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棠听完,这才像是解救了一般松了一口气。
男人率先迈进电梯,他的嘴角无声的勾起一抹笑意,是有趣的笑意。
聂清棠低下头跟着他进去,站在他的身后。
封泽的车队离开,聂清棠这次没有和他坐在一起了,因为她跟着另一辆车回他的府上。
聂清棠回到封府的时候,陈可突然出现拦住了她,“杨潇,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为什么封先生总叫你做事?却不要叫我做事?”
聂清棠一怔,她冷静道,“我没有使什么手段,这一点你应该去问封先生。”
“我当然不可能去问他,但我知道你一定做了什么。”陈可心想,一定是这样的,否则,她怎么会是另一番待遇?www.
聂清棠还真得没办法和她解释这件事情,封泽一直叫她做事,她也纳闷,当然,如果封泽不叫她做事,她反而乐得轻松。
“杨潇,你可别背对着我做什么小动作,或者试图勾引封先生,被我发现,你死定了。”陈可威胁道。
聂清棠皱了皱眉,为什么陈可一定认为她对封泽有意思?说实在,这个男人是很优秀,可她聂清棠心里有人了,不会对其它男人产生想法的。
再说,打心底的,她还有些害怕这个封泽。
傍晚时分,封泽的车队停在门外,而他所乘坐的车则停在了大厅门口,聂清棠和陈可立即上前迎接他,封泽下了车,他手里挽着一件西装,陈可先一步过去接了他的衣服。
抱着男人的西装,陈可暗喜,心跳都在加速,趁着她去挂西装的时候,她还凑过去闻一下。
木质气息的男人味,清冽而好闻,令她悸动。
“杨潇,给我泡杯茶上来。”封泽上楼之前,吩咐一句。
聂清棠忙应声,“好的,马上。”
封泽上楼了,陈可立即过来抢活了,“杨潇,这件事情我来做吧!你去收拾一下厨房,我要做晚餐了。”
聂清棠也乐得自在,她点点头,“行。”
陈可精通茶艺之道,所以,
她泡茶的技术也不错,她泡好之后,便端着上楼去了。
封泽听到敲门声,他应了一句,“进来。”
可当看见进来的是陈可时,封泽的剑眉微拧了一下。
陈可把茶放在他的桌前,微笑道,“先生,您的茶。”
“谢谢。”封泽极客气的说一句,翻阅着他的文件,陈可也识趣的退出去了。
封泽在陈可离开之后,他微微懊恼的轻哼一句,然后,他拿过电脑进入一个最高级的办公系统。
封泽修长的手指敲击着,输入了一个人名,聂清棠。
很快资料显现了出来,非常的详细,以及那张稍显清涩的照片,封泽的目光盯着照片,喃喃的说了一句,“和小时候变化也不是很大。”
紧接着,封泽又输入了杨潇的名字,出来的,则是一个中等家境的女孩背景,以及她的照片。
封泽又极有趣的笑了一下,“挺有本事的,敢混进我的府里。”
这句话像是赞美又透着几份懊恼。
封泽的脑海里闪现着十九年前的一件事情,那个时候,他十岁,去了总统府玩,然后迷路了,他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出口。
最后碰到了一个四岁左右的小女孩,她可爱又热情,一路牵着他穿梭于总统府复杂的花园里,把他带出去了。
在离开的时候,小女孩自我介绍了一下,“你好,大哥哥,我叫聂清棠,你以后还会过来找我玩吗?”
十岁的封泽已经一米六了,而四岁的聂清棠才不过一米一左右。
有些人,即便只见一面,便再也忘不掉,封泽的童年,没有什么太多的乐趣,除了繁重的学业和父母亲极高的期盼,他没有朋友,所以,当看见自由自在的小女孩时,他很羡慕。
没想到,十九年后竟然在这种情形下又见面了,只是他想,当年的小女孩肯定不记得他了。
因为一个人最初拥有的记忆也不过是六七岁开始的,所以,那一次的见面,只有他记得。
封泽在见她的第一眼就认出来
了,只是这个小女孩对他而已,也不过是生命中的匆匆过客,所以,没有特别去在意。
但昨晚那一场比试之后,他发现她挺有趣的。
更何况,有趣的不止是她的身手,还有她那处于权利中心的一大家族的人。
聂清棠收拾好了厨房之后,陈可便下来开始准备晚餐了。
“杨潇,帮我把菜摘了,我现在很忙。”陈可要求一句。
聂清棠拿过青菜过来摘菜,陈可开始煲一锅烫。
“我感觉封先生不太吃辣,你可以稍做轻淡一些。”聂清棠提了一句意见。
“这我当然知道,不必你提醒我。”陈可不领情。
聂清棠只得不再出声了。
摘完菜之后,聂清棠便去洗衣间一趟,刚刚烘干的衣服需要拿出来烫好,再送到了衣帽室里,替封泽挂好。
聂清棠一边烫着衣服,一边还是有些无语,她连父亲的衣服都没有烫过,现在却跑过这边来天天给一个男人烫衣服。
烫完上衣裤子和西装,聂清棠发现还有一条在烘干机里,她伸手一拿,脸色刷得有些热。
是男人的内裤,一条黑色的子弹裤。
聂清棠拿在手里,感觉有些烫手,但还是非常耐心的把这条也烫完之后,聂清棠提着烫好的衣服走向了男人的衣帽室里。
聂清棠提着衣服刚迈上三楼,就看见灯光下一道身影在走廊上迈过来,聂清棠立即挽着衣服,像个女佣一般,朝窗面靠着,把脑袋垂低,等着这个男人先过去。
封泽站在她的面前,深邃的目光望着垂下脑袋女孩,灯光下,她五官精致秀美,身段纤细曼妙,果然时间是一把善于雕琢的笔,把小小的一个人儿,变成了漂亮的一个女孩。
聂清棠感觉到这个男人站在面前,一双目光还盯着她,她内心不由发慌发毛,他该不会真得发现什么了吧!
就在这时,聂清棠手里挽着的衣服,突然掉落了一条,正是那条最小的,黑色子弹内裤,落在金色的地毯上,格外
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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