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做了何事?”
听到李秋水点名自家弟弟,段正明猛然看向刚回来没多久的弟弟段正淳,愤怒的质问道。
看李秋水那样子,显然并非在无故找茬,而是自家弟弟做了什么大事才让人家兴师动众的杀过来。
“前辈,我们以前应该没有见过面才对,这中间是否存在什么误会?”
懵逼不已的段正淳回过神来,急忙问道。
他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的确没见过我,但我这张脸你可认得?”
摘下面上的面纱,李秋水杀机更盛。
“青萝,你与青萝是何关系?”
那绝美且熟悉的面容让段正淳一惊,本能的开口问道,可一出口便暗叫糟糕。
这种境况下就算认识也绝不能承认,否则麻烦就大了。
果然,此话一出,旁边的段正明面色一黑,知道的确是自家弟弟惹出的事情。
“我女儿被你骗了身心,怀有身孕后更被你抛弃,苦苦等待你十数年之久却没半点回应,怀孕期间更忧思成疾,让我那可怜的外孙女先天不足,都有早夭之相。
你说,你该不该死?”
恨意与杀机越发浓郁,李秋水既然选择杀过来,那就有着必杀之心。
不管段思平还有没有活着,段正淳都必须死,大理国也必须灭!
没错,她们此次过来就是奔着灭国的!
不然打一波就走,留着让人家复仇不成?
打蛇不死反被咬的例子屡见不鲜,她们自然不会犯此错误。
所有人俱都无语的看向段正淳,你可真渣啊!
玩了人家不说,还给抛弃了,并且还是在人家姑娘怀着孕的时候抛弃的,十数年都没去见过人家一面。
你这是渣出了新境界啊!
“啪!”
愤怒到极致的段正明一巴掌将还在愣神的段正淳抽飞出去,他都快被这个惹是生非的弟弟气死了。
你风流没问题,朕也不想多管,可你就不能有点眼色吗?
去招惹一位真元境强者的闺女,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你怎么不去死啊!
“父亲!”
一名俊秀的青年忍不住从后方大殿中跑出,将自家父亲扶起。
“你就是段誉吧!”
李秋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那名俊美宛若女子的青年,的确长得很英俊,可惜太娘了些。
“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本王犯了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要伤及我儿,他是无辜的!”
见李秋水盯上自家儿子,段正淳赶忙将儿子护在身后。
他可以死,但儿子绝对不能死。
要知道大哥段正明膝下无子,未来大理国的皇位还得儿子段誉来继承,一旦出事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确是无辜的!”
李秋水深以为然,不过面上的笑意却多了份戏谑。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儿子,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妻子。”
“什么?”
所有人愕然,齐刷刷的看向王妃刀白凤,而段正淳看到妻子的神色变化后,脑子一片空白,哪还能不明白李秋水说对了。
“贱人,是谁?”
气得直哆嗦,段正淳厉声质问,英俊的面容都扭曲狰狞。www.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容忍得了被戴绿帽子和喜当爹的,更别说他两样还都占了。
虽说他很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但绝不容许被别人戴。
“父亲,别相信那恶女人,她在挑拨我们间的……”
段誉赶忙开口为母亲说话,在他看来就是李秋水在恶毒的挑拨离间,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段正淳一巴掌抽飞出去。
“啪!”
“别叫我父亲,我没有你这个孽种,当年我就感到奇怪,为何那贱人生下你的日子长了半个月,原来是在外面找了个野男人。”
面容更显狰狞,段正淳再也维持不往昔的从容了。
段誉是刀白凤与他分居后诞生的,当年他就算过日子,距离自己最后与刀白凤同居要晚了十来天。
当时也没多在意,毕竟刀白凤也是练武之人,会受些影响很正常,而且女人虽然是十月怀胎,但一般都会有些浮动,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再加上那贱人出家后一直很安分,他派去的人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便没再怀疑。
可谁想那贱人竟然真背着自己找男人,并且自己还傻乎乎的将那孽种养大成人,更要让其接任大理皇位。
如果没有今天的事情,他们大理皇室的皇位就得被外人窃取了。
“说,是谁?”
愤恨欲狂,段正淳着实不能忍受这种事情。
他要知道那个奸夫是谁,然后将其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你在外面跟那么多的女人风流快活,我找一个男人快活一次你就受不了了?”
刀白凤也豁出去了,冷笑一声坦然承认此事。
她当年就是愤恨难耐,这才报复了段正淳一次。
只不过没想到一次性就怀上了。
“我杀了你!”
见刀白凤承认,段正淳面容更加扭曲狰狞,就欲施展一阳指将那贱人点杀。
“父亲,不要,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段誉死死抱住父亲手臂,他不能看着母亲被父亲杀害。
“还有你这孽种,也得死!”
已经几欲疯狂的段正淳恶向胆边生,一记一阳指点向段誉心口,想要将之灭杀当场。
以前他对这个孽种有多疼爱,现在就有多恨,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你敢!”
刀白凤急了,甩出长鞭打向段正淳,她自然也不能看着儿子被杀害。
虽说那个孩子纯粹是个意外,但的确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是她刀白凤的孩子。
可惜刀白凤反应慢了半拍,眼看着段誉就快被段正淳点穿心脏的时候,一道无形的掌力忽然打来,将段誉打飞出去。
一阳指指力射出,虽然依旧射中段誉,但却避开了心口要害,只是将左肺点中。
炙热的一阳指指力瞬间将左肺经脉摧毁。
“誉儿!”
刀白凤大惊,甩动长鞭将儿子卷过来,第一时间纵身跃出这边,生怕再被段正淳等人迫害。
“造孽啊!”
方才反应过来的段正明仰天悲叹,当真是造孽啊!
弟弟往昔风流成性,在外面留下不少的风流债,谁想最终却被来了这么一出。
他以前还将希望放在那个侄儿身上,谁想那所谓的侄儿根本不是他的亲侄儿。
自己兄弟两当年辛辛苦苦夺得皇位,现在却没了子嗣来传承,当真是因果报应啊!
段思平的面色也很不好看,毕竟这是他们段氏的丑闻,一旦传出去,必然会成为整个天下的笑柄,作为祖宗的他自然也脸面无光。
“今日便让老夫来称量下你们两个小娃娃有多少斤两!”
森然的目光转向巫行云和李秋水二人,段思平决定大开杀戒,将这里所有人统统杀了,保守住这一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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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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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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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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