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朱紫芸,算是彻底懵了。
在此之前,她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与那坏人‘撕破脸皮’之后,自己将会是这般光景。
随着阵阵头晕,那朱紫芸也向后飞快倒去。顶点小说
而这时候,无论是朱紫瑶还是扈三娘,再想扶住朱紫芸的身体,已然是来不及了。
反倒是时刻注意着朱紫芸的武植,则在这时候充分发挥了自己手疾眼快的本能。
前窜两步,便将朱紫芸摇摇欲坠的身子,揽在了怀中。
武植看着对方那无比凄楚的模样,刚想张口劝慰几句,却没想到迎面便是朱紫芸那快若闪电的大巴掌!
这一巴掌,不仅把武植打蒙了,同时也短暂的出了朱紫芸心中的一口恶气:
“你这恶贼,如此算计,不就是想得到我的身子吗?”
“现在,你终于有机会了,可我却想告诉你的是,我却不会像我妹妹那般软弱认命!”
“如果你今天得逞了,那么明日一早,你也决计活不了!”
武植满脸无奈的苦笑了一声,随后便把朱紫芸微微发颤的娇躯,缓缓的放在了自己的行军床上。
紧接着一转身,便坐回了茶几旁边:
“你们几个女人呀,在遇到问题的时候,就不能理性思考,多在自己的心中问几个为什么吗?”
“就喜欢那般的冲动?”
“我现在都已经有点怀疑了,老天爷在创造你们几个大美人的时候,是不是把你们的天赋点,全加在美貌一栏了。”
“至于其他,则完全随缘了。”
“几位姑奶奶呀,在此之前,你们就没纳闷过吗?”
“就我自己一个人在营帐当中吃东西,事先也是绝对不可能知道你们三姐妹要来此的。”
“既然如此,那我兀自往那点心当中,掺入那些能够勾起人身体欲望的东西来,却有什么用呢?”
“难道仅仅只为了,让我体内的欲望积攒到一定临界点,却又无处宣泄,进而把自己玩死吗?”
“我话语当中的如此破绽,你们三姐妹在此之前,怎么就没
发现呢?”
“经我随便那么一煽动,你们三姐妹就上头了,就上当了,哎……”
直到此时,躺在行军床上的朱紫芸才蓦然琢磨过来,紧接着便颇为急切的瞅着武植:
“那依你这坏东西的意思是,在此之前,你并没有往那些点心当中掺杂那些龌龊药,是这个意思吗?”
武植双眼微闭,点了点头。
可就在此时,那朱紫芸却娇斥一声,一下子便从行军床上坐了起来。
紧接着,便快走两步,来到了兀自身前:
“那,那你刚才,却又为何要说出那番话来,欺骗我们姐妹三人?”
武植的双眼紧着眨巴了两下,随后便理所当然的道出了一句:
“我是个男人呀,我不要面子吗?”
“今天下午,我被你们三姐妹收拾得那么惨,难不成反过来,我就不能戏耍你们姐妹一番吗?”
“瞅你们三姐妹给我揪的!”
“我的两只耳朵,直到现在还红肿得厉害呢。”
“只轻轻一碰就疼的要死!”
“而我的腰间,更被你们三姐妹掐的,几乎肿成一片了。”
“我在嘴上忽悠你们三姐妹一次,也算替我报仇雪恨了,难道我这么做很过分吗?”
武植此话刚刚说到一半,那朱紫芸便对着武植满脸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好了好了,莫要再说了。”
“事已至此,咱们之间的恩怨也算彻底扯平了。”
“不过你这坏胚子,刚才所用的那般招数也真够龌龊的。”
“瞧你把我这两个妹妹吓的,都快当场哭作一团了。”
武植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随后便从自己的行军木箱当中,拿出了两盒点心:
“这两盒点心,都是我从京城当中带回来的,平日里,就连我都不舍得吃上一块儿呢。”
“这便分给你们吃吧。”
武植说着,便递给了朱紫瑶与扈三娘一人一盒糕点。
莫说盒内点心的品质如何,单看那紫红色的檀木盒子,以及上面那无比精美的雕刻花纹就知道,这两盒的点心,其价
格定然不菲。
而朱紫瑶与扈三娘,再从武植手中接过那两盒点心之后,却纷纷对武植轻哼了一声。
随即,便将臻首扭了过去,不再搭理武植了。m.
要说这姐妹三人,也都是清一色的小吃货。
此时有美食在手,刚才的那些不愉快,也尽数被她们三女抛于脑后。
此时,纷纷从无比精美的木盒当中,拿出些许点心兀自品尝起来。
那小嘴儿连动的模样,在武植看来,当真是可人得紧。
大约两刻钟之后,那两盒精美糕点,也被这姐妹三人分食殆尽了。
而就在朱紫芸一脸满足的同时,她的心底,也升起了另外一个念头。
那就是,此时此刻那金军的五万人马,已然开拔多时了,可为何作为另一支军马的统帅,这武植,却仍旧没有半分率军开拔的意思呢?
难不成,这厮胆怯了?
可是,当朱紫芸将自己的这些想法问出口出之后,那武植给出来的答案,却当真险些令她惊掉了下巴。
但见此时的武植,微微摇头之际,一个略显荒诞的说辞,便从他的嘴中缓缓而出:
“出兵?”
“急什么呀?”
“我还没休息够呢!”
“成然,就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在此之前,我确实也与完颜宗翰他们商量好了,待他们大金军离去小半个时辰之后,我便要率领本部军马紧随其后。”
“可我现在,却不想那么做了。”
“再者说,朝廷方面所调拨下来的军饷,我们这帮兄弟自始至终就没领到过,凭啥在作战之时那么积极啊?”
“所以在我看来,即便再拖上个把时辰,再统帅大军赶去接应金国兵马,也是不迟的。”
朱紫芸秀眉紧皱:
“倘若到时候,没了你们这支部队的策应与辅助,大金国的数万军马久攻城池不下,以至于自身损伤甚重之时,却又如何是好?”
武植一脸戏谑地缓缓摇摇头:
“有所损伤?”
“即便再怎么损伤,折损的也是他们大金国的兵马而已,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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