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之前其实并不知道这个事情,在他从香江回来的时候,娄董事才把这么一个小小的故事告诉他,就说在许大茂他爹的手里面有那么一件东西,如果有合适的机会的话,请他帮着给要过来。
什么东西,娄董事没有真的说出来,但是言明说是比较重要的但是不怎么样要紧的一件东西。www.
这个比喻就是有点拿捏人了,这本身的比喻就是比较矛盾。
但是娄董事也没有说原因啊。
娄董事其实也表示了,如果要过来的话那是最好,要不过来的话,那反正也不会有多大的妨碍,反正那东西在老许头接手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用,但是那东西毕竟是娄家的东西,能要回来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因此这个时候何雨柱想去收拾一下许大茂,突然间看到老许头过来了,这才就想到了这个话题。
谁知道老许头这家伙确实是非常狡猾呀,根本不接着招,他确实承认了自己手里面有那么一件东西,但是就打算说是这东西是给娄董事的,不是给你何雨柱的。
何雨柱这个时候却非常的淡定的说:“许叔叔这个事情你说的话大家就觉得没有意思了,对不对?
什么你的我的呀,这东西是娄家的,我那是娄家唯一的女婿,我完全可以代表娄家,所以我向你要过来自己能行的话,那是我们讲的就是这样子事情,我的和娄家的是没有多大的区别的。
因此,我给你要这个东西,礼法上非常正常的一个事情啊。
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完全有这样的一个资格呀,毕竟说起来我和娄晓娥还没有离婚呢,而且是她这个女人抛弃了我,我要一点娄家的东西作为补偿的话,那是没有错吧?
当然了,你那也许是可以选择不给,也可以选择说这东西我丢了,这个无所谓。但是如果你选择不给的话,我就去向上面汇报这个事情。
我就说,你现在根本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明明是在我们这边,却一心的向往资本主义你和逃走的资本家,和娄董事他们居然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娄董事还有一件很宝贝的东西放在你那里。
那么你可以向上面下来调查的人解释一下,就说那些东西你是不是丢了或者还是怎么着,我相信上面的人应该有办法让你说出来事情的真相。
如果真的是到了那个时候你肯定会惹来一身的麻烦的,所以我觉得聪明的你呢,还是把东西给我比较好一点。”
这个时候老许头开始有些不淡定了,他知道何雨柱是很无耻的人,但是没有想到无耻到这个地步,几乎是没有什么下限啊。
一个大老爷们,被一个女人抛弃了,这是一个很光荣的事情吗?别说是六十年代的时候,就算是在现在这种社会的话,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抛弃了,其实也不是很露脸的事情的。
但是何雨柱好像是根本就没有把这样子的一个事情当成一回事一般。
而且还有点那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心态,还琢磨着要娄家的东西。
这种人,真的是把无耻臭不要脸给发挥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就算是一向是认为自己够无耻的老许头,那在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也是觉得自己设身处地的想想,如果自己有傻柱这种遭遇的话,那自己会怎么样办呢,会不会那么洒脱的要娄家的东西呢?
前提是还真的不能,老许头觉得自己是拉不下来这个脸来的。
当下老徐头他很无奈的说:“你这个人我发现很没意思呀,你这叫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呀,你这样对付我的话你也有损失呀,要知道你可是娄董事的女婿呀,要是和娄董事他们一家人的关系,你比我要近的多呀,我顶多算是个下人给娄董事打工的,但是你却是娄董事家的女婿。
到时候真的来调查了,真的做了什么事情,你也未必有什么好果子吃呀。”
但是这个时候何雨柱就非常的肯定的说:“我担心什么啊呀,我是根红苗正的接班人呀,我家三代贫农,没有比我的出生更好的了,在轧钢厂我是出生最好的一批人之一。
李主任之前不知道多少次的想把我给赶出轧钢厂,为什么没有下手呢,我出身好啊,对付我就是对付广大的劳动人民,就是对新社会不满,这时候我们就是这种情况,出身好,只要是自己不犯下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别人就不能够把我怎么样。
我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反对人民,四不反对党,李主任再看我不顺眼也没有办法。
就说许叔叔你在出身上都赶不上我,虽然你的出身现在也是比较好的,但是如果认真地追查的话,其实你的出身也就那么一回事了,说你是国内的买办阶级也不是不可能的,就看上面怎么样认定你的事情了。
你在解放之前跟着我岳父,可是干了不少的事情,赚了不少钱吧。
就许大茂那小子他能够过上现在这样的生活,要是说没有你老暗中的支持,我不相信许大茂能够活得那么的滋润、
现在,我计算着反正估计你手里面也得有个10条8条的大黄鱼,你别说没有,说没有的话,那就是属于看不起大家的智商了。
我要是连你手里面的家底儿都算不清楚,我也就甭混了,你跟着我岳父肯定是捞到不少好处的。
而且我也不会开口给你在我岳父那边赚的东西,那是你凭借本事赚来的,我相信以后我凭本事赚的更多、
我既然敢开口我就证明了解过,你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知道你大概是有多少底牌,所以到时候真的告的话,那我肯定要一个准,我肯定去找你招惹不起的那些人去搞发。
你到时候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你手里面的那些大黄鱼小黄鱼,那你肯定也保不住,所以真的要闹到大家一拍两散的话,倒霉的肯定不是我,肯定是你。
所以说你手里面
的那些黄金根本救不了你,还有就是下一次呢,回头告诉我大茂兄弟做事情了要低调一些,不要那么嚣张,手里面有点像有点大黄鱼小黄鱼,这不是他猖狂的资格。
你儿子他是平民的后代,他不是资本家的后代,结果他每天吃的喝的那么的机智,根本就没有把自己融入到普通的老百姓生活中去。
整天想着找人中午喝酒,虽然有一些是功利需要,但是更多的就是他自己想喝酒对不对你像正常的人,普通的老百姓谁会渐渐的去参加酒局呀,只有资本家地主老财才会那么干的。
谁像是你儿子那么嚣张,和厂长在厂子里面喝了一次酒,就得意到恨不得整个厂子的人都知道他和厂长喝酒了一样。
你想想看,这样子的飘的一个人,以后真的起风了,枪打出头鸟,他这种人肯定是头一批被收拾的人啊。
如果我大茂兄弟被收拾的话,你想会不会连累你呢,肯定会连累你呀。顶点小说
毕竟他是唯一的儿子,他过得那么潇洒,钱哪来的呀?
肯定从你这儿来的,所以到时候倒霉的是我大茂兄弟,肯定也是会连累你的。
那么真的你来了上面的仔细调查的话,我相信你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所以说我们我你想一想大家都知道我被娄董事的女儿娄小娥给抛弃了,我是这个事情的受害者呀。
我还是三代贫农的后代,我还是跟红苗正我在出身上面没有任何人可以指责我。
我被资本家小姐给抛弃了,我本来就是一个被大家同情的人才对,我不会受到任何的刁难,而且我现在还是市劳模。
是今年最年轻的市劳模,你想一想我会有什么问题吗?
绝对不可能的啊。
第一我根红苗正第二,我是领导认定的市劳模,就这两件护身符,你说谁会调查我,调查我的话能有什么结果呢?我确实家里面很穷呢,对不对?
所以调查不调查对我来说不存在任何的问题,我经得起任何人的调查。
而且我还有杀手锏没有用出来呢,老太太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太太在我们四合院上可是最有权威性的人了。
你也不是不知道,老太太是把我当亲孙子养的,所以只要老太太说话的话,那我更是不会存在什么大的问题了。
我这是毫无疑问的一个尊老爱幼的形象啊。
毕竟老太太是革命家史呀,她自己也是相当的厉害的一个存在,我把她当亲奶奶,她把我当亲孙子,你想一想老太太她可是比较讨厌你们家的,他知道你们一家人是怎么样的人,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所以说就算到了次以后,我大不了去把老太太给搬出来,至于说谁开调查我,又能把我怎么样呢,我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经得起调查,我也是有足够的靠山的,更是不怕调查。
因此呢,于公于私我都没有任何值得挑剔的地方,所以我就认定你必须把东西还给我,不给我的话,那大家一拍两散拍散了就拍散了,我又不怕对不对?
我本身就是那种一无所有的三代贫农的后代嘛。什么调查呀,排查啊,对我不会有任何的一点影响的、
但是你老就是不一样了,你自己以前做的一些事情,你自己是清楚的。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我爸爸肯定是知道一些你不愿意提起来的事情。
你说,我爸爸会不会和我说一些你们年轻的时候的事情呢?
在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我会不会知道一些你的秘密呢。
反正我觉得我我去打报告的话,那有些事情还是能够引起大家的重视的,那在这样子的一个条件下,对你的调查会是比较深刻的那种。
如果认真调查的话,肯定会查出来什么,所以我就认定你们肯定会给我,不给是不可能的、
谷</span>如果你敢不给的话,那你现在的生活就等着到监狱里面去度过,你相信吗?
我坚信你应该有值得调查的地方的,所以说我就根本不怕你不给我东西,如果你想要好好的过日子的话,我劝你不要招惹我,应该属于我的东西呢,明天这个时间把东西送给我,这样的话这事情就算完了。
你过你的生活,我过我生活。大家可以当作一般的邻居,甚至说你都不认识我,这也没关系,这个我无所谓。
但是应该是我媳妇儿的东西,肯定要还给我的。
老许头是没有办法,到最后想着想想着何雨柱这东西的威胁,还真的是让人头疼呀。
如果真的不给的话,到时候傻柱真的翻脸了,把事情闹到上面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一下老许头可是有点不甘心,但是他也是一样的不敢赌一下,赌一下何雨柱说的这些话,是有多少真的有多少是忽悠自己的。
有些事情何雨柱是肯定不知道的,但是何雨柱他爹何大清肯定是知道不少事情。
何大清是不是跟自己的儿子炫耀过,这个不好说。
但是根据老许头对何大清的了解,如果何大清二杯酒下肚的话,那有些事情就不好说了,喝醉后的何大清有什么不敢说的呢?
老许头多少是有些不甘心的说:“行没问题,明天下班的时候我让大茂给你送过来,但是这一次仅此一次,咱们各走各的,以后谁也不能提这个事儿,不然的话这个事情咱俩没完。”
其实就算是到现在,娄董事交给他的东西是什么,有什么用的,他都不知道。
反正老许头认为是相当值钱的东西才对,但是他也是找不少的人看过,不是什么值钱是玩意。
等到娄董事传来到了香江那边之后,老许头甚至把那东西随身带着,就是为了炫耀。
但是现在他不能给何雨柱,怎么样也得在小辈面前要点面子啊。
尽管老许头认为面子不值钱,但是他就是不想现在给,明天给,这是他给自己留下的最后的尊严。
何雨
柱立刻非常的干脆的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老许头从何雨柱家出来以后直接的来到四合院的家,看到许大茂居然是很平静的半躺在椅子上看报纸,很显然是不怎么样的担心今天的事情。
当下老许头当下就有点无奈的把认罪书和那件女人的裤头扔给儿子,然后说:“你小子的心真大啊,这点还随老子,有本事出去花花是没有错,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但是你自己干的一些事情还给人抓住把柄啊,你说你一喝酒整个人都变得彪呼呼的,这点怎么那么不像我呀?
对了,我这里呢,有一个什么玩意儿做的,也不知道是骨头呀,还是玉石呀,还是化石呀,反正就看不出材质的一个项链,你那到明天把这东西呢找机会给何雨柱送过去。
说完了老许头从脖子里面摘下来一个项链一样的东西给许大茂。
许大茂这时候已经沉浸在把认罪书书给拿回来的欢乐,看了看就是自己写的,直接的就在炉子里面烧成灰了。
然后特意的吹了吹,用扫把扫到垃圾桶里面去。
这算是毁尸灭迹的手段。
然后他才拿起来父亲给的项链,看了看,但是看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来。
这个时候,许大茂马上就好奇地问:“爸,这咋回事要把怎么还有东西要给何雨柱呀?”
老许头这个时候有一些无奈的说:“这不是我的东西,这事何雨柱的岳父娄董事家的东西,我只不过是通过何雨柱的手还给娄家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个是我代替保管的,现在都是,算了,有些事情说了你也是不明白的。
你不用管其他的事情了,明天呢你直接在给何雨柱就行了。
还有记住了以后没事儿别喝酒,别整天家中午找人喝酒去,不知道你现在是国家干部呢,就算是国家干部,就算是你们厂长,还有李主任他们,这些人他也没有天天喝酒啊。
你许大茂不过就是一个平民而已,你整天的喝酒怎么这一回事呢?
枪打出头鸟,不要把自己搞得特立独行的、
还有平时在四合院里面吃的喝的像普通的人看齐。
普通的老百姓那就是喝玉米粥,吃窝头。
吃馒头都很少的事情的,这情况我想你也不是不知道的。
你小子不要把自己搞得特立独行的那么好,不然的话会受别人眼红的。”
许大茂这次倒是聪明的很,马上说:“不对啊,爸,我吃饭一直是这样子的啊。
不会是傻柱那小子告诉你的吧,那小子吃的东西比我还好呢,经常的还吃肉,要说脱离群众什么的话,那他何雨柱话就更加地脱离群众了。
而且他还是一个厨子啊,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关联谁能说的好啊。反正傻柱那傻小子的话你是别相信才行。
老许头那个气呀,怎么这么笨的儿子呀,他拍了一下儿子的头,有点不甘心的说:“说过多少次啊,动动脑子,不要老里面全是水,何雨柱这小子他自己是个厨子。而且他经常去鸽子市呀,他在鸽子市也赚了不少。
虽然这个事情是属于投机倒把,被抓住了也可能会被收拾,但是只要没被抓住的话这个去的人也就那么一回事了,对不对?
你呢?你要是去鸽子市的话,你要是有何雨柱那种本事和关系网的话,你也可以那么做,而且我其实也问过四合院的一些熟人的的,其他的人平时何雨柱也是吃了窝头喝的玉米粥。顶点小说
在这一点上面,他还是很懂得和群众打成一片的,这一点你是要跟何雨柱这个家伙学习。
大家都叫他傻柱,但是傻柱就真的是那么傻吗?
还有那门口养的老母鸡给我马上炖了,马上在吃了,别在那给我臭显摆,招人眼红你知道吗?
如果没有你这只老母鸡的话,你还会少找别人的记恨一点,不然的话别人见了你的老母鸡就想到你能天天吃鸡蛋这事你能受得了吗?
时候长了你就真的脱离群众了,麻溜的把鸡给我处理了,不然的话小心我收拾你,我把你给处理了。
省得你一天到晚的给我招惹一些麻烦。”
这个时候老许头看到儿媳妇秦京茹从外面回来了,心想着要给儿子点面子呀,当下老许头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点点头说大茂呀,行了,我那就先到这里吧,我那边还有事呢,我先走了,你和京茹呢,你们两个要好好的过日子。
门口那只老母鸡啊,就先处理了再说其他吧。
还有,京茹你来的正好,你的户口的事情呢,我已经找人帮你落实了关系了,到时候你让你们大队的人开一个证明,回头带着结婚证和大队的证明什么的,这个大茂清楚带什么,然后去派出所,先把户口给落下来。
至于说工作的事情,那先落实户口再说,有了户口的话,那找工作就容易许多了。”
教训自己的儿子老许头就是一点都不含糊,但是在儿媳妇面前,他还是得端着架子的。
说实在话,老许头也不是什么要脸的人,年轻的时候也是滚刀肉一样的角色。
但是,毕竟是在自己的儿媳妇面前,他当然要维护自己这个做公公的面子。
听到户口的问题解决了,秦京茹顿时高兴起来,乐呵呵的说:“那太好了,谢谢爸,还是你老有办法。”
老许头也是满意的挥挥手说:“这个不算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行了,我回去了,以后如果许大茂敢欺负你,你回头跟爸说,我来收拾他。”
老许头走了之后,沉浸在幸福中的秦京茹依旧是高兴的说:“大茂,看起来,还是咱爸有办法啊,办一个户口,除非你上大学,提干入伍什么的,不然想转过来是相当的不容易的。
这才几天啊,咱爸居然把这个事情给办成了。”
许大茂得意的说:“那是,老爷子认识不少的人呢,有的我这个做儿子的都不知道,这点我得向咱爸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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