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眼血激发的眼睛变异是随机的。
也就是说，萧庭自己也无法事先探知会进化出哪种能力，更不可能控制进化方向。
一滴“虚空眼血”只能作用于一只眼睛，萧庭想了几秒钟后决定滴入左眼。
为什么？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紫色液体滴入眼睛，萧庭先是一顿，接着整个头都炸了。
痛！
那感觉，就像是一滴浓硫酸落在了眼球上！
萧庭勉强可以忍受，但还是难免痛苦地低声嚎叫。
安德莉亚被惊醒，迷蒙间睁开眼就看到萧庭左眼血红暴凸，周围血管全都扭曲虬结，整张脸都因为痛苦而变得狰狞可怖的画面。
“主人！你怎么了？”
安德莉亚瞬间扑上来，从侧面一把抱住萧庭，眼睛里急得出现了泪花。
“我没事，不用担心。”
萧庭靠在美貌侍女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似乎真的舒服了一点。
安德莉亚双臂紧紧抱着萧庭，将他的头枕在自己的高耸的酥胸上，她知道自己帮不了什么忙，唯一能做的就是陪伴。
事实上，左眼的变异虽然暴痛，但速度很快。
大概只用了十几分钟就完成……
黑眼！
进化完成后，萧庭的左眼眼球变成了纯黑，一丝眼白都没有，仿佛是一个深渊入口。
不过，虽然看起来吓人，但实际上除了视力增加了大概一倍左右外，觉醒的额外能力也就一个——生命探知！
凡是深渊黑眼注视之处，一切有生命的存在都会被凝视发现。
就像黑夜里，任何拥有体温的动物，都逃不过蛇眼的红外感知一样。
黑眼的生命探知，就像是红外感知的升级版。
不管白天还是黑夜，恒温动物还是冷血动物，哪怕没有体温的花草树木在黑眼的注视下都将无所遁形。
此外，黑眼还能感知出生物的生命级别！
就比如安德莉亚在黑眼的视线里，完全没有能量波动，这是0阶生物的特征。
“有意思。”
“出了变相夜视外，貌似还能破解隐身和幻术？”
萧庭暗自沉思。
隐身只是隐去外表形迹，但生命气息却是隐藏不了的。
而幻术哪怕再逼真，也终究只是虚幻的法术，只要没有生命波动，黑眼自然可以一眼看出是假的。
“主人，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对于萧庭左眼的异状，安德莉亚不敢多问，只是担心他是不是真的没事了。
“不了，我去顶楼看望一下老师。”
“那我服侍您穿衣吧……”
“也不用，我自己就行了。”
萧庭把想要起身的安德莉亚按回床上，然后将一枚血阳果放进她的嘴中。
血阳果可以增加属性，即使是没有掌握源能的普通人吃了也有效。
萧庭给安德莉亚一颗，也是想她能稍微跟上自己的脚步，不然以后距离只会越来越大……
“主人！”
安德莉亚瞬间泪眼朦胧，感动得无比动情。
在恕瑞玛帝国，再漂亮的女奴也只是玩物，除了萧庭有谁会给女奴吃珍贵的法则灵果？
“好好休息，别乱想。”
萧庭起床时，随手在安德莉亚还穿着丝袜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安德莉亚身上最美，也是萧庭最喜欢的部位就是笔直修长的美腿。
小腿和大腿的比例是完美的3:2，小腿细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大臀丰腴圆润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尽管已经不是处女，双腿并拢时依然能严丝合缝。
论相貌，萧庭见过的美女中能与安德莉亚相比的有，但这双美腿却真的是生平仅见。
……
“见过老师。”
占星塔顶楼，萧庭向内瑟斯行礼后关心道：“老师的病可好些了？”
“好不了，但暂时也死不了。”
内瑟斯轻轻摇头：“前几天收到消息，烈阳教廷有意将那个天选者凯恩破格提拔为主教，只等他赢下和你的比斗，就正式册封……如果不是让烈阳教廷看到了超凡的潜力和能力，他们是不会这么做的。”
萧庭点头表示认同：“凯恩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神秘，总是藏在幕后，看不清深浅。”
内瑟斯又问道：“几个月后的那一战，你有几成把握赢？”
“六成吧。”萧庭报了一个谨慎的数值。
“不够！”
内瑟斯从椅子上站起，沉声道：“至少要有八成以上，这一战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胜败，而是已经关系到帝国和教廷之间的纷争，说一句最简单的……你要是输了，以后太阳学院的学生见到教廷的人后都得低人一头。”
“学生明白，一定会加倍努力！”
“你差不多该修炼战斗法术了，有没有想好修炼哪一种？”
说到技能，萧庭瞬间精神大振：“老师有建议吗？”
内瑟斯背负双手，笑道：“我的绝技‘沙神降临’怎么样？一旦施展，召唤沙暴护身，生命、护甲、法术抗性全都瞬间大增，而且沙暴还能对周围的敌人造成持续伤害。”
游戏中，内瑟斯的大招叫“死神降临”。
但他现在还没有经历飞升仪式，还不是那个沙漠死神，所以技能也还没有达到最强形态。
不过即便如此，沙神降临的强大依然毋庸置疑，而且还是近战技能。
于情于理，萧庭都应该选择把它作为自己的第一个战斗技能位修炼。
但是，萧庭却有自己的考量。
有了黄金战刀龙雀大环和职业称号“破甲刑刀”这个属性，他现在完全不缺输出。
缺的是什么？
速度！
尤其是移动速度。
虽然修炼一阶源术太阳之冕息，等级每提升一级都能加一点敏捷，可到现在也才7点，根本不算突出。
一旦遇到以敏捷强化为主，速度快的对手，必然会陷入只能被动防守的困境。
就拿“沙神降临”来说，开启后的确正面战力暴增。
但对手不需要和你硬刚，用速度拖过几分钟的时间，等技能持续时间结束再杀个回马枪就行了。
打不到人，再强的招式也是Der哔！
再加上凯恩又神秘，至今还没有当众出手过。
萧庭更不能赌他不以速度见长。
万一赌错，那就是一丝翻盘的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第一个战斗技能位，萧庭最想学的是位移技能！
“老师，第一个战斗技能我想修炼雷克顿将军的横冲直撞，不知道可不可以……”
“横冲直撞？”
萧庭话音落下，内瑟斯当场一怔，显然完全没想到萧庭突然提起那个屠夫将军。
“横冲直撞能瞬间冲刺接近目标，而且可以连续施展两次，攻防兼具，可战可退，的确是你现在最需要的。”
内瑟斯回过神来后点头道：“你想学横冲直撞没问题，不过雷克顿现在在艾卡西亚清剿叛军，你只能去那里找他。”
雷克顿是内瑟斯的亲弟弟，只要带封信过去，让雷克顿传授技能自然问题不大。
最大的问题是艾卡西亚位于大陆东南角，和太阳之城距离很远。
好在有传送符文水晶，可以直接传送过去。
当然，传送符文开启一次的代价不菲，萧庭是凭借大学士弟子这个身份，才有资格享受这种待遇。
接下来，萧庭又和内瑟斯交流了半个多小时，才告辞离开。
回到第二十一层房间时，安德莉亚已经再次沉睡。
那枚血阳果也被消化吸收了。
血阳果吃下后，能随机增加某种基础属性1~3点。
而安德莉亚最终增加了两点基础精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