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月无双的答案现在跟夜无绝一模一样,这件事情……
孟千寻知道这件事情是真的麻烦了,而且也相当的严重。
月无双可不是一般的人,就连李逸风,夜无绝对他都有些忌惮,每次提起他时,神情间都会不自觉的这的凝重。
他那人行动诡异,更重要的是他的能力深不可测,而且,这几天的每次露手,都引起惊憾。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时,为何月无双的答案独独跟夜无绝一模一样呢?
为何不是跟别人的相同,偏偏是夜无绝?
这个问题,孟千寻不得不考虑。
她隐隐的觉的,月无双会不会是知道了什么?会不会知道了,她跟夜无绝之间的关系。
这段时间,她跟夜无绝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所以,夜无绝都极少进宫,若不是有迫不得已的事情,都不会进宫的。
而且,就算是进宫,也尽量的避免两人单独的相处。
现在,皇宫中,她身边的人,可都是父皇身边的人,都是最信的过的。
应该也不会有人出卖她。
不过,月无双的能力,的确是让人可怕的,或者,他是真的查出了什么。
要不然,他断然不会写出跟夜无绝一样的答案的。
她知道,夜无绝肯定不会去抄袭月无双的,因为,那本身就是夜无绝自己的答案。
孟千寻的眸子微微的眯起,神情间多了几分凝重,隐隐的也有着几分担心,若是月无双真的知道了她跟夜无绝的事情。
那么今天她要如何的处理这件事情,才能够让月无双无话可说呢?
月无双此刻这么做,不是在刻意捣乱,就是在为难她。
所以,她知道,今天的这件事情,对她而言的确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公主?”白容却她久久的没有回答,心中疑惑,不由的小声的提醒着,毕竟这只是三个问题的答案,很容易就能够看完了,为何公主用了这么长的时间。
外面的那些人都快要等不急了。
都在等待着公主公布答案呢。
“你看看这个?”孟千寻的眉头微蹙,将夜无绝跟月无双的答案同时递到了白容的面前,对于白容她是完全的信任的。
而且,这件事情此刻太过麻烦,或者也可以让白容帮着想想办法。
白容略带疑惑的接了过去,快速的看去,等到完全的看清上面的内容时,彻底的惊住,一双眸子下意识的圆睁,一张嘴张的大大的,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
“这……这怎么可能?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向来冷静的白容此刻甚至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那说话都变的结巴。
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诡异了,刚刚三皇子与月无双的位置可是离的很远,很远,不要说是看到彼此写的字,就连彼此的表情只怕都未必能够看清楚。
刚刚众人写答案的时候,他也一直在留意着三皇子跟月无双的情况。
三皇子是公主喜欢的人,是公主早就内定的驸马,他的心中也暗暗的为三皇子着急,而他也知道月无双的能力,知道月无双是三皇子最大的对手,所以才会特别的去关注他们。
当时,他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呀?
孟千寻看到白容惊滞的样子,心中便明白,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是,有一个问题,她真的是弄不明白,月无双到底是如何看到夜无绝的答案的?
“公主,现在要怎么办?”白容回过神来后,小声的问道,神情间明显的带着几分凝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要怎么办呢?
很明显,是月无双故意的抄袭的三皇子的答案,既然月无双那么做,便说明他是知道一些事情的,肯定是故意那么做的。
所以,这件事情处理不好,今天月无双只怕绝不会罢休。
“月无双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孟千寻的眸子再次的眯起,脸色也更加的沉了几分,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那个月无双到底是怎么想的。
若是知道了他的想法,这件事情,或者就会简单一些。
但是,那个月无双向来都是深藏不露的,就连夜无绝跟李逸风对他都不了解,就算让人去查,都查不到。
她又怎么能够轻易的知道呢,毕竟到现在,她还都没有见过那个被人传的神乎奇乎的那个男人。
“是呀,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为何要写出跟三皇子一样的答案呢?”白容也是一脸的不解,他也知道,这个问题,是很关键的问题,但是,他也找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呀。
“刚刚在众人写答案时,你可发现异常?”孟千寻微微思索了一下,突然再次问道,似乎生怕白容有忽略,再次强调道,“你仔细想清楚了,当时三皇子的周围,或者是月无双的周围,可有什么奇怪的光线之类的东西?”
孟千寻心中暗暗猜测着,会不会是用的什么折射的原理,虽然说,那是现代的技术,这古代的人可能不会懂,但是,她实在是想不能其它的可能。
而且,月无双毕竟不是一般人,被传的那么神,或者会想出别人想不出的法子,而且,也极有可能会是别人帮他的。
她此刻甚至暗暗的怀疑到了花断尘的身上。
虽然说,花断尘在三天之前,就被李逸风带去了,而且李逸风说,他第二天就死了,但是,也有可能是花断尘在这之前跟月无双见过面。
那次,花断尘进宫时,明显的是为了搬倒她的,可见,当时花断尘对她的仇恨,而以当时花断尘对她的仇恨而言。
花断尘还真的有可能会把她的一些事情告诉给月无双,毕竟现在的花断尘卑鄙无耻到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白容的眉头紧紧的蹙起,认真的思索着,脸上也更多了几分沉重,口中喃喃的低语,“光线?当线?”
他不知道,公主为何会突然的提到光线,这当线跟月无双抄袭三皇子的答案有什么关系吗?
不过,他还是很认真的想着,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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