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姒姐姐是在开玩笑吗?”
东陵初阙不敢置信的将信合上。
珈蓝:“怎么办?是不是泡汤了?公主,咱们还要让云大将军当驸马不?”
景昀:“大舅舅到底怎么想的呢,他就不想要成婚啊。喜欢的女子,第一个条件是女的,第二个条件,是比要上战场比他厉害的。”
珈蓝:“就是,哪有女人能上战场的。难不成云大将军喜欢慈卿大将军?”
(慈卿只为了实现自我抱负,不为了男人!不是恶心的性缘脑!)
东陵初阙摇摇头:“我看不是,大将军很有可能就是不想要娶,说这些逃避人家给他介绍的女子的。那按照现在这种情况来看,大将军是没有喜欢的人。云姐姐没有开玩笑,是在变着法的暗示。嘻嘻,还好我领悟到了。”
“那你怎么会觉得我大舅舅能喜欢你?”景昀好奇。
东陵初阙挑眉:“追求他啊,套路他啊。要是他确实是不喜欢,那就拉到,我还要为了个男人不爱我,要死要活吗?一个男人而已,别太给自信了。”
白添翎到是在一旁听着,听见这话,忍不住笑。
东陵初阙转头看见她的笑容,忍不住问:“你笑什么?”
“小公主的心胸很让人喜欢,豁达又不失皇族的傲气。喜欢就争取,不喜欢就挥手不见。女子都应该这样,不能为了个男人放低自己。”白添翎眼底是止不住的欣赏。
东陵初阙原本是不喜欢白添翎的。
可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白添翎细心周到,各种事情都做的井井有条。
不单是嘴上说的好,她的脑子也好使,是个很聪明的人,相处下来,其实不会不舒服。
只是先前她们因为南绛的事情,先入为主的觉得白添翎不好。
这会儿,到有些尴尬了。
景昀平和的看着白添翎,这么多天的相处,他其实也觉得白添翎不错的。
嗯……
“那你为什么……”
“因为实在是有无法言说的理由。”白添翎垂下眼,眼底
快速的闪过一抹为难跟痛苦。
这其中的秘密,她不能说,她也不敢说。
她只能自己一个人背负着。
“我知道很对不起南绛,不过没关系,等回到了大周,我亲自去请罪,我求她家人原谅。我把这件事情的始末,告诉她的家人们。”白添翎起身,转身就走。
珈蓝看着白添翎离开后,忍不住开口:“其实在一起这么久,我发现白小姐尽职尽责,即便是我们因为南绛对她有偏见,她也只是做自己的事情不在乎外界的看法,把本质做好。是不是……我们误会她了?她其实,人很好。”
景昀也忍不住点点头:“我也感觉。”
十一这会儿过来,听见这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
这是白添翎包扎的,也没有说因为他们讨厌她,就有什么不同。
也没有玩什么心眼子。
可是东陵初阙迟疑了一下,道:“日久见人心,她伤害的又不是我们,是南绛阿姐,我们觉得她好有什么用?再说了,我们是南绛阿姐的家人。白添翎即便不是坏的,她伤害我们的家人,就算是有难言之隐,那也不对。她即便是个好人,可也伤害了我们家人的心。除非南绛阿姐原谅,否则跟南绛阿姐站一起的我们都不应该原谅。”顶点小说
说着,又有些愁苦:“但是她人其实也真是不错……我挺多不挤兑她。你们呢?”
看向了景昀,珈蓝,还有十一。
三人点点头。
“不跟她太过亲近,否则伤了南绛阿姐的心,南绛阿姐才是我们之中最重要的。不跟她太仇敌,这一路,她尽心尽责也是事实。就把她当做一个普通人,这样就足够了。”
东陵初阙到是觉得,一个白添翎,可有可无,处不来也无所谓。
当归路过他们这个屋子,听见这话,只为自家小姐觉得委屈。
“小姐这一路掏心掏肺对这些人,这些人因为个山人,还这么说小姐当真是白眼狼,还想是小姐欠了她们的。太过分了……”当归红
了眼。
白添翎坐在房间,感觉有些疲乏。
她不敢懈怠,找出药来先吃。
只是,往日鲜红的小药丸,如今一颗都没有了!
“当归,我的药呢!”白添翎猛然站起身。
当归从自己怀里摸出一瓶,发现药也空了。
白添翎惊恐莫名:“没了?你怎么不提醒我!”
她的心蹦蹦跳。
转头,双手颤抖的去拿药方子:“这种地方,都不知道能不能买到药材!当归,你怎么办事的!”
当归也着急了,忍不住上前问:“小姐,那到底是什么药啊?红红的一小颗,看起来鲜艳的像是毒药。小姐从巫族回来,就开始不断的吃,以前都不吃的。小姐,你到底怎么了?”
白添翎着急,伸手握住当归的肩膀:“去给我找药,我来做药。当归,你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管。去把我包袱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快去。这个药对我很重要的,如果没有这个药……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如果没有这个药……你可能都看不见我!”
当归的心“咯噔”一下,有些害怕。
难不成,小姐会死?
“小姐这几天太忙了,事情太多了,我被小姐吩咐着做的事情也多,都把这个事情忘记了。我这就去,小姐不要着急。”
白添翎走到了妆台跟前坐下,心慌意乱:“快去,快……”
言语之间,她抬眼看向了镜子。
恍惚之时,仿佛看见了镜子里面出现了另一个自己,朝着自己微微一笑。www.
白添翎眼底猛然一惊,站起身来,砸了镜子。
碎裂的声音,吸引了云令政过来。
“你怎么了?”
仿佛濒死的人,找到了最后一个救命稻草。
白添翎冲到了云令政怀里,颤抖着开口:“言策……言策……我害怕,我害怕!”
云令政皱眉,垂眸看着白添翎颤抖的身躯,她狠狠的往自己身上靠。
仿佛是要剖开他的皮肉,钻进他的身体里,寻求安全。
“你怎么了?”云令政的声音,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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