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竟然激活了金灵脉和火灵脉,金灵脉的强大不用想也可以猜到。还有火灵脉的辅助,这两条灵脉配合之下那可是一条攻杀的道路,绝对是门派的中坚力量。
李牧一时间感觉**传来淡淡的疼痛,心伤的不行。独自一人外出修炼去了。
“啊啊”一声惨嚎打破黎明的宁静。
韩贵差点疯了过去,这是什么情况,自己竟然激活了两条灵脉啊,这可是万古罕有的事情。
一般情况下最后激活两条灵脉才有进军灵君境的资格,而大多数修士都是一条灵脉。为此有大能想出了一个奇妙的办法,就是利用*力开辟一条辅助灵脉,这样就可以进入灵君境。然而这样的方式固然让一大批人进入了灵君境,同时也扼杀了一批有机会向更强的高度迈进的修士。这样的辅助灵脉会直接切断前进的道路,灵君境就是尽头。
尽管这样,还有大批的修士竞争这样的机会。只有进入灵君境,才算是在灵界站住脚,可以外出闯**可以过上好日子。
韩贵激活了灵脉但是没有修炼法门,苦恼不已,连日来丑的头发都白了一大片。看的李牧不忍,又教授了一套自己的野路子。
韩贵直接跪了下来,磕头说道:“上师受我三拜,今生唯上师马首是瞻。”
“你这个仙师上师的名头到还知道的挺多,都是嘛意思啊?”李牧乐了,这货懂的还不少。
“仙师是对那些有大能力者的尊称,上师是对自己恩人的称呼,尊比师尊。您是我韩贵真正的贵人,上师都无法表达我心中的感激。”韩贵真诚说道。
“好啦,好好修炼,有朝一日哥哥带你去更广阔的世界。”李牧哈哈一笑,算是接受了韩贵的跪拜。
一晃又是一个年头,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李牧的实力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韩贵也修炼有成,体内的灵光体积攒了不少。
诡异的是这一年没有仙童报道,这一年的巡视弟子更是迟迟没有出现。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李牧心中不是很坦然,那种被遗弃的感觉越来越甚。但是就凭那个狗屁于乐根本没有这么大的能量,难道还有人为难自己?
三个多月过去了,依然没有出现,李牧生气了,很生气。韩贵倒是看得开,每天辛苦修炼,但是效果不怎么好。
李牧已经摸出修炼的门道,每条灵脉负载的灵光体最多一千,再多的话就换朝灵壶的方向的发展。但是灵壶的出现太艰难了,他的水灵脉灵光体到了一千才知道其中的辛苦。此时开始怀念那个珠子,瞬间就完成了灵壶的构造,这是什么机缘。
火灵脉进展不算很快,连一千的灵光体都没有积攒够。倒是土灵脉有了重大的进展,自从灵壶出现,对于修炼有了莫大的帮助。而且土灵力吸收到一定程度就会转化为极致土气,极灵关的空间被开辟了扩大了很多。现在他的极灵关可不单单是极致寒气这么一团,又增加了一个小小的黄色的亮点。
韩贵辛苦修行了一年多的时间,火灵脉还有金灵脉的灵光体都在一百多上下。在李牧看来这已经蠢笨到家了,他自己却很开心。
就在一年前,于乐这货突然激活了金灵脉,立即受到师门的重视,直接破格进入内门弟子。同年招李牧进来的白胡子老头陨落了,这也是为毛丧钟敲响的原因。
于乐晋级内门弟子,实力权利都大了很多,很多禁令都对他无效。利用自己的身份开始各种封锁柴房信息,甚至不准有人去柴房。一旦发现面临的将是内门弟子的怒火,谁人敢冒犯。在说了一个小小仙童,根本引不起师门的重视。
因此巡视弟子也懒得得罪于乐,还可以少跑一趟,乐的自在。于乐心里还是紧张的要死,害怕自己封锁柴房的事情败露,萌生了一劳永逸的想法。开始勤加练习,争取学到真正杀人的本领,然后消灭这二人。
无形的杀机已然形成,但是李牧与韩贵二人并没有懈怠。虽然没有学到仙术,但是他的实力力量在稳步前进。
于乐的实力增加的飞快,有了门派丹药的辅助,他的灵光体更是突破了三百的数量。一时之间成为内门弟子的榜样,各种艳羡嫉妒的眼神。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同时自信心更是暴涨。同时受到师门的特殊奖励,金光剑的仙术。于乐更是嚣张狂傲,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以前外门欺负过自己的弟子各个受到了他的招待,还有几个被下放到偏远的地方干危险的活计。
因为于乐的作为,外门弟子人人自危风声鹤唳。
金光剑的修习很不顺利,对于仙法的构建和灵光体的运用他简直蠢笨到家。心情又是极度急切,想要掌握金光剑的法门,然后诛杀李牧二人。
迫于无奈,他带着自己的积蓄还有各种灵丹妙药前来求教内门弟子第一人,红药师兄。红药是从药童起家的,于是师尊赐了他一个红药的名号。
红药对于乐的作为有所耳闻,但是他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理解其中的心理变化。看到对方诚意满满的份上也就指点了一番,尤其是对灵光体的粗略运用作了一番介绍。
于乐全部记在心里,回去直接闭关了。
李牧心里开始莫名的烦躁,他想要逃出大仙教,自己去闯**。但是老头的警告又时时在耳边回响,顿时毛躁的不行。
眼看着巡视的时间又来临了,这次巡视弟子还不来,李牧决定大闹大仙教。
晚上二人说了一会话,韩贵还是对大仙教抱有极大的信心。满心期待中,无奈睡去。
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忽远忽近,飘忽了好一阵子。手中三尺金光如臂指使,灵动异常。悄悄接近柴房,仔细倾听里面的动静。
李牧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一把拽过韩贵滚落到床底下,捂住他的嘴巴。
门吱呀一声,开了,淡淡的月光射了进来。一个消瘦的人影摸了进来,瞪着床铺。
“休要怪我很辣,只怪你得罪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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