南宫夏只要不让如长生堂那样的修士插手其中便好。最后结果,不是要看诸夏自己的气数了。

三人风餐露宿,一路前行,行路速度却是极快,不过多久,他们便已跨过了大江,进入了江南之地,进入江南之后,风景立变,道人行人匆匆,江南城镇繁华,这些远非江北可比,进入大城之后,这姮玉极为开心的左逛右看,南宫夏苦笑一声只好跟上,但他不多远便对这样的游戏感觉到厌倦,南宫夏便对姮玉道:“我去其他地方转转,你自己行动,如何。”

“也好。”那姮玉道,她自是知道南宫夏不喜欢自己喜欢之物,分开行动,也许对二人来说是一个最大的好处。

分开之后,南宫夏便随心而行,很快便已来到了一处小巷之中。不远处略显苍老的声音传来,如悲如泣,南宫夏微微奇怪,便向那巷中行去。行了不远,便见一家小店半开着门,门外牌匾上,书写着“雅音阁”三个字,歌声便是从店中传来。

南宫夏虽然奇怪这似乎是一家小店,但为何又会半开着门的,南宫夏上前轻叩门环,发出咚咚咚三响。

“进来吧。”正是那唱歌之人所言。

唱歌者乃是一位年约六旬的老者,此时他正在一块近四尺长的桐木上细细雕琢,南宫夏自是识得那正是一张未完成的七弦琴。店中还有许多已完成的七弦琴挂在墙上。一些琴会因年代较远,长时间平放会造成“塌腰”,是以此处无并平放之琴。

“雅音阁”正是一家琴店,只是七弦琴本就知音甚少,是以此处并无客人。

“少年郎,来老夫处,是否买琴。”那老者也不抬头,出言问道。

“老人家,此处可有好琴。”南宫夏道,想到上次失琴之事,南宫夏便有再购一琴的打算。

正在此时,又有一白衣少女走了进来,那人进来后也不理会几人,她独自欣赏此处成品。而南宫夏以余光见来人是一个着白色衣裙的女子,但他正与那老者谈论瑶琴的*,他他并没有去理会来人。

许久后。

“此间七弦琴也算不错,你若是想要买琴,这倒也是不错的选择。”那个女妇道,她声音柔和好听,却是让南宫夏一阵惊讶。

“琴姐姐。”南夏转身道,来人果然是着一袭白衣的琴姬。

“我便是来此寻你的。”琴姬道,虽是与南宫夏说话,但她双眼却一直看着这里的琴,似乎也是再寻一张好些的琴一般。

“琴姐姐寻我何事。”南宫夏问道,他见对方以素手虚抚琴面,却似是想要试琴,但却后却是没有行动。

“虽然有事,但时机还是未到。”琴姬道,她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从墙壁上取下另一张瑶琴轻放于台上,她以手指划过琴弦,这才对南宫夏道:“这张便是不错的。”

“谢谢琴姐姐,说句实话,琴的好坏我也不大能看得出来。”南宫夏道,若是让他来听,南宫夏自是可以听出好坏来,但若仅凭肉眼去看,他却无法看出的,毕竟他以前见过的琴只有一张,便是他不敢怎么用的离华琴。

“此琴以梧木为本,雕琢细致,音色沉厚而不失亮透,上中下三准音色均匀,泛音明亮如珠而反应灵敏……”琴姬道,她轻轻的试过琴弦,然后说道,“琴的好坏,其实还是要试的,光凭看又怎能分别。”

此时,那老者放下手中之物走了过来。

南宫夏试过后,感觉此琴低音浑厚有力,中音宏实宽润,高音尖脆纤细。按音中,各种滑音柔和如歌,深刻细致,却是一张不错的好琴,虽然不可能好过那把离华琴,但平常弹奏却已完全可在胜任。

“谢谢琴姐姐指点。”南宫夏道,他将琴收起,然后再付了钱给店家。

“好了,你且去吧。”琴姬道,见南宫夏将琴收起,她便将一条绢本放在南宫夏手中,然后便转身离去。

“琴姐姐。”南宫夏道,见琴姬离去,他却是一丝想要追出的意思,琴姬毕竟有自己的想法,她若是不想留下,任南宫夏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南宫夏拿出那绢本看了看,只是其上并没有任何文字的存在,一时间,他却是不知琴姬来此给自己这个绢本究竟是出自于何意。

正在此时,南宫夏便感觉四周的灵力一阵混乱,他便将绢本收起,然后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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