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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喝酒!!!”娇滴滴的声音,听着让人身体发酥,欲罢不能。
白皙的素手拿起高脚杯,轻轻送到唇边。
各种各样属于少女的香气交织在一起,人间天堂,不过如此。
不算跳舞的几个人,罗非鱼身侧最起码围着五六个妙龄少女。
对此,红薯淡定剥葡萄,徐渭熊饶有兴致欣赏舞蹈,懒得跟一群小丫头片子争宠。
没必要。
跟了便宜主人这么久,她们算是看出来了。
除非临时起意,又或者这些人突然醍醐灌顶,实力突飞猛进,否则即使再讨好。
撑死过过手瘾,便宜主人都不会动她们。
女人太多,能被他记住的少之又少。
那些记住名字的都不一定什么时候轮到一次,更何况这些名字都记不住的人。
表现得像昏君,并不代表自己便宜主人就真是昏庸无能之辈。
不远处,贝塔,忙里偷闲的白月魁,同样在欣赏舞蹈。
看着便宜老大陷入盘丝洞,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尤其是白月魁,甚至都懒得理会那些往罗非鱼身上凑的女仆团边缘人物。
相比起红薯和徐渭熊,经历过末世,见惯人心的白月魁甚至比她俩看的还要透彻。
自家老大从来不是养花瓶的人,除非实力出众,潜力惊人,或者有极为擅长的领域,否则那些边缘人物真的很难入他法眼。
看似对谁都一样,实际上早就把女仆团分出了三六九等。
第一梯队,自然是有资格叫老大的六个人。
第二梯队,都是有一技之长或者有潜力的一群人。
第三梯队,她们就是平时给他找乐子,没事跑跑腿,打打杂,胸无大志的一群人。
虽然也有着不错战斗力,但第三梯队的人,要么潜力不行,要么就是那种打一鞭子迈一步的主儿。
大厅中央,跳舞的女仆腰肢扭动,脚步配合着鼓点,曼妙身姿若隐若现。
又过去半个小时,跳舞的人换了,衣服换了,唯独不变的是罗非鱼身边仍然围着一群莺莺燕燕。
靡靡气息,占据整个大厅。
“月魁,陪老大喝一杯。”侧头,见白月魁下巴搭在桌面,懒洋洋看着场中舞蹈,罗非鱼从某个女仆二次元口袋抽出胳膊,对着不远处招招手。
低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次元口袋,小女仆眼中写满幽怨。
主人的手离开了,下次再想接触,说不定要等多长时间。
“好啊。”听到声音,扭头,见便宜老大招手,白月魁也不拒绝,笑盈盈端着酒杯走到罗非鱼身边,大大方方挤走距离他最近的小女仆。
见状,小女仆也不反抗,反而低着头让开位置。
无形的等级早已出现,技不如人,也没什么好说的。
顺着罗非鱼胳膊力量,白月魁丝毫不矫情,一屁股坐在男人腿上。
身高差距,即使坐在腿上,两人脑袋也只能勉强处于同一高度。
拿起桌面高脚杯,加上自己手里杯子,一手一个,轻轻一碰。
一个杯子送到便宜老大嘴边,一个送到自己嘴边。
打趣归打趣,调侃归调侃,白月魁可没忘记,自己是以女仆的身份跟在眼前男人身边。
咬住高脚杯边缘,鲜红的酒水顺着透明杯壁,缓缓流入口中,酒香四溢。
见状,白月魁也不含糊,同样仰头一口喝光杯中红酒。
许是今天的酒喝的有点多,女孩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浮现淡淡的酡红。
如同小苹果,看着异常可口,让人忍不住想要尝尝。
看着便宜主人与白月魁亲近,几个小女仆相互对视,也不再缠着,反而乖乖跪坐到一边。
原地,除了一左一右的红薯与徐渭熊,就只剩下罗非鱼与白月魁。
“接着奏乐,接着舞,今天本王就要当一回昏君。”
察觉到音乐停止,跳舞的女仆原地不动,罗非鱼抬起胳膊,对着前方大喊。
“是。”
音乐声重新响起,跳舞的几人再次翩翩起舞。
见状,红薯隐秘与徐渭熊两人玩起眼神交流。
“主人今天怎么啦?总觉得哪里不对。”妩媚的眼睛眨啊眨,红薯眼珠不停活动。
摇摇头,徐渭熊同样眨眨眼,表示自己不知道什么情况。
隐秘的交流,如果是平时,罗非鱼或许还会关注。
现在嘛!
正将脸埋进白月魁纤长脖子的他,自然注意不到两人眼神交流。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特殊暂时到无法与任何人分享。
如果不是最近太闲,有时间胡思乱想,他自己都忘记这个日子了。
今天,是罗非鱼生日。
准确的说,是他重生之前上一世的生日。
以前都没想起来,最近在山谷实在太闲了,玩手机的时候,不小心点开了日历,这才想起这个特殊日子。
可惜,重生之后的生日不是今天,重生前的生日他也没打算告诉别人,这才有两个贴身侍女不解的情况。
等罗非鱼抬起头,不出所料,白月魁雪白的脖子上出现一颗人造草莓。
抬手轻轻碰了碰,白月魁稍微咧嘴。
低头,正好看到自己衣扣被一颗颗解开。
“我去...。”侧头看向其他人,白老板总觉得快两百岁的自己今天可能要晚节不保。
见红薯端起酒瓶要给自己倒酒,罗非鱼猛的抢过,将瓶口塞进嘴里。
大半瓶红酒,被他一口气牛饮干净。
“你...,你...,你...,跟着一起跳舞。”指着几个刚刚围着自己,现在安安静静坐在一边的小女仆,罗非鱼命令道。
“是。”
乖巧应声,几人没有丝毫犹豫,顺从加入跳舞队伍。
“红薯,再拿瓶酒。
今天是个好日子,老大正好借着这个日子与从前的自己告别。”酒气上涌,没有刻意驱散酒气,罗非鱼现在喝的也有点多了。
双颊通红,伸手对着桌案一侧的红薯张开手。
见状,虽然不明所以,但红薯从不会拒绝主人任何要求。
小手在手腕一抹,一只恒温箱出现在身体一侧。
巨大的恒温箱打开,分成三层,每层里面密密麻麻摆放着二十几瓶各式各样的酒水。
白酒,红酒,黄酒,啤酒,鸡尾酒,应有尽有。
从第二层取出红酒,砰的拔下木塞,恭恭敬敬放到罗非鱼掌心。
等主人接过,这才不紧不慢盖上恒温箱,重新收回储物手镯。
看着红薯手镯中的恒温箱,徐渭熊眼皮跳了跳,总觉得自己这个贴身侍女可能是个假的。
红薯恒温箱里的酒她都见过,仔细想想,都是便宜主人曾经喝过,表示不错的酒。
好家伙,大家都是贴身侍女,为什么你就舍得用有限的空间,特意装个恒温箱在里面。
望着明显喝上头的便宜主人,徐渭熊看向红薯,幽怨道:“真狡猾啊,红薯。
刚才拿酒,我可不记得你是从恒温箱拿出的酒。”
“嘿...。”温和笑了笑,红薯完全无视徐渭熊眼中幽怨,淡定解释:“最开始的酒都是来自主人空间,我就是负责倒酒而已。
主人喝多了,自己不记得自己拿出的酒已经喝完。
作为奴婢,处处替主人考虑,随身准备一些主人喜欢的酒,不正是我们的本分嘛!”
“是啊!
作为奴婢,随身准备一些主人需要的东西,也是理所当然。
我就是好奇...”打量着红薯手腕镯子,徐渭熊疑惑道:“我就是好奇,你的储物手镯,九颗噬囊,有几颗噬囊装的是为主人准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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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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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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